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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12月, 2008
好想去經歷那些沒有經歷過的糜爛刺激
最近大家玩算命好好笑。我覺得我可能有點看開或是更看不開這種天注定的事情了,有人天生才華天生貌美,但還是沒有滿足,有了就不會在意,然後還是有想要追求的東西,沒有滿足,所有事情本來就很難滿足,滿足只有在吃飽的那一秒才感覺的到,但下一秒可能又想吃別的東西了。飯後小甜食最棒又最噁心了。那更不好的人就只好追著這些比較優勢比較幸運的人的腳步,用一樣的東西,說一樣口氣的話,穿差不多顏色的衣服跟剪差不多的髮型,不就是這樣不然我們都去當天灰叔叔好了。但當天灰叔叔好像真的有點好,真的是想幹麻就幹麻,想說什麼就說什麼完全把別人看不見。可是底子不夠厚可以瞎扯的人救變成一小圈一小圈的,每個小圈圈都發出差不多的光芒,或是一個大圈裡面有一萬個小圈,成就一個光芒萬丈的人群。好無聊想這些要做什麼。我有點快要看不見我不想看見的人了。我可能要被殺死。新買的畫畫本才畫十頁封面就已經髒污了。
有些人故意在做一些事給我看,我覺得有點煩了我會一直故意裝作沒有看見跟聽見,不說場面話了。就跟我明明就知道我討厭什麼,卻越討厭越嚮往,像知道苦瓜很臭又苦,但又期待這道滷苦瓜也許不苦會很好吃很下飯,然後就一直吃,說服自己說也許下一口就不會是苦的了,這樣半騙半哄的要自己假裝接受些什麼。除了那些真的很喜歡的,剩下都這是些希望自己去喜歡看看的事情,然後變成肚子裝滿臭苦瓜的回家胃痛嘔吐,隔天再光鮮亮麗香噴噴的繼續吃臭苦瓜食物。也許我該沉靜的吃美味的蛋糕就好。假裝接受一大堆亂七八糟的東西到底是要幹麻,我都被我自己搞不清楚了。好證明自己的保守堅持是對的嗎?在經歷所有一切髒亂不堪之後,保有一點乾淨純真的本分會被認為其實才是應該的嗎?錯誤只是為了證明正確而存在嗎?我逼自己去假裝喜歡討厭的東西,如果再怎樣也接受不了的話,原本堅持的就會變成應該存在的嗎?這麼反反覆覆的證明只是為得到應有的平靜尊嚴?我餓的想吐我不要想了。我終究只是還在外面的人,說著沒有意義的場面話一輩子進去不了中間的地方.
15 12月, 2008
要臉的人跟不要臉的人只有一牆之隔
天氣好冷我卻每天都只穿拖鞋虐待自己,路上的人都穿起長的一樣的醜靴子,我只想穿厚襪子不想穿鞋子。今天有發生一件讓我愣在那裡不知道怎麼辦的事情是什麼呢我一直想不起來,我太累了應該好好睡個覺的。口口聲聲說想要把表現法畫好卻還是在上課前兩個小時在那邊趕趕趕,最後索性放棄玩起馬力歐賽車。怎麼辦我沒有用直覺去面對事情的勇氣,直覺是什麼就應該是什麼的力量很厲害,我總在直覺之前給自己下很多定義註解,或規定很多規則,以為這樣比較精明比較準確,但常常很多時候那些精明跟準確已經把最直接最強大的理由給稀釋掉了,甚至只是一個強烈的感覺,也不見了。以為這樣會比較好的猶豫遲疑把做最好選擇的機會給矇蔽,然後永遠也下不了最後那個決定,錯了常常都會怪自己怪很久,對了也沒有特別高興,因為都已經想那麼久所以是應該的,沒有直覺的女人真是可悲。
但最想要的還是練習專心做事情,其實現在的感覺已經比前一陣子混混亂亂的感覺好多了,前一陣子每天都在鬼混不想回家也不想待在工作室,就算待在工作室也沒有在做作業,都在鬼混打牌講無聊笑話或打電動不然就跟人吵架,現在我都可以比較冷靜的看書跟畫畫了,因為煩惱的事情減少了,變的不在意別人跟作業,那些煩人的事情只想用一點點力氣解決就好,我只想沒有人管自己也不管的很舒服,讓想發光的人去發光我要用多出來的時間專心的練成專心這個神功,而且ipod也有好聽的歌了,也有人稱讚我的毛線跟畫畫雖然可能只是因為她人很好很漂亮,但還是有點開心,唉!
13 12月, 2008
背景是一個被轟炸過的城市,跟一顆足球
就是因為擁擠,人跟人之間的關係就變很靠近變更困難,大家都想在某些地方各自擁有一點空間,卡進某人心裡的一點地位,那個人可能是老師是朋友是愛人是舊的愛人。進不去又要裝的灑脫裝的大器,講一些尖酸話來諷刺別人當作是幽默的玩笑,劣根性的調侃加上自居老江湖的幼稚,令人傻眼的說不出話來。以為感情可以建立在不在乎式的假關心跟假熱絡,我像白痴一樣以為一切也許可以很好,誰知尖銳總是無情也不長眼,不知道什麼時候把妳刺的癢癢的什麼時候一劍刺死妳。我也想跟包老師一樣大吼大叫“妳以為我對妳們有興趣嗎?”現在卻連躲在有綠色窗簾的黑暗小房間也不能令我平靜了。不想要覺得是不是沒有值得在乎的人了,我明明知道還是有,只是我不知道要怎樣去表達了,會不會有一天又被一劍刺死?我也喜歡那個端花的日本老奶奶,我不想當驚訝或是自嘆不如的人,更不想去開一些白痴的玩笑來自以為幽默,我怎麼越來越容易被激怒呢唉。即使生活的一切都那麼矛盾,想要又不想要,能又不能夠,當大家都假來假去是不是連說話的方式跟眼睛可以看到的都變的沒有意義了?跟那些在記憶裡佔不了份量的人說掰掰,停止假關心跟假開心那些只會換來真的不開心,趁還沒厭倦冷淡的口氣跟漂走的眼神給自己一點時間跟堅持,我不想要簡單的過著生活。
前幾天我氣那些垃圾然後在車子裡對著玻璃外面的路燈還有一個無辜的男人破口大罵,罵一個一點也不深思熟慮的沒風度智障大男人,再罵另一個死小鬼裝大人的愚蠢優越卑劣小男孩,真是令人受夠了為什麼我必須一再的應付他們卻不能直接的生氣或是大罵,因為我自以為被教養的很好而裝的很和氣,結果自己也是跟他們一樣噁心的人而已,他們裝的好像很厲害,而我裝的好像很喜歡他們。到底是誰欺負誰?
海底的生物跟呼吸空氣的植物。
05 12月, 2008
我要戴著我的鱷魚太陽眼鏡然後閉嘴不說話
我煽情的說,或許妳就是我的理由。為什麼做,不知道,所以才要去做,又或是攸關乎一則古老的故事裡面的答案,這才是年輕的狀態,是,嗎?
一只黑皮箱裝不下我滿滿的不安全感,沉澱澱的是中世紀哲人的指示,道義之後便是反挑,禁閉之後便是渴望。那些文字與圖畫的反,正?
那些匠氣之作的巧思,附庸風雅之人出入那小小黑暗地板舖著隨便的黑色不織布,沒有挑高的寒酸展場,我卻想起慾望城市最後一段,四個艷裝少婦輕鬆進入有大黑人警衛的酒吧,總有些什麼人會知道什麼叫做屬於她的地方,那蹬著高跟鞋的輕鬆自如,果?
我想我只是淡淡的不耐煩而已,我只想快去體驗那些我以為我無法擁有的,我妹問我要不要去故宮打工,我以為我會覺得很好但是我真的覺得很爛,我受不了那些規規矩矩的地方了,在誠品音樂館遇到陳昇,我用力的看他一眼他回給我一個僵硬的微笑,我也不想要黑色的衣服了,這跟陳昇好像沒有關係,他穿的是舊舊的白T跟藍色牛仔褲。奶奶看韓劇看到咯咯笑,那明明是國語翻譯她又聽不懂卻還是看的很開心,奶奶不喜歡黑色的衣服,她說那樣好像把人給悶住了,我想她要是進我們系辦應該會覺得怎麼有一個這麼會把人悶住的地方呢。
28 11月, 2008
那些好看的東西都快點飛到我的視網膜上吧
我們什麼東西都不可以浪費。我想他知道他要的是什麼,而且也有比大家都在做的事情還要更重要的事情要學,所以才能變成現在這樣的人,用堅定不移的信仰傳達好多好棒的事情,那些總有一天我也想要了解的事情。
越來越容易討厭別人真是太好笑,想當然爾大家都也討厭我。
要來看很多書,書裡面不真實的東西才是真的,真的東西都不是真的。真的東西都很壞,她不預警也沒有禮貌。
要來畫很多畫,最近喜歡的是深海動物跟陸地上會開花的植物,還有鳥的羽毛。
星期六柏格曼影展開展,希望有人想陪我看電影,但又覺得還是一個人認真的看比較不笨,一直很笨,怎樣才能變聰明?
我都一直說做都比較少,所以我是爛人,但是有人不准我說自己是爛人,我想也是因為比我爛的人還是很多,那些強盜壞賊,那些借錢不還的人,那些誤會別人的冒失鬼。
真的跟妳說不會有人會難過的,大家對大家來說都是過客。大家都是忍著,等著,混著在過日子。
有點不想證明自己其實很堅強的過的看起來很好,希望能快點有一個全新的假期可以做衣服跟賺一點錢,好讓我買電腦跟相機,好讓我再更看不起那些用要的就能得到一切的人。那些有辦法被愛的人。
好想遇到一個跟我很像的好朋友,也許我只是少了個可以說心事跟約逛街的人。
好多漂亮照片都懶的整理,還自以為等待那個幻想中的假期,而且更煩的是我現在必須為我即將要放棄的事情做最後的努力,在那邊很ㄍ一ㄥ很掙扎,不想做卻又必須做的痛苦,簡直回到高中的考試時光,我想我會越來愈不耐煩的,兇死大家好了,我好缺錢。但是有錢好像也不好,如果我有錢我大概就會變成笨蛋,現在這樣某種成熟的角度來看算好,但是還是很忌妒那些隨隨便便就能擁有好東西的人,況且我也沒有那種令人驚艷的才華洋溢,終究是不上不下邊邊角角的半調子,希望我的努力可讓我越來越知道更多事情,然後越來越喜歡自己這好重要。
18 11月, 2008
只是去討一個不痛不癢的債
像個妖婦一樣做法,用死掉的小動物屍體做儀式的獻祭,穿發霉的衣服,吃腐敗的食物,念惡毒的咒語,永遠無法擁有美麗面罩的詛咒令她發狂,她想要破解但是哪裡這麼容易,只能可憐的看著她失去意識的狂亂衝撞,頭破血流,她啃食樹枝,像被巨大的野老鼠附身一樣的啃食,尖銳的纖維刺進她的牙齦,每咬一口那刺便插的更深,血液從嘴角滴下,痛像是變成假的,只剩下碎爛的畫面,痛讓她失去的應有的知覺。她只是想要得到那美麗花朵做成的面罩,那將使她滿足使她得意,除了那個美麗的東西,她已經不知道自己還可以擁有什麼,所以她瘋了,她只是想得到。
拳縮在有花色軟墊的木椅上,抱著大腿我極度想要嘔兔,我什麼東西都不想吃,我不想要在有痛的感覺,吃了就會痛,所以我不吃,我想要掉進慌亂然後發抖,我想要迷茫想要被圍繞,我是說真的,我是認真的希望妳每天都安慰我一次,我想要被安慰,不然我快要發瘋了。那些書那些圖太美了,世界上最美的東西都變成死的,妳們這些美麗的人兒最終也都會死,花兒會死,小貓會死,我們都會死。該怎樣的暴露才算聰明又不犯罪,跟檳榔西施想一樣的問題,要露點還是露毛就好?還有姿勢呢?要煽情妖媚還是暴力抗拒誰比較令人興奮呢?服裝要很閃亮還是布料越少就好?裝傻吧,沉靜的人看的到事情的全部,每天都在吃藥的日子很奇妙,幾乎可以感受到身體某部分的壞掉,我有好的機會卻沒有利用,不可以再認命下去了,美麗的花因為存在的地方而決定她的價值,我也要去搶下那張美麗的面罩。
15 11月, 2008
去更遠的地方有罪惡感的享樂
奶奶說:不可以自卑跟存有報復之心,要有自尊而且誠實廉正
我覺得看了很傷心是伊朗對女性的貶抑,恐懼讓他們失去了知覺幾乎要跟面紗融合成一體,不公平的壓抑除了偷偷冒險解放(偷喝酒,偷聽音樂,偷偷辦轟趴)卻沒有人敢大聲說出真正的事實。在每天面對戰爭,死亡,衛兵突襲,告密,政教洗腦的國家,人會變的多麼黑暗跟悲傷,所以搖滾樂起頭,轟趴是超級有樂趣的事跟無數想要出走的年輕人。在我正好也想要停下來出去看看的時候看了這部電影,除了覺得比起他們我們的政治經濟已經算還可以以,而我也還算知道跟怎麼做我該做的事情,除了我不迷搖滾樂沒有參加過轟趴外,其實我也有某方面的盃傷跟黑暗,只是程度跟層面的不一樣。這是去年金馬的片子吧,也有八百個人跟我說好看可以看,但我就是拖到昨天才去租回來,算是一劑強心針嗎?
另一個看了很傷心是父母對女兒的保護
媽媽抱著女兒說說:衛兵說處女是不能處刑的,所以他們在她死之前就逼他跟年青的士兵結婚然後強姦她,誰敢這樣對妳我會殺了他!
然後他們就送女兒去機場到法國維也納去唸書,她就在承認跟不承認自己的國家,享樂跟不享樂的罪惡感裡迷糊的談了戀愛,受了傷流了浪,然後又返回伊朗。之後在伊朗結婚被騙,發現自己在浪費自己人生最美好的時光而又回到法國,這次她父母不准她再回頭。親情方面有點霸道的愛,常常讓我哭的很慘,我跟我的家人其實是疏遠的,他們愛不到我我也不讓他們愛,誰都不需要管誰,我以為這就是獨立,的確我得到我想要的自由卻也失去某些情感上的依賴,有時候看到朋友因為爸媽打來的電話而生氣或是開心我都覺得很奇妙,偶而我媽要我回家吃飯的時候我也覺得很怪,然後變的很受不了依賴父母還可以拿出來炫燿的嬌嬌女嬌嬌男,想要新筆電馬上就可以有新筆電,新相機新衣新鞋新車!用要的就可以變的是不可思議的事情。或是想要什麼必須詢問父母同意,這些對我而言變的很卑鄙,我可怕的黑暗心理會一秒之內把我全部吃掉,我咒罵這種先天的不勞而獲優勢,我看不起不是自己努力得來的好東西卻可以拿出來炫燿,我變的小鼻子小眼睛,繼而自卑自憐,老實說不是我家人不給我而是他們也給不起,得到十元給別人兩元感覺還好,如果只得到兩元又如何能再給別人一元呢?
14 11月, 2008
找回一點罵人的勇氣
頭好痛,腦海一直出現小小的鴿子,她有短毛的頭被人用大拇指跟食指掐住,然後一個用力就把她給捏碎了,濘爛的畫面彷彿還有脆裂的聲音。我買了兩本書在很冷又濕的午後,我的紫色夾腳拖鞋跟腳底接觸的那面很滑,但其實站的很穩。一本書很過氣很容易被嘲笑但是是最近想要學的打版書,另依本是五顏六色的妖怪書,她在說妖怪存在的理由跟狀況。他們讓我想到身邊一些總是在賣弄聰明跟炫燿財富的人,甚至合體起來:自以為聰明式的賣弄富有。比起一些愚蠢的直接大辣辣背起名牌包的笨蛋還要有心機多了。真是討厭極了,我就是窮人葡萄酸。討厭的人或許就是自己害怕變成會是其實很想要變成又變不成的人。所以她說她討厭她,其實就是她很想要變成她,或是她很害怕會變成她。宗昌老師切開一片紙版然後說,你看有東西跑出來了,你們要做的就是這個東西。其實我心情很不好,所以我就開始想別人的事或是我想要想的事情,我不敢或不想去觸碰那個真正讓我心情不好的事情。今天心情不好的事實是我爸剛從醫院回來止血的東西沒有弄好所以剛剛在客廳大噴血,幹崊娘咧為什麼會這麼可怕。我不想看到這種場面所以我躲回房間聽音樂,難怪我爸會說我只是個冷血的傢伙,但沒有人知道我其實心裡很難過。誰會希望這樣,但為什麼我都不能選擇我希不希望就要直接面對這些畫面。奶奶住院的時候我都不敢去看她,因為醫院那種蒼白無力充滿藥味跟冷空氣的地方讓我很害怕,我只待一下子就覺得全身在發抖發軟什麼事情都不能想,彷彿生病的變成是我,我討厭悲傷我討厭痛苦偏偏那些還降臨在我家人身上。那些自以為身段做的很足的人難道都不知道自己在嘲笑別人的時候像我這種冷血的傢伙其實也正在看不起你們嗎。但因為我正是微不足道的腳色所以也沒人在意更是擁有一片可以看不起很多人的天空。但丁會寫神曲是因為失去心愛的人跟流浪了二十多年,我覺得我已經失去很多心愛的東西,我也打算離開安全的這裡,流浪太浪漫我只是想去賺錢然後再去更好的地方。我將會看的懂地獄煉獄跟天堂裡發生的所有事情嗎?我不知道為什麼要看懂但是我總是渴望滿足某方面可以很快滿足的空虛部分。
09 11月, 2008
手一直往上舉不會酸只會麻
印了一本建築電訊是古時候的地下雜誌,專門討論非主流大眾的建築可能性,好好看,是很理論的優雅的說著叛逆的話的英國前人,我似懂非懂的讀著想著,我怕我誤解也怕我太了解,那些拼貼那些圖畫,那些外太空異世界似的建築,寓言傳說中的妖怪般只活在書中。如同我不知道為什麼宗昌組一定要畫那些迷人的妖怪動物,我偷偷摸摸的在家裡跟著畫,借了很多圖鑑回家自己拼拼湊湊著畫,但是我想知道為什麼會畫成這樣,為什麼一隻沒有毛的鳥會在一顆蘋果裡張著嘴,為什麼總有很多蟾蜍或貓頭鷹而他們都是黑色的,一定是某篇故事某個歷史事件的象徵或隱喻,也或許只是畫家的手法而已。所以我畫的不多,我以為很簡單可是很難而且我不想再做我輕易就可以做到的事情而享受那種短暫的成就感。我想我該去認真的應該是找出那些資料,多希望有個厲害的人可以稍微告訴我該從哪裡下手,雖然單純畫畫也很快樂,但還是想知道為什麼即使沒有人要我這樣做。也沒有什事情是要別人叫我做的了,除非工作,但以後也還不是要工作?真是可怕。我喜歡做這些事卻不想讓人覺得我在勤奮個什麼勁,其實還有很多事情都這樣,這是環境的悲哀還是我自己不開朗的悲哀,我不知道大家有沒有想要追求的東西,我不知道很想知道某些事情的感覺是不是對每個人來說都很重要,是不是很容易會被說成是做作或是無聊而作罷。我甚至只能想到這些,這些類似前提的東西,也還不能夠進入到我想知道的東西而有一些想法可以紀錄著或胡言亂語著。厲害的人在我這種年紀早已開始撰寫長篇論文,而我卻還是什麼都不懂的樣子,但是之前遇到一些北藝大畢業班的人我以為那種理論學院派讀過很多書的人是有大將之風的,但結果只是放屁之風,我不會以偏蓋全,還是有很多真的董很多事情的人,只是也許我其實根本就是害怕那種頭頭是道卻又經歷太少的嘴砲人,也害怕變成那種人,所以才偷偷在背後一直罵人諷刺人的尖酸不已,但又或許我是羨慕的?
包包最近都好重,什麼東西都想帶在身邊又剛好得到一個容量稍大的新包包,搞的自己每天都很重肩膀很酸,但也只是家裡學校跑而已,頂多最近跑跑電影院,是有沒有這麼沒有安全感什麼都要準備好,我也不知道。兩本筆記本一本畫畫一本寫字,兩台相機一台數位一台底片,兩條護脣膏一個無味一個有花香,兩個珠珠小包各裝小東西,兩隻手機一隻台灣一隻大眾,這是什麼奇怪的成雙成對病,像蝸牛一樣把家都背在背上。我好多又好少。
08 11月, 2008
我不要再不敢什麼了因為我連死都不怕
我說我把自己揍一拳又扶起來再揍一拳。
有時候我懶的說那麼多,等到人家都不聽我說的時候又自己在那邊惆悵,現在身邊的人到底都是真的還是假的呢?他們以後也都是會不見的吧,所以現在就不見是不是也沒有差?有些人有差有些人沒差。我不想再說假話了,有些課我真的很不喜歡,有些課我很喜歡也很想努力的做作業,事情不就是很簡單的嗎?心情不好的時候就會一直感到很飢餓,幸好有人約我去吃好多好多東西,而且現在只要遇到不開心事情就會一直罵髒話罵很難聽一點都控制不了,最後再告訴自己說,反正我要走了,妳們隨便去弄吧。討人喜歡的角色總是有人在扮演,我永遠不是那個角色。我也不想再假裝自己喜歡那些醜東西,或是一直替別人想說是不是那樣做可以更好,我又不是什麼慈濟還是張老師那種開導別人之人,好心要幫別人做一點事還被覺得很強勢,做人要做到這麼雖嗎?有些人就是笨的連誰是好人誰是壞人都分不清楚,該想的不想淨想些不重要的。
好的東西到底在哪裡但是絕對不在這裡,我覺得這裡的人都好難看到一個真正的好東西,而且為什麼不會害怕,我們在一鍋窮酸湯裡長大,如何能更好?我想要去找但是得付出很多代價,混亂的寶島哪裡還有一點乾淨的地方?為什麼大家說出來的話都變的沉重?沉重是不是就比較神秘項一首詩一樣,書上說詩的本質在於洩露神秘,而我們都在裝的很神秘很失意很沉重,但是其實每個人都像Delvaux畫裡面的女性一樣,赤裸蒼白又孤獨,好像要表達什麼卻又肅立著不動,好像要前進去哪裡而木然的走著。身邊那些好的配上自己的不好的簡直是一種超現實的拼貼,我們都怪異的不自然的在強迫自己進入一種狀態,有人想當值得被依靠的好人,有人想要很花俏招蜂引蝶,有人只需要擁有打電動的技能就能開心,有人只是消極著不知道該做什麼。像中古世紀騎馬打戰的時候畫面突然出像一個怪異的介入者,大家都很激動卻有人不激動的存在,我不知道我在講什麼了。
28 10月, 2008
戴著怪眼鏡的女孩想表達些什麼?
這幾天則是在華山台北奔牛節的插羽毛工作,其實我覺得這個從國外傳來的活動是有點奇怪的,應該是最開始西班牙奔牛節作了一些藝術活動,然後就有企業家開始認購這些藝術裝置,之後這類型的活動就開始流傳到世界各地,大家都用同樣翻模出來的大白牛模型,在牛身上弄一些花招,然後用每個城市的名字取一個XX奔牛節的名稱招攬一些藝術工作者來參展,但這整個不是很奇怪嗎?有一些企業家想花錢買一些文化氣息或捐做公益,所以有人就來做,但是為什麼是這個由來這個方式?我們不是西班牙,而且我們的牛也很重要。聽說台北這批是被長榮航空買去了,150頭花枝招展怪裡怪氣的牛真的很想知道他們買去之後的用途,而且牠們每一隻都好大。就算有點奇怪,但只要有一些冠冕堂皇的理由來包裝,一切的一切好像就可以理所當然。不過那些翻模出來的牛很美很想要有一隻可以帶回家。我們做完的那一天在外面納涼的時候,被另一個參展藝術家問還有沒有時間幫他然後我們就去了。這個人是我們大一在關渡美術館幫顏老做展覽的時候有遇到過的人,也是個好先生。而這個展負責的行政或公關人員也都很奇怪,他們老愛問一些言不及意感覺只是應付的問題,其實他們根本不用管我們在做什麼我們也不會覺得他們冷落我們阿,更愛說一些讓人接不下去的讚美或鼓勵話語,身段也很噁心好像是這批藝術家的監護人一樣,又假關心又假嚴謹的想維持一些什麼我也不懂,就是很討厭的父母的那種感覺。然後幫完這些忙的感想是,這年頭真的是有一張嘴,有一個好用好發展的梗,似乎就可以不愁吃穿了。
27 10月, 2008
除了胃很痛以外我還是很生氣納些敗類拖延我的生命
我覺得最近都沒有什麼話好講的,反正也沒有人有耐心想聽,想說什麼都變成很多餘,我只想要趕快離開這裡。尤其別人只要稍微露出一點心不在焉或是不耐煩的插嘴,我就不想把話講下去了,好像在硬是塞給別人東西一樣幹麻要這樣,我覺得要練習成三句話就可以把我想做或已經做的事情很清楚的表達出來,反正多說那些他們也都沒有很仔細在聽,多講什麼也只是多放一些屁而已,每次評圖我才剛講完一件事情,評圖的人就馬上問一模一樣的事情,就很想罵幹你娘咧智障喔,聽都不聽好評什麼屁圖來騙錢的阿,偏偏我常常表達的很差,或是要講給他聽的人一有不想聽的表情,我就再也說不下去了,可能我的憂鬱就是這樣累積出來的。我老是說不出我想說的,我怕沒有人想聽,我怕被笑,我怕我太認真的想做一件事情是很愚蠢的,例如我最近想要練習畫圖跟看圖,看圖真的很難,要很厲害的人讀過很多經典理論的人看圖才會真的看到什麼,我只能邊看文字說明邊看圖,而且比較容易找的到的書文字說明都寫的很淺,一點理論基礎也沒有的感覺,像是寫給高中美術課上課用的。爛死了。好一點的東西偏偏都是原文,然後我英文也爛死了。
有一天在路上看到穿白色洋裝的女生,皮膚也好白好白,太陽照在她身上像是要發光,她眼睛好大但是沒有溫度,不知道聚焦在哪裡,然後她突然笑了,紅色的嘴唇拉的好開,好美好美,她的美我好想上前撫摸她,但其實我很害怕,我害怕我讓她的美變的不美,或是她的美讓我看起來更加愚蠢,而且我脾氣好差,我每天都想殺幾個人,真是好笑,然後每天都在鏡子前穿穿脫脫一百次,躁鬱症一樣煩躁最後還是選了常穿的那件,然後沒有抱任何期待的出門。我希望今天可以畫五張圖。我希望我有一天離開以後可以開心一點。
14 10月, 2008
居然也開始懷疑我想要去遠遠地方生活的療傷
但偶爾我恍惚的想著充滿寓意的小事,我會滿足而微笑,我閱讀美麗的圖畫跟文字,那些我自己發現的不是被投射過來的美妙事物,充滿暴力的猖狂的超現實的詭異,我覺得美麗極了。我知道生活一但失去應有的價值跟品質,我無法離奇浪漫而蒼白的感到平靜。所以我維護我不排斥又最低限度的生活內容,我也想努力做些什麼,我也想要感受什麼叫做因為太進去無法自拔而感到痛苦的超然。
我不想講冠冕堂皇的話可是大家都喜歡聽,幹。我一站起來就暈眩昏沉,我很怕自己得什麼不好的病,而且我好身體好累,我沒有這麼容易頭暈過,太噁心了。
05 10月, 2008
手裡沒有煙那就劃一根火柴吧去抽你的無奈
做了一個小決定,要很大的時間跟錢跟勇氣。我覺得會惹很多麻煩,但麻煩都還可以解決,反正遇到了就不可怕了,一直在想東想西的比較累。重要的是去一個地方生活。每天都擔心一樣的事情的生活我要終結,東抓一把西拿一點的半調子讓人很疲憊,如果先放掉一邊然後就可以專心在另一邊可以嗎?放掉的失去我想不是真的失去,在懷疑之下如果可以只做一件事情跟順便做想做的事情,用一點距離跟想像中的美好跟自由,我猜我可以比現在快樂,我猜我要去的那個地方會有我一直在找的東西,所以我將離開這個世界了。我即將可以輕鬆的約會,我即將可以遇到很多人,我即將擁有我以為我永遠也得不到的東西,我既貪心又緊張的期待跟忍耐。沒有忙碌來當理由,做任何事情都不用有罪惡感,能在溫飽之上的富足。謝謝那些比較好的態度跟方法,我會去相信我原本不相信的事情,我將可以累積自己,證明跟滿足對我重要的長大跟我現在沒有的。
今天得到套票跟豐盛的晚餐,都是幸福的事情所以我該節制自己了。但是在過程中總讓我覺得我不是正常的好人,我覺得我是好人,但是我不能正常的說我想要說的話,我不能正常的讓你們感到我對你們的喜歡,我不知道當表達開始的時候到哪裡是太超過到哪裡是剛剛好,我沒有那種健康又得當的思緒跟表情,我羨慕落落大方說話又風趣的聰明女生,我只有像我大部分的半調子功夫跟想法,但是我們剪紙剪的很開心。怪異的大家都覺得有點好玩。在白色有洞的牆壁上貼了我們剪的動物跟人跟樹跟魚,我想把握接下來每一次的聚會但又覺得該節制,有些東西斷掉了就不知道還能不能接回來,勉強接回來我們都會變的很不舒服,喔我最近都不想假裝很圓潤,我想生氣就生氣我也很不爽自己這樣,我很雞掰。也許我也只是一個很會碎念跟只會做一些廉價小東西的人而已,而且我想要離開我口口聲聲說我愛的地方然後去另外一個地方,我真的好像很雞掰。
02 10月, 2008
好多火鍋大會的約定有點開心又有點壓力
如果一直覺得自己什麼都沒有,有一天是不是就會真的什麼都沒有?我說我要好好愛自己可是我沒有辦法,因為我不想要一個人。一個人的時候比較容易愛自己,因為不會懶的去買描圖紙或是懶的去原本想去的地方。一個人都會怕無聊,兩個人的時候就算只是發呆也不會無聊,可是我還是不想要一個人。
今天下午我夢到跟很多男生的朋友或的朋友去路邊吃筒仔米糕,還點了蛋炒飯跟青菜。另一個夢是跟大學同學去買魚,活生生長的很怪的很多魚,爛爛的黑色的魚。但我真的越睡越累所以夢都好模糊。已經好久沒有咬指甲最近又會開始想要咬,看了一些爛電影覺得我是不是變刁鑽了。我想要送曹文菡一些美麗的布當窗簾可是我好懶的去找,我想要送鍾怡恬一個適合她的袋子可是都沒有做出來,我想要送陳先生一個大禮物可是我還沒開始賺錢。下半年度是大家的生日開始排隊,這樣就可以不知不覺多很多開心的活動。其實想想人好像一輩子就是在工作賺錢跟花錢享受。好白痴喔可是又不能不這樣,我想去燒陶土可是燒好就會不知道可以放在哪裡?我的動物星球什麼時候要開始做?好多美麗顏色的毛線但是我不知道可以做成什麼?我明天要一口氣應徵三個工作如果都沒有上我是不是就算了去找些別的事情做?我在說自己很可憐的同時也感到害羞,我不想要同情或是假裝了解,我就是這樣活了過來二十多年,很不好也得裝做很好這樣活著。
29 9月, 2008
那件紫色的裙子永遠也只有那不會再生長的一部分
20 9月, 2008
原本想熱血的幫一些忙但是我現在不想了
繼鯰魚針漂亮的小房間擠來擠去吃好多肉跟杏包菇的火鍋小會之後,明天可以算是隆重的烤肉大會,太開心了終於等到禮拜六!要特地早起買很多很酷的食物跟特地調配各種調味料,光想就很興奮,這次一定要記得照相不可以再只顧吃了。最近我覺得人只要有朋友就可以很容易很快樂,在一起沒有幹麻發呆抱怨等老師來上課也可以很好笑,我以前都不想要交朋友,我覺得要別人喜歡自己好麻煩,我也不想去討好誰,但是想想可能是沒有遇到真的可以當朋友的人吧,或是真的想跟我當朋友的人,也許現在的也沒有想跟我當朋友,可是有人跟我說不要這樣想,我說我不値得也配不上,他說這樣很看不起別人,雖然我有一點不懂為什麼會看不起別人,但是我不想要去想了。我看不起的人很多阿,沒有來收工作室或是小朋友硬要裝大人做一些莫名其妙事的人都超噁心討厭的。以前所謂朋友就是現階段同學的扮演,希望這次可以不是這樣。當然還是有些人例外啦,我是說大部分身邊的人。
還有可能是設計課很累很充實吧,一個禮拜上三次課畫兩套圖做一個木頭模型。我覺得功課越多心情越好,而且都還有自己的時間做小袋子跟打毛線跟剪紙,沒有把時間浪費一秒鐘都是超級開心的事情,睡覺也不算浪費。可是有些人會覺得把設計課看的很重要是眼光太狹隘,認為總是有更好的學習是設計課以外的,我覺得都很重要阿,只是近的東西比要容易被檢討被看的清楚,所以做不好一點點就會很糗,遠的東西比較好講好想像,沒有所謂錯的太離譜這種事情,可是近的東西都做不好想看的遠也是看不遠,而且我覺得建築系跟其他設計學院幾個系比起來,無聊的基本工更多更雜,沒有至少都知道一點簡直會更糗,阿反正我只是覺得老在那裡講半天又做不出來或是做出來跟講的根本是兩碼子事真的很白痴啦。
還有最近覺得的好多人都是因為想要表現的很豁達而豁達,幽默也是,大器也是。她們在演一場演自己的戲,演出別人眼裡的自己的形象,可能真正的自己已經不知道在哪裡了所以變成這樣。其實以前我好像也一度都對人很客氣,陌生人或是年長的人都很喜歡親近我,但是現在都不想表現的太友善,感覺會被欺負或是變的不夠堅強,都對別人好那誰來對我好?我只想誠實的說出我的感覺而不用覺得別人會覺得我怎樣,這樣真是爽。
10 9月, 2008
女生們都喜歡圍著小圈圈聊天把腳放在別人身上
表演藝術的課不開了,有點失望,課表破洞了巧合也破洞了。選了一個好像很有威嚴的老師,有小馬尾皮膚很黑嗓門很宏亮的高個子老師,因為他要用真正的木頭蓋一個真正的房子,我想真正的東西都很容易被看見,所以先來做一點真正的東西來去找比較看不到的東西好了,一直在想在講那些大部分人看不到的東西也有點累,而且又一個真巧都是一些一條條一片片一根根的東西,我都幻想如果有機會的話,一定要大家來比賽蓋一個真正的房子,任何想要的房子都可以,以後可以大聲的說,我蓋過房子耶!希望真的是我想的這樣。
但其實我比較不會做真的東西,我沒辦法做的很像大家心目中想的那樣,一個真正的房子,真正的動物,真正的可以用的東西。但也沒什麼不好。今天回家的時候在橋上有看到彩虹,好大的彩虹,從河的一邊跨到另一邊,等紅燈的時候我突然一直想要是我出車禍被撞飛走了,有誰會來看我呢?如果我就快死掉了,有誰會哭呢?我好像白癡喔。今天穿著很喜歡的洋裝遇到了以前很喜歡的人,已經沒有感覺了,有別人在等他,我們也都有別的事情要做,我們各自不是各自記憶裡的那個人了,卻還是喜歡同樣的東西:手上拿著同一本書。真是尷尬但是我表現的很溫柔,希望我蹲在地上翻書的姿勢沒有太醜,希望我的妝還沒有花掉.希望天空不要再一直下雨我的拖鞋都讓我一直滑倒,很丟臉。
08 9月, 2008
太多事情只會發生在小房間裡好危險大家快點出去假裝夢遊吧
我想起來一些以前看的遙遠的話在說傳統劇場跟貧窮劇場的根本差異,因為最近很喜歡所以更覺得我們都是這樣,我們會說誰很學院誰很前衛,誰其實有了太多不是自己的東西,誰其實什麼都沒有還要裝的很有,最被拿來當擋箭牌的東西也許就是最想要得到的東西,但是不可以生別人的氣,這樣比較其實很不公平我偷偷覺得,人本身就應該是讓人一直想一直想的部分,雖然根本就是假的事情。以前讀的大劇場理論跟小劇場理論都很難懂都是很多人的故事,我覺得這是我讀過最難我又最希望可以理解的事情,因為我喜歡很土很肉體有時候很諷刺有時候喃喃自語的演,我不會抄下那些精采的理論句子讓別人的東西把自己給團團包圍,我會用我的話來講,反正大世界其實就是小世界。
妳好作做讓我覺得我也好作做。看到太真實的話反而很驚嚇,驚嚇習慣之後以為大家都這樣之後,就由愛生恨了。
07 9月, 2008
她說她不快樂沒有朋友表裡不一裝瘋賣傻我也相信了
我做的小花園是某個動物的小天地,鯰魚針一眼就看出來我覺得她好厲害把我看穿了,所以我要送她一座小花園。而且真的好多事情好巧喔,想要的事情都突然在差不多的時間發生,而且一個接著一個來都有相關,好想說是不是冥冥之中注定了什麼,我果然還是要被罵,果然還是只能當噁心的人,這個世界不是怪物比較容易生存就是噁心的人比較可以活的比較快樂。想透徹的知道某件事情身邊就突然發生很多跟那個某件事有關的事情,而且好像都是很好的開始。想要一些快樂身邊就突然有好多快樂的事情,我覺得最近有點幸運。星期六晚上四個開心鬼去看了藝術節路易斯康的表演,有個假的路易斯康在作假的演講,還有厲害的鋼琴先生,他自己跟自己四手連彈是高科技。螢幕上有些話很感動也剛好是最近在想的事情,有些話太深奧都聽不懂。天花板是舊式的飾紋跟弔燈,他投射好多眼花撩亂的圖案上去,有點像螢幕保護程式一直在大大的天花板上面轉,我覺得好亮好假好像快要掉下來壓在我們身上,我們就會被那些光跟顏色刺死,重複的文字英文跟中文混在一起變成咒語或是經文把我們洗腦,紅色軟墊的椅子非常難坐我的腿一直微微抽筋著。那些應該可以跳舞的音樂大家卻都死呆呆的不動好好笑。後排坐著一些大人物,不知道他們鼓掌的時候是真的覺得很棒還是習慣鼓掌了。
去青蛙她們的新家烤肉有很棒的露天陽台,大吼大叫的聲音也都被風吹散了,啤酒配烤肉真的好好喝,大家一起說戲虐的壞話好開心,我們都在嘲笑別人又怕被別人嘲笑,這好像就是要靠真實的大笑去掩蓋不安,小孩子想要裝大人的高深莫測結果發現大人其實都很幼稚,幼稚好爽,亂講話好爽,好台好俗氣好被看不起好爽,大陽台都是大家好爽。我覺得應該要放很多很多的木椅或是長板凳,最好可以是白色或是黑色的,大陽台是好地方!我說我想要吃的東西,結果我得到了一湯匙的炒飯,好好笑喔真的是一湯匙的炒飯耶雖然她臭臭的好像有毒,可是她是油油亮亮的一湯匙炒飯。還有一個蝦仁在正中央的一湯匙炒飯,我好喜歡!
這學期我選了好多課還要打工好像會很累,可是我買了顏色很深橘的維他命感覺很有力量,我不想再說很痛苦的話或是想很痛苦的事情了,因為你們說如果有人罵我會幫我揍他們的頭我都相信了,我有你們給我的力量可以做很多事情了,我要開始找好多資料了。
03 9月, 2008
最近都寫好多字今天很高興可以寫出流水帳
T那下耳機問我說:
“你不覺得我們變成這種人很感傷嗎?”
“哪種人?”
“就是不知道阿。”
“喔,好像真的很感傷耶。”
好笑的是那時候寫東西很喜歡把人名用一個英文字母代替,可是通常如果那個人性林,就可能會給他一個L的代號,可是我那時候根本就是莫名其妙亂給代號,想用什麼就用什麼,所以我一直想不起來T是誰,好麻煩喔。
昨天我想要一個人逛街,天氣突然要變成秋天了很涼很適合亂走,看新聞說敦南在打折所以趕快搭公車去,結果像白痴一樣的衝到敦南的時候已經封館了。揀不到便宜只好去一個專賣舊東西跟便宜怪東西的店,果然找到幾張很帥氣的紋身貼紙,花了一百塊買了五張,毎一張裡面大概有十多種的圖案,真是太多開心了。還有一副小天使的耳環,才二十塊也太便宜了吧,戴起來的時候小天使白色的裙擺剛好在耳垂底下,遠遠看好像帶了珍珠耳環。突然好希望有蔬菜水果類型的紋身貼紙,身上就可以有一些高麗菜紅羅蔔小黃瓜花椰菜的圖案感覺很健康。都有水蜜桃姊姊跟蝴蝶姊姊了。
晚上要睡覺的時候突然很憂鬱,其實我好像一直很憂鬱,我都避免用到“我”這個字在寫東西這麼壓抑。我看了一百年前認識的人的所有網誌,覺得自己過的好沒有熱情,好像沒有那一段我也年輕過之類的遭遇。看了另一個人的小日記,她說她很認真的在把握毎一個享樂的時候,她覺得有這個機會就應該好好享受,因為她也過的很辛苦。我覺得我把自己綁的好緊,想做的事跟工作這種不太想做的事跟自己都分的好開,我都太拘謹的要當一個恰當的好人,呈現好像很乖很懂事的一面給別人看,然後壓力一來的時候就會先牙齦發炎臉就會腫腫的,雖然我的臉本來就歪歪的,之後就是睡覺的時候一直作怪夢,其實作怪夢會有一點點開心,因為夢都好酷好像看了一部電影一樣,如果壓力沒有走就會變成睡不著,連夢也沒辦法做了。所以我覺得我應該給自己一些樂子,哪裡有快樂的事情可以做呢?所以我睡不著想了好多事情結果頭很暈,五點半天快要亮的時候跑去洗了第二次澡,最近我家的蓮澎頭都怪怪的,不能拿很高,拿很高就會沒有熱水,因為水管某個地方好像接不起來,一拿高熱水器就會自己熄滅,我只好跪在浴缸裡洗澡,跪著洗澡好像在做什麼奇怪的事情,好險我家的浴缸很大是白色的,也不會太不舒服所以也沒關係了。而且洗澡之前我還在房間點了蠟燭,我開著檯燈跟電風扇點蠟燭,火被吹的扭來扭去,關掉燈的燭光太美太怪異,我一個人在房間會有點怕怕的,所以等蠟燭都溶化變成藍色的水之後我就把她吹熄了。發呆完就躺在床上逼自己睡覺。
然後到了今天。今天我又想一個人出去走一走,最近沒有人陪我只好一個人一直亂走。我去了PAGEONE,她還是我最喜歡的書店,比起誠品或是什麼二手書店的話,雖然她賣很多外文書我也都看不懂,但是在這裡都可以找到我想要的書真的很神奇,雖然她沒有成英姝的新書讓我一點點失望。即使快要窮死了還是克制不了想要買東西的慾望我真的很可怕,會害死自己的感覺。有很多三折的過期雜誌跟大書,很忍耐都不想去看,反正應該是一些沒有人要的東西,但其實也常常挖的到寶。我看了一本在講近代劇場發展的書,書封很醜內容擺的也很醜,而且是會被嘲笑的那種講簡單理論的書而已,我站在那裡不小心差點看完因為剛好最近很想知道這些事情。這個醜書要420我真的覺得很貴雖然我還是買了下來,妹尾河童新書的封面跟內容感覺都比她有質感一百倍也只要260還打79折,而且我最近沒有工作很窮困買完這兩本口袋只剩下不到一千塊,所以明天要開始認真的找工作了我發誓不然我快變成神經病了。
回家之後待在房間東摸西摸的做了一些事情,掃了地上的頭髮,我根本是超會掉頭髮的妖怪,我想買一個很大的玻璃瓶來蒐集我掉的頭髮。還整理了從寶藏巖搶救出來的髒東西,真的很髒,裝他們的白色尼龍袋底下都是塵土,我拿出來的時候都還要準備抹布擦這些照片跟明信片,都是很酷的圖案但是有點心虛好像偷看了別人的秘密一樣,可是我也是勇敢的闖入工地才找到他們的,不然也是被丟掉阿。我把他們都貼在跟他們一樣舊舊的一本舊大本子裡。剛剛突然想吃維他命所以去客廳倒水的時候我妹跟我說,剛剛好像聽到老鼠在叫的聲音很可怕,可是她正在用卸妝棉卸掉眼睛上的大濃妝,化大濃妝的人是不是都比較膽小阿,但是感覺應該很大膽阿。
簡單的講一些事情原來可以很輕鬆,我覺得我以前寫的東西都好悶好不開心就跟我的人一樣,講冠冕堂皇的話講膩了,當冠冕堂皇的人也當膩了。希望明天起床以後還是可以跟現在一樣有願意輕鬆的心情。
31 8月, 2008
指高氣昂的檳榔西施
前面是有人在誘導著我走的,令我傾心又羨慕的。開始試著去想事情後面的事情,剝離那些層層覆蓋之後,剩下的到底是什麼?我想一切的人跟事都有最底層的最低限度的真實本質,該去發現的一面不想被之上的非真相所迷惑。如果能看到的都是真相,那假的就會失去打擊或欺騙的力量。很討厭真的想說一些話的時候,說出來的話又很笨很像某個宗教團體叫人去理解真理的教條。在搭了一個半小時的307公車,從第一站搭到最後一站的路程裡,突然有好多好多的想法,大部分是很簡單的假相跟真相以自己對自己的解釋跟經驗的詭辯,想要去解釋所有造成現在所見的現象的原因,最後我可以有一份自己的理解在這些現象裡不致被迷惑。
今天跟昨天都在難得可以盡情看電視的地方度過,電影台旅遊台新聞台輪流轉播,嘴巴也沒有停過,回到家就開始把看的見的零食都搬到房間,泡牛奶的玉米片,有糖霜的餅乾,嬰兒的小口糧,冰箱裡切好的水梨芒果,再吞兩粒維他命c,看到什麼都想吃好像一停止進食就會死掉一樣。最近很害怕飢餓的感覺,但其實也沒有強烈的飢餓感卻還是不停的把食物往嘴裡塞,只是因為想要,還是怕以後就沒有了?
原始人活在一種他們可以同時是人也同時是動物的夢境裡,因為沒有其他世界的人會去提醒,他們便全體的活在那個夢境裡。就像一直處在被催眠沉睡的狀態。那些古老的神秘的東西,說著古時候的故事,那些故事的內容說著人之所以為人的人性,像一種無私母愛不可控制。動物的動物性是最低等原始的人性,不易開發不聰明卻絕對純粹。而人是最聰明最多變的動物,什麼都可以是也什麼都不是。是不是把事情想回去最當初最根本,比想的更複雜還難?是不是要有夠複雜的心思跟處境才夠把層層覆蓋的東西剝離?能自處良好的人,是不是都必定能看見這世界某個最接近真實的部分?毎句話,每個人,每種聲音,每種美都有屬於他們類別裡最接近事實的部分。唱真話的歌令人感動,所有的電影,不管是好萊屋的拔辣片還是所謂有濃濃藝術氣息的慢步調電影,要營造的不就是一種根本的人性,那些人之所以為人的快樂煩惱。
皮膚顏色開始變的好深,用菜瓜布狠很的搓洗也洗不出一點污水,黑色的沉澱好像要透到肉裡。那夠複雜了嗎?拿掉假的裝飾吧,做著最接近真實的不真實的事,老愛說著事情背後總還是有事情的這種話,我希望沒水準的黑暗期正在慢慢過去。他們是真誠的在做一些事跟看待自己,同時聰明又敏感的。厲害的地方是知道自己最大塊的人性特徵是什麼,並且不掩飾的表露無遺,或是聰明的不令人察覺的掩飾,人不可能只在同一個基調上想事情跟生活,真的東西必然沒有假的甜美,但至少應該被人所看見。
要知道多少才能看見?這小小世界如同一場濫交派對,一邊踩著安穩的床一邊大叫衝阿的要衝去哪裡?求的是肉體或心靈的極限,能多大能多撐能多衝擊,能多慘不忍睹又充滿快感。
27 8月, 2008
今天突然想很用力的一直說我怎樣我怎樣我怎樣還有一些現實的事
穿著新買的超級亮藍色綢緞小洋裝,一點也不妖豔,有種歪掉的網球選手的感覺,是因為結實的手臂嗎,還是因為沒有化妝的黃臉?
我想我沒有很多也有很多。
我老可能是因為我費力的養自己讓自己能夠滿足至少最低期待的生活品質,這些是我的家庭無法給我的,不僅是他們的不懂與不能,我從十八歲開始打工生活,所以也享受了接近三年的自由跟痛苦。我沒有會幫我上人生哲理課的有學問醫生爸爸。我爸爸是個身體不好沒有工作在家休養的老人,但是他會讀古文觀止,會講一些古怪的至理名言惹人白眼,他在我小的時候是裕隆汽車的總經理,但在我上國中之際就被公司欺老而逼辭職,連退休也不算。我以前極度討厭他因為我覺得這個家是要你來養不是我們自己要想辦法,但久了就會知道,哪有什麼一定的事情,如果可以的話他也不想這樣。多可怕的絕望,是不能不是不行。我媽是到處打零工的老婦人,我也曾經覺得她讓我很丟臉,她送來的便當永遠很清寒,她老是說一些自欺欺人或上不了檯面的話,但是我老是在自己身上看到她的影子。她年輕的時候很美很像日本婦人雜誌上的任何一個模特兒。大專畢業的她曾經想逃離貧苦的家庭毅然決然的獨去日本想要留學或是工作,但沒想到光是打工賺取生活所需就已經吃不消,不到一年就回來台灣。她煮的一手好菜因為她曾經要跟朋友合開餐廳而考到了廚師執照,但也不了了之。她知道現在流行所謂創意市集,就用她過去熱愛的拼布功夫做了上百個布包希望能找到銷路。她也曾經是攝影協會的一員,而現在那些令人心動的機械相機還有厚重的專業書籍通通變成我的寶。一堆曾經的事。我覺得我根本是她,我們都汲汲營營的到處嘗試,我們也很努力,到處想辦法希望得到更好的。而我弟妹在我眼中,都是小孩子,都是還在唸書還在覺得怎麼可以抽煙喝酒跟怎麼可以花錢去買星巴客的那種,沒長完整的幼年期。所以我完全沒有所謂好的家境供我生活,出國唸書這根本是妄想。即便是遊玩,近幾年暑假我都全力打工好讓自己能夠享受個幾天的所謂旅行,但通常也僅限台灣領土而已。今年很雖小的去一個老派事務所實習,講好聽一點是去學習,但其實也都在納涼,重點是他給的薪水比我在咖啡廳上班還大大不如,讓我突然感到自己在所謂專業領域上很無能,所以今年原本預定可憐的蘭嶼兩天一夜的旅行費都沒有著落。而現在我的桌上還有學費單,機車強制險的單據,兩隻手機的帳單,等繳納完這些必須的支出,我想我就瀕臨經濟失控中。身邊越來越多想要逃離家庭的朋友,我也曾經想逃離家庭獨立自主的過,但如果需要到逃離必定是有一些威脅牽制在。後來我發現我的家庭對我一點也沒有威脅牽制,我不需要他們供養他們也供養不起我想要的,我已經是獨立自主的生活,我不需夜歸報備因為他們沒有門禁我的理由,他們不覺得他們給的可以比外面給的好,所以乾脆讓我去做我想做的,我還愛他們嗎我愛,但是我不想變成他們。
我很少女也可能是因為某層面來說我還是感到很幸福很滿足。現在住家裡有的吃有的住,不需煩惱房東很討厭水電費怎麼算之類的,衣服也可以跟大家一起洗,以前住校覺得洗衣服真的是很可怕的一件事情。有電腦有電視可以自由使用,冰箱也可以隨便開隨便用,至少還是個家,至少所有一個家應該具備的最底限保障都還是有的。至少我知道對很多人理所當然的事情對我而言其實是可貴的。即使在這個家裡可以假裝是屬於我的地方,範圍一坪也不到,卻有這個家最美的所有東西。幸運的我家離學校不遠,離工作的地方通常也不遠,我有一台墨綠色的帥氣車車,是分24期零利率買的金旺100,分期付款真的是很棒又很罪惡的東西。我想做的事情跟學校學的東西某程度很像,即使我其實很不認真在應該要認真的項目,但有更多的東西我是更認真面對學習的。我喜歡電影喜歡照相喜歡歷史喜歡畫畫喜歡寫故事喜歡手做的東西,即使我喜歡的東西我根本不專精但是學校是可以花力氣做這些事情的地方。就如同不在學校一樣可以做的這樣的學習環境,不是自由兩個字可以講個大概的。基本上我是很喜歡學校的,我可以在課堂上畫畫看電影聽有趣的人演講,我幾乎可以說我想說的話,我可以自由使用工廠做好笑又難用的家具,我可以用做作業的名義跟目的做一堆看起來莫名其妙的我覺得很酷的東西,我喜歡某些教授也受不了某些教授,但世界就是一半好人一半壞人,而所謂定義好跟壞又是自己的事情,所以我想應該是一半喜歡的人跟一半討厭的人。同學也都是很年經很好相處的人,但也有一些不年輕跟不好相處的人。我可以想穿什麼就穿什麼,永遠也不會太超過,總有些五樓的H棟的引人側目之人在提高大家的標準,有時候工作反而有些穿著的規定是令人困擾的,我喜歡打扮成自己喜歡的樣子,我會心血來潮的做衣服給自己穿,或是大玩舊衣改造的遊戲,我想我有媽媽的使用縫紉機天份,但這跟幹麻不去念服設一點關係也沒有,我從來不打版也不買好的布料。最近迷上的是拿阿罵的花洋裝來變成不是阿罵的花洋裝。而現在我身邊有個很對的人,可以說有史以來吧。我有很麻煩的心思跟態度是只會表現給親密的人的一面,我覺得我生活很辛苦所以我希望有人能包容我不然就遠離我,所以親近我就要包容我。我們都有很清楚我們喜歡的事情跟東西,超不像又超像,而且他知道我知道跟不知道什麼,我們各自有厲害的地方讓彼此欣賞跟臣服,不是半調子也許是很對的原因吧。所以我還能對自己說其實現在也是很幸福的吧。
今天只想要很誠實。我沒有太多朋友可以說話,可以說幾乎沒有,可能覺得坦白很麻煩,朋友都是現階段的同學在扮演,我不懂友情是怎樣,討好或不討好,相處不相處都很奇怪,好像只是有沒有說話跟有沒有在身邊的差別而已,也沒有人想要跟我來一段友情之類的,大家都說我難找,我沒有難找只是我不知道為什麼要主動去找別人。有幾個對我緊握不放的女人每次見到面對我就是一頓臭罵,不然就是悲情攻勢,我不就好端端的在這裡嗎?我沒有逃跑或是拋棄誰阿。今天細細想了想,或許是不想彼此影響所以選擇過獨居老人的生活,我喜歡的,不一定是我想變成的,自私的或是理智的不想被影響也不想影響別人,這樣而已吧。
瘋狂的拉肚子。我想我要瘦了,耶!
24 8月, 2008
我突然很清楚的想起昨天那個有點黏黏綠色的夢
泰國教的廟的門口,都有兩扇長的一樣很高大的門,表示世界上一半的好人與一半的壞人。
“為什麼我會這麼爛?“
“因為妳覺得自己很爛。只是妳覺得。”
霍爾的移動城堡一開始是一座髒兮兮又破爛幾乎瀕臨瓦解的家,但是是有魔法的。在霍爾出去為別人所謂為自己而奮戰的時候,城堡的生命是與他相連的,因為他的心臟跟一團火球結合,火球則提供城堡所需的一切動力。直到他遇到了一個愛他的人他才願意為她把城堡用魔法變的很美,變的像小時候那樣。最後他把心臟取了回來,城堡便瓦解散去。
遠古記憶裡的電影片段,昨天晚上我突然好像知道她想要告訴我們的是什麼。我們什麼時候才能把寄在別人那的心臟取回來?什麼時候才能不是在乎的只有別人忘記自己?
很吵,就真的可以聽不見這個世界嗎?
打鼓的太人說,她們要做到不打鼓的打鼓,那我可以做到不驕傲的驕傲嗎?
接連而來的胃痛背痛是一種折磨的警告嗎?
還有夢,不斷的作夢。
昨天的夢是一個圓形的大舞台,舞台中間有穿著和服的女人緩慢擺動著身體在唱歌,濃妝豔抹底下是略有年歲的臉,像極某個日本電影裡的老媽媽。整個大房間充斥著煙霧,是太多種香菸混在一起的臭味。我裝的欣賞台上表演其實厭惡,舞台底下我的座位其實只是三個不一樣大的枕頭,環顧一下旁邊,到處都是這樣的枕頭,有人或坐或躺的在上面,我突然意識這些枕頭很髒很噁心便把它們丟開,想找看看有沒有廁所。幾乎像是左後方的方向有條長廊,廊道右邊掛著一排廉價的串珠隔簾,彩色的閃著搖晃著,隔簾另一邊擺滿跟剛剛很像的枕頭,但感覺比較乾淨,可能是沒有看到跟人接觸的關係,而且顏色比較鮮豔花俏,跟串珠隔簾的顏色可能有點重疊。走廊盡頭是一小群紫色圓形的軟桌,有幾個胖女孩穿著彩色的網狀澎澎裙,臉上的妝顏色很誇張,但每個人都戴著黑框眼鏡,手拿仙女棒或是棒棒糖的東西,像是嚴肅的在討論什麼。廁所就在她們隔壁的小房間,隔間是清水混凝土的廁所,顯的很昏暗但我想可能是故意的。我很急的開了第一間的門,進去撩起裙子蹲下準備上廁所,結果腳一滑居然踩進蹲式小便斗裡,仔細一看裡面是黑黑黃黃的液體,或許有固體,我覺得快要吐的噁心湧上來也有點生氣,便開門衝出去找到了洗手台,但明明是像個露天淋浴的地方,在這裡我覺得她是廁所裡的洗手台。我沖乾淨了腳,突然覺得很憤怒因為極度的傷心,但我不知道什麼事情讓我很傷心。我脫掉上衣跟內褲站在濕搭搭的淋浴池裡,身上只剩一件花裙子。突然有三個男生衝進來,是三個認識的人但是我現在想不起來他們的臉,我不知道他們是誰只知道是我的朋友,我便這麼裸著上半身的站在他們面前,我有哭嗎?還是在罵他們呢?我也忘記了。夢境就在我們四個人的彼此對望中結束。
信教的人說上帝真是甜美,沒有信教的人說有信教的人真是噁心。只是因為他們覺得很甜美跟很噁心,所以是很甜美跟很噁心。我要想一下才懂。
15 8月, 2008
負債累累的我快要跟中華隊一樣九局崩盤誰是主審快判我好球
更不用說一堆還沒洗的自作孽但很開心的底片,空空的卸妝油化妝水的瓶子看起來很心酸,手機停了一個月我也很無奈不是我不回妳們電話,諸如此類的負債累累。跟媽媽伸手要錢的人我覺得不要說自己很不幸比較好,不要一邊花大錢吃H牌冰淇淋大買歐舒丹還一邊說阿真想獨立自由的去流浪這種話,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說的是什麼事,還可以不感到面紅耳赤通通給我去死腦袋裝屎之人。關於這方面我很痛苦也很驕傲。雖然說PHOTOSHOP某方面萬能,但能夠不經多道手續就有好東西也是令人欣喜的。對拉都是理由藉口拉。滿球數時難免一個揮棒落空。
送子鳥到底是把孩子用布包起來叼在嘴上,還是有足夠的口腔容量含著小孩子,我忘記了。珍珠反射的光澤原來也照映的出自己的臉。
明年一起去西藏參佛好了。
11 8月, 2008
被討債的我還妳一個忘記戴假牙的老太太
我們想要的妳都把它拿走了,她知道了會怎麼說呢?
如果沒有以前的任性遊戲,現在就會很成熟嗎?因為任性不能累積是嗎?
那些庸俗愚蠢至極的炫燿庸俗愚蠢而洋洋得意至極之人,她的頭髮是最臭的。
妳是普通人為什麼要把自己裝扮成小丑或是信徒,賣弄或堅信著什麼?
賣弄天真跟賣弄性感一樣的吸引人,堅信某人是遠離堅信某人的原因。
果然還是討厭的,討厭會變成自己的,也討厭不會變成自己的。
妳把她送妳的東西都丟掉了,成包的垃圾在路邊被小貓翻出來玩弄著。
也許天真就是一種性感,性感也是為天真,那堅信著她的心靈又堅什麼信什麼?
任性遊戲怎麼玩還記得嗎?用不說話跟發脾氣跟強辯跟視而不見會很厲害。
我不容許鯷魚沙拉裡面出現一根頭髮,床是鯷魚沙拉,地板是鯷魚沙拉。
紅色帽子給誰戴?我把我們帶進去了一個類似有巴士車廂的味道的地方,睡去。
因為過程裡都有一樣的東西,所以結果也會變的一樣?不,妳不是她。
被善意對待都有代價,如果哪天不需要代價,那就是要更大的代價取代代價。
被惡意對待就快速還擊,一掌還一拳,一拳還一腳。
我們開心的忌妒跟熱情的說著冷言冷語,對某些過期的東西敬謝不敏。
拼圖就是把好好的東西切碎,然後在費心的拼湊,姘臭。
08 8月, 2008
拋家棄妻的男人去拯救一個神秘異國女子
“當妳的蘋果派?可以問為什麼嗎?”
“當妳房屋的主人?但是我不知道那是什麼。可以聽見鳥叫聲嗎?”
原來是害怕被等同於那些被唾棄之人,那到底是被誰呢?別人還是自己?別人是重要的人嗎?自己是哪一部份的自己?比較很累嗎?沒有辦法心平靜氣才累吧。好一點的人因小成就而驕傲,差一點的就是個笑話,不願加入妥協,不願被歸類之,即刻又嚮往,很容易被聯想,真誠的笑跟說話變成要去學。誰把我怎麼了。
所謂樂趣,所謂想追求,就算太難太遠也想要在有生之年有一席立足之地,有可以說的出所以然的所謂學問。說不出對任何事情喜歡或討厭的理由是令人焦慮的,不應當只是個大海綿。就是這樣幼稚苦笑又小可憐的享受。
她說她在乎的是過程中的人性,可能是一些選擇一些等待跟一些無法回頭的結果,這類型的結果在講求專業跟快速度跟大眾化的普遍中,是額外包含期待跟驚喜的。不過是看似在嬉鬧在無法速成在小眾選擇的少數角落中,反高科技反新潮反專業反高價的一點小娛樂,近距離的在過程裡知道自己還是有血有肉的人兒。又好像說的太嚴重太假道學了,不過越是扮相誇張的人越是可以引起側目不是嗎。但也可能會變成文藝青年反文藝標誌的自打嘴巴。
為什麼不敢面對,為什麼讓一把厚重的尺阻擋在前頭,誰來審判什麼是好的什麼是不好的?審視自己不該暈頭轉向,不該忽略自己對自己的宣示,沒有人在攻擊我為什麼刺還要拉的老長。每個人都有自己領域裡喜愛的東西,總是粗魯的給自己安慰。BR4如此醜綠,卻因肚子裡的東西而傲立。懂要看懂什麼不懂要看不懂什麼,是我讓大家都離我遠去。想哪些早已遠離的,在身邊的卻顧不好,不要弄成這樣,沒有不好只是太敏感而太敏感沒有不好。大白鯨叫做莫比狄克,船長叫做亞哈。
睡路邊然後赤裸裸的爽,不要生病。
27 7月, 2008
歪著頭跟嘴作做的笑,我沒有本錢說我想要
“想要留著肉體上痛的記憶,那痛比任何最親密的人都跟自己還要親密。”
關於刺青相認的沉痛,關於身上穿洞的私密,妳身上有屬於妳自己的金屬環嗎?
“我們是被城市養著的寵物,想要很野,就裝的很野,那個野只剩下名貴的破褲子跟身體上的穿洞。”
可能已經比更多人都更野了一點,但我想太了解才是牽絆。刻意的去過流浪貧窮勞動的生活的人,跟不得不過流浪貧窮勞動的生活的人,是何等的暴力相向。是我讓身邊的人都離開了我。她家不想回,朋友不想聯絡,學校應付著上,那她到底要什麼?妳叫我放過自己那來誰來放過我,我跟我自己難道一樣嗎?
如果客廳裡有隻大象卻沒有人認真面對,這樣大的問題也會變的麻木無感,那如果一直一直很認真的面對那隻大象,自己跟大象是否也會變的麻木無感?ㄍ一ㄥ到某個程度才願意去解決,那妳怎麼不問我為什麼要ㄍ一ㄥ,當試探跟懷疑沒有結論的時候,我怕一動什麼珍貴的或是虛弱的東西,就會碎落一地。
“我們一直都在自以為被還原的情境底下而鬆懈注意力,而危險,就在這裡。”
沒有一個人的生命比別人特別,遇到的這些事情別人也會遇到。沒有人特別可憐或幸運,但是世界本來就不公平,有人就是溫柔善良,有人就是噁心難搞。但這都只是說說也不會把這些話放在心裡,遇到忍無可忍的事情也許直接罵髒話或是直接哭鬧,比較直接比較不需要一些所謂氣度。
“在那個好人總是純真,壞人也不會太壞的年代。”
可以參考電影幸福的三町目我想就應該是像那樣吧。純真年代就是要像個小孩阿。某不熟同學的網誌令我開懷大笑,他說一切的錯不歸咎時間,因為時間就像乳溝一樣硬擠還是有,是設計學院學生不敢面對的真相嗎。
不敢反又什麼都不想順從,整個人快要被扭曲,被矛盾殺死不只是口無遮攔的小鬼,逃走是因為不想變成那樣還是太想變成那樣,我曾經很愛很愛又變的很怕很怕,怎麼越來越沒有事情可以感到滿足?因為怕不好所以一直很好,不知道那個很好是裝的還是真的很好,想想應該不是真的很好因為一點也不快樂,吸收已經大於外務跟快樂,下一步會走在哪裡?
好不容易到這樣的情境跟年紀,是鬆了很多了,又自己給自己箍上很多了,沒有難道就是不好嗎,很害怕飢餓跟不適當的感覺,所以一直讓自己很保持很飽足跟很適當,結果一點也不真實。以為只要當正常人就是很特別,但是忘記欣賞屬於自己的部分了,只撿走了痛苦不堪,變得載浮載沉。你說我是笑笑的,溫柔的,神秘的那一種人。即使我如此思念著她,用一種幾近毀滅的心情。即使我依舊黑暗陰沉的瞧不起又害怕所有事情。
來成立一個自得其樂的組織吧,所有的所謂組織大多核心情緒不就是這樣嗎?我們笑笑的溫柔的神秘的不講什麼然後自得其樂吧!
可能也只是簡單的需要一個小時的有氧運動跟幾粒維他命C就足夠。張愛玲某個程度上的暴力氣質我覺得好棒。但我想今天還是會哭著睡著。
17 7月, 2008
外星人不懂地球人穿的衣服
一天盯著九個半小時黑底紅線的畫面,實在很累。原來所謂應該的事情也很不應該,很等待,很官腔,好糟。一直羞澀,一直覺得天阿太誇張了。
越來越確定要去開電影院了,真好。只好一直看一直看了。
希望真的只是我想太多。所有事情。
沒有擁有如何享受,但擁有的代價會是什麼?
妳說妳想獨立自由,但代價是什麼妳有想要了解嗎?
妳能夠不依賴不乞討不說話嗎?
可以變得反社會逃避人群嗎?
空虛自卑失望焦慮能夠了解並承受嗎?
原來道理很簡單,突然想通的感覺就像一抹微笑。不做這些事情,日子不會比較好過,決定做這些事情,日子也照樣的過,只是做不做跟做了些什麼的問題。悄悄決定在很久以後會變成怎樣的樣子。
好像不要去害怕無聊比較好,因為大部分的事情,都好無聊。尤其進入了所謂“應該”的系統中被運轉,才被驚人的無趣打敗。18歳時的錯誤會再犯嗎?
九樓的窗戶,離我最近的那個看出去,早上積雲多,下午捲雲多,是誰想到要給雲取名字的?應該是國小自然課的時候知道的吧,也可能是國中地球科學之類的課本裡教的。企圖教會我們如何辨識如此高度自由的東西,甚至根本觸碰不了的。
怎麼還是有被壓迫的感覺?明明已經離很遠也沒有交集很久了,卻還是膽小。快點教我一笑置之吧。妳們不要像鄉八佬一樣只會蒐集光鮮亮麗的氣氛吧。
不覺得有人會喜歡的東西可是我喜歡,所以就一直做,越做越心虛卻越做越開心。笑的背後是大大的想哭。妳說什麼浪漫,不想被約束,喜惡分明,特別的氣質跟眼神,懂得唯一便是孤獨。
一旦被控制住在某種的情境裡,就會開始懷疑大環境懷疑自己。像在撐住什麼為了活著。我想這就是所謂的不對,的地方裡的,人跟事。對嗎?
05 7月, 2008
我不想跟你說話啦
忘記了,依賴了。都是灰塵的,昂貴的。我們享有的,我們被羨慕的。
他說好想好想,我說可以可以。
在意的活著,跟漫不經心的活著。
濫調爛掉了,那老是一樣的聲音。
汲汲營營在生活遇到的問題。
放大打擊自己,放大自卑,放大膽小,放大孤單不討喜。
沒有停止做卻看不見理想中的成就。那些可能被羨慕的不直得驕傲。我焦慮驕傲。
為什麼要畫畫,為什麼要拼貼。
為什麼要專心。
散漫,幼稚,膚淺,可不可以馬上閉嘴的那些笨蛋。
尾隨而來的流氓。
草根組織,集體的情感,是一時激動還是長期的凝聚。
聽哀怨的歌卻有清楚的個性跟做事原則,很溫柔很有魅力。
“我的名字叫搗亂,我是痛罵國王的僕人”
約翰藍儂跟小野洋子。不要把我算進去。
要拿出什麼東西幫自己辯護,對以外的人解釋?
讚頌那些扭曲虛偽,怪胎是讚美,特立獨行是美好形象,我們吃藥唱歌跳舞而且有才華。
“何必做那些又忽略那些”
過程是,繆笑是,嘲笑是,看不起是,喜歡怪物也是。
在高空冷笑下面的人。
“他也不能講太多”
給你一個溫柔的假笑。
17 6月, 2008
你的暴力如同我的暴力一般沒有殺傷力卻很痛
不是很久沒寫,只是都寫在筆記本裡,不算凌亂只是不想整理,有情緒有溫度有力道的筆跡跟紙張,電腦上的文字沒有她們精采。很少是即時心情,都是從本子裡整理過後的東西,但也不是全都是。
不算凌亂只是不想整理的不只是那些破碎的段落。原來幾年前的自信不是真的自信,是對過著笨蛋生活的滿足,但也不表示現在的焦躁憂鬱是對的,至少對一些事是焦躁憂鬱的。不過也奇怪,對於學校系上最近的一些騷動,卻一點反應也沒有,某一部份人卻覺得是該有的人生遭到破壞一般覺得憤怒或失望,我卻可以只是聽一聽,喔原來如此,但也心存懷疑,而已。這樣會太沒有批判性嗎?學校對我們來說只是很大的輔助,如果因為一些人的出走,一些人的壞心眼,一些人的無法抵抗而感到已經損失什麼,未免太小看自己,太小看自己選擇在這裡做的這些事情,被趕走的一定是好人而趕人走的一定是壞人?反之亦然,不是要批評立場什麼,只是老實說不安騷動如大家能改變什麼嗎,我們還沒有做流氓的份量吧,如果能選擇當然是不要有這些變動是最好,可是除了偷偷在電梯口貼一些抗議聲援的紙張還能怎樣,應該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該做吧,還有實在受不了那些自以為很搞的清楚狀況的智障,越讓我更不想理這整件事情,諜對諜對我們真的好嗎,這樣覺得就算了吧也不是真的好,只想說,把對他們的愛化為評圖的力量吧,自學是沒有權力受損的問題。曾經想殺死助教卻說出這些冷靜的話可見我真的很冷靜。該懂什麼該充實什麼如果因為這件事情而有減少,是自己的問題不是跟學校沒爭取到什麼而可以怪罪。而且有些人純粹只是想要湊熱鬧馬的真的很噁心。
還有對不起一拖再拖,只是現在真的沒有能力解決什麼。
“她們喔,應該只是笑笑的做著想做的事情吧。”
看吧你說的話我都有聽,不是只有聽一點點喔,只是可能會被翻譯成我的方式存在心裡,所以你不知道那是你告訴我的。
曾經在假的世界裡不開心,還好還知道什麼是真的痛的,假的通常都看起來很好,因為厭惡,所以變的不管真的假的都不再相信,一但發現那個假的世界再度襲來,反應大的嚇人,也嚇的自己變的不是自己。誰說要重來?
23 5月, 2008
到底是哪個白痴投胎轉世變成的?
還有三件事情要解決,一個我,兩個他。
有些東西簡簡單單的開始到底好不好。像把所有的房間用玻璃隔出來就好,只是因為喜歡玻璃透明通透大家看光光的坦承。沒有關於什麼跟什麼跟什麼的原因,單刀直入到底好不好。但有些事真的沒辦法在心裡簡簡單單單刀直入的去做想像,總是在挖阿挖的,拼拼湊湊,半實驗半冒險的在想要玩在想要練成一個法術一樣,是確實會感到疲倦而充實的,會突然想通說阿早知道也許會抽離這裡,那般突然的領悟,而覺得很好。好吧都覺得很好了何必問到底好不好,就算總是慢一點也是很好。如果,只是如果,這個領域構成的元素皆是如此之類的話,我想轉身離去是保持清醒跟平靜的不得不,沒有膽戰心驚未免也太不令人期待了,沒有期待的事情即使是最喜歡的事情也是很糟糕,當一堆廉價香水同時噴灑時,真正稀奇古怪的味道就再也聞不到了。
越來越好,好不好?
21 5月, 2008
全世界的人都去死吧
對重要的人大吼大叫出言不遜,不要別人照顧卻又自怨自艾,自己照顧不了自己覺得這個世界很悲哀,不時翻攪疼痛在狠狠的提醒著這是一個腐爛的身體。高級的罪惡是最厲害的妓女跟強盜。
這就是最醜陋,最壞心,最沾沾自喜自大狂妄的真實情緒,一切的行為舉止就是這麼的糟糕。不能平靜隱瞞什麼令人自暴自棄。身邊那些裝模作樣高聲喧嘩的渣類,只好用整整一瓶折下來的碎刀片劃破他們的眼球,看看流出來的液體是不是一些糞尿,刺爛他們的舌頭好讓那些令人嘔吐的言詞可以停止在空氣中發出屍體一般的臭味。所有一切的不公平不道德,都是因為我們本身已經是不公平不道德之下苟延殘喘的活著,不能抵抗是理所當然。
我他媽的有沒有這麼爛?
她在垃圾堆裡哭得全身發抖,氣的全身上下的毛細孔都滲出血來,因為沒有人聽的見她說的話,沒有人知道她其實很痛很痛,她自卑得扯落自己的頭髮,拔掉腳指上的指甲,她要更痛更痛才能讓討厭的痛被蓋過去,她再也不相信人跟人之間是可以相愛的這件事情。因為不久之後她就要死亡。
妳再假笑我就會給妳一巴掌。
對玻璃汽水瓶吹氣遊戲不可以閉眼睛
像在補償自己什麼,像在補償別人什麼,補償無知的犯錯的停車場的傷心淚水,補償那雙堅定柔軟有太陽時很溫暖的手。
忙了好一段日子,從厚外套到小背心的季節,從一個人到兩個人的曖昧,頭髮長了也厚了。最近真的只想平靜的做一些正經的應該要做好做完整的事情,膩了衝來衝去的生活,不想電影總是看不完,不想聽一首歌變的很趕,不想去哪裡只是因為落荒而逃,不想漂亮衣服只能穿給自己跟鏡子看。雖然會變的很拮据,但是該有的都有了不能貪心。
最糟的也不過就如此而已,一切才剛開始。其實沒有怕只想忘掉,有時候真的很需要一群人的放縱才可以丟掉一些東西,誰不想一直大笑暈眩就好。在那個圈圈裡選好位置站好了,在沒有太陽的時候貼近我說愛我就好。在痛得要哭的時候抱我說不要怕就好。
我們明天好好上幾堂課吧,這樣也許會很好。
18 5月, 2008
一直說謊的人詛咒他不能大吃大喝
無意間翻找到一張一月的節目單,轉眼都五月中旬。他馬的止痛藥這種東西怎麼吃怎麼沒用,太扯了。
其實很害怕要怎麼講,其實覺得長頭髮比較好要怎麼講,裝做沒事好了。
現在幾點?
你永遠也不會去地獄的。
“妳很崩潰嗎?”
“是不是有奇怪的聲音一直在說話?”
我們夢遊然後淹死好不好?
像鼻涕一樣的血塊,掰掰。
15 5月, 2008
這裡是哪裡?我看到你們的臉卻都認不出來。
01 5月, 2008
蒐集毒香菇的膽小巫婆
好想要一種痛,可以持續很久而且痛到身體裡面的一種痛。不要那種只像附在身體邊緣的東西,要有一些傷口,一些破洞,流出一些濫血,腳沒有知覺因為沒有新鮮的血液流過,割爛皮層讓臭的壞掉的濃稠的血液緩緩流出來。下輩子投胎當海芋吧。
家園變成了鬼屋,翻攪揉捏的五臟六腑,大地開滿桃紅色小花,夕陽就在紅色那棟房子後面落下。”我也想當小精靈。”撐著肚子在池塘旁邊放聲大哭,用肚子上的肥肉餵池糖裡的青蛙,回房間在棉被裡擰著臉,擰出皺紋擰出汁液,突然覺得好冷咬緊牙根發抖,再一邊扯著頭髮,掉落的頭髮揉成一團用力塞進肚臍裡,是嬰兒時期跟媽媽連接著的肉腸的終點。悲傷的蒼白長髮少女,白白軟軟的手上嗏著深藍色紙甲油,手塢在嘴上,一支手拿著相機對著在街上被雨淋濕的石雕像猛閃著閃光燈。還剩下一個小時三十五分鐘。
"哈哈妳會殺死一隻羊然後殺死自己!"洋裝上誇張的紫色跟綠色的圖案,因為激動的大叫大笑而抖動著,像一盤壞掉的九層塔炒茄子,浮著油光,搖搖欲墜馬上要爛成一地。
28 4月, 2008
黃色緊身衣的金剛戰士
搭上了一艘壞掉的大船 ,她心虛的知道這一切只是欺騙。像是原本有一件很在乎很呵護的事情,因為錯過了麼過程,也許也不是真的錯過只是以為錯過,而變得想忽略某些重要的在意。更何況回到從前之後,發現根本沒有什麼事是值得用錯過來形容的。原來只是一艘壞掉的大船。
反覆的聽著某些名詞,類似”意識” ”殘破” ”做愛” ”遺忘”之類的,這些字就變得失去本的意義一樣,原本應該會要體認某種感覺的傳達,卻變得毫無功能,絲毫不起作用。有點像是抗藥性吧,不間斷的反覆著,終究麻木,終究不仁,有根沒有一樣的活著。
太疲憊以致連憤怒都沒有,不屑與之爭對,不屑與之抗拒,用不抵反來挖苦自己,裝的無奈又傻氣然後認真在那個地方。情緒的溫度冷颼颼,這些人慘死街頭用被強暴輪暴處以極刑也不會覺得難過的不需要存在在這裡的世界的人,這樣對待就夠了。不要像個審判者,不願當談論街頭巷尾的老女人,只是委身於人,太多事情需要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當作是個遊戲好了,裝傻過活的遊戲。
歡樂的喝酒脫掉衣服睡覺然後奸詐的殺死一排蝸牛。我們去鬼屋烤肉吧。
24 4月, 2008
等那顆要用四個月成熟的香甜蘋果
原來發呆之後的微笑是幸福的想哭的情緒。真的哭的希哩花拉的亂亂想。
“要抓住還來的及抓住的。”這是一個很好笑的台客在工作室突然大吼出來的話,正當哭的起勁的時候。誰沒有過往我哀悼過往,哀悼這些年的過去,哀悼別人的哀悼。“我們現在這樣好好的很好阿。”但是等到下次應該還是記不起CADG的合弦如果還有下次可以玩。
“不要用自以為的品味去建構這個世界。那些乾靜的漂亮模型看起來真笨。”
“為什麼總是要透過別人才能看清自己?”
“都幾歲了怎麼可能還是個孩子。曾有的初心跟單純如果只是假裝那多愚蠢。”
“解讀本來就是對自己的解釋跟讀取,別人願不願意了解是另一回事。”
“怕忽略已經擁有的天份或錯失未來的機會,怕用錯力怕少用力。”
她不太有力氣卻令人印象深刻。
“我一點都不想浪費生命。”
22 4月, 2008
我們的那棵樹其實它歪歪的
“好了好了,沒事了。”
開不起玩笑敏感易怒,討好別人不是為了等量回應的討好,是為了討好自己而討好別人。憑什麼要別人體諒自己?為什麼變的不能一笑置之不理?重視跟信任難道是綑綁彼此?頭被壓在胸口的力道,清楚的停在心裡,怎麼可能無奈。
就算很多不對很多無法釋懷,那緊貼的距離還是令人感到愉悅。果然不要想太多來了就是來了,就會比較好。看到那些傾毀,以前曾經建立起的什麼,好像也跟著崩塌,是徹徹底底的在心裡瓦解碎裂,那些懸著已經很久很久的危樓,終於得以安息平靜。沒有激烈的塵土飛楊,純粹的一種關於脫落的下場。像那些退色斑駁的牆上塗鴉,如今只存在電腦D槽的照片資料夾中,只能默默的炫麗她的色彩,在類似角落的地方。亂髮跟不搭的濃粉底,眼角明顯是隔夜殘妝,大清早的陽光令人搖搖欲墜,如果那是想要的,早就看很開。像做愛的時侯腿張那麼開的開。
“那是跟拜拜有關很不好聽的話耶!”
被古老的什麼壓的喘不過氣又小心翼翼的很驚嚇,像冒犯了什麼事,擁有強大不可抗拒力量的事。不要把你的ㄍ一ㄥ傳染給我。
“我們很像又很不像,很酷!”
那些眼淚還在不在,整個軟下來幾乎被收服。被那些在乎感到溫暖,被那些細膩不自覺的有了然於心的微笑。那是什麼似笑非笑的表情。
21 4月, 2008
撿到的之一/一捲底片五張照片
胖黑人公主胸前是寶藍色的串珠項鍊,穿著黃底小紅碎花連身裙,躺在大大的黑白相間格子的沙發上,沙發後面的壁紙圖案是一捲一捲的像雲又像蕨類植物的抽象色塊,粉紫跟粉綠的填滿,她右手杵著頭,左手放在圓圓的肚子上,嘟著厚厚的嘴唇,實在看不出來在想些什麼。
那是一個木製百葉窗的窗台,但有三分之二以上的百葉已經被炸開,從窗戶裡噴出一些像是衣服碎片跟塑膠製品的殘骸,黑黑灰灰的散落一地,像菜市場賣雞肉的攤子底下,總有些雜亂的雞毛骨骸血跡之類的那樣,破掉的窗口被一張黑布遮著,黑布上印著由4、9、A、0、K、F、8等字樣組成的四串像是密碼的東西,可能是什麼暗號,標記著曾經擁有過的寶藏。
像是在比一個看誰說的比較清楚的賽,有點無力又想證明什麼。
“妳今天不用上班啊?”在太陽下山之前大概聽了十次以上,很開心阿就算是隨口問問也是一種關心,寧願是當成這樣。
壓力來的時候就會變的很笨很緊張,什麼事情都想不清楚,休息反而更累,怕想做的來不及做或做不好,就是這麼神經兮兮的人。她說,執念很深的人像個硬漢又溫柔,有靈魂的人不會不懂溫柔。
人這麼多年過去,怎麼可能不改變。
等等我的太陽小白花
“不要慌張,慢慢做完所有事情就好。”那如果還是做不完做不好呢?
有時候卡住一些事情,別人也幫不了的,自己的出走被驚嚇醒的可能比較快,冷淡不是不在乎,只是那樣也沒什麼不好。太希望自己變成哪種人會變的很笨,不小心就洩了底有多淺,只有自以為熱血的衝動像個魯莽的動物,讓自己做出很笨的事情,以為世界沒有惡意,以為一些瘋狂的想法很帥,但連自己都照顧不好,衣服不會買不會洗飯不會煮(是要做的很好的那種不是隨隨便便買一買洗一洗煮一煮),無法照顧好自己的人還妄想要照顧別人,先學會愛自己吧。不要以為跟父母伸手拿錢的人還有資格頂撞父母。SORRY其實是很沒情緒的在想這些事,因為已經太理所當然的在知道要怎樣照顧自己保護自己。
多久沒在騎車的時候大聲唱歌了。
14 4月, 2008
大家瘋瘋癲癲的吼叫著衝撞進來
"再怎樣瘋狂,也要有某個程度上的合理性。"
像媽媽追著小孩要餵吃飯,做夢跟做愛,做模型跟做蛋糕。
度過一切都自然又不自然的過渡。
"芭雷舞者身體上的白色的緊身絲襪,讓我想到集中營裡蒼白的身體。"
老實說不抱甚麼期待,不是預期會失望的那種消極,只是自然的沒有去想要預期什麼。沒有規畫沒有太多想像,甚至變的沒有真實感,像甚麼都沒發生過一樣。因為沒有壓力沒有尷尬沒有想太多,一切變得只是像問要不要去巷口買冰淇淋,要不要?好阿。
"因為討厭自己沒甚麼東西可以隱瞞,所以變得裝模作樣。"
很好笑很剛好的放在那個位置就好,沒有為之瘋狂為之自大。陽光剛好照在討厭的左臉上,今天穿了綠色小碎花的裙子,工作室沒有人大家都去考美術史了,只聽見空調的聲音,五十二巷的柳橙綠好香甜。沒錯就是這樣。
"就算知道只是在開玩笑,那些事情還是一直層層疊在心裡。"
氣度是有但是不強,快點有時間做一些可愛的事情吧。她說即使這麼努力了,但好像還是沒有完全開始,彷彿只是還站在入口而已。她也說悠哉恐懼症很好,是好的病,是累的病,是自作自受是"妳不就愛那樣"。是阿我就愛這樣。
04 4月, 2008
睡覺嘴巴張開開所以胃痛
做了惡夢,差點殺了一個朋友,她有漂亮的捲頭髮跟皮膚,我把她掐在地上凶惡的質問她為什麼要那樣。其他人在旁邊冷眼看著這一切,彷彿只是在等待小朋友的打鬧結束,然後繼續打大人的麻將,就算死掉了,再打個電話叫那個誰誰誰來遞補就可以。遞補就可以。
“還有曉玲阿姨這個人阿?”
妳開刀的時候她都在旁邊陪妳,難道是要搶妳這個窮鬼嗎?太扯了。
不好意思五分鐘已經到了,我愛你。
抖腳抖到地老天荒
他們是兩個極端的人。一個不想令人一眼就看透般的極盡所能玩弄文字性感,那種性感是一種奇怪的吸引人,如同在誠品敦南門口看到一個粗壯的男子露腿毛穿網襪跟黑色細肩帶洋裝加上一頭誇張又凌亂的金髮那樣吸引目光停駐的嚇跟好奇。另一個是無法ㄍ一ㄥ無法不坦白不誠懇的寫,用最精準最直接的字眼說出最感性的很難說清楚的事情很擅長,像一個赤裸裸的傲慢少女,瞪著打擾她在樹下看書的自得的一些不直得被瞧得起的人,但又很美一樣很吸引人。他們兩個就像泡在冰牛奶裡的巧克力餅乾的冰牛奶跟巧克力餅乾,分開吃跟一起吃都是很美味的宵夜。
圖的進度零,因為莫名的一些無聊堅持以為不打亂卻打亂更大的但是還沒證明是不是真的打亂。無藥可救的噪音也激怒不起的只想一直看一直寫,她說是一種治療跟沉澱,這樣煽情說法很嚇人也貼切。
我們是像8一樣的兩個圓,各自有各自的圓心跟走的方向但卻又接的起來,卻又可以一氣喝成的很不對又很對,不用想太多的感覺真好,因為已經很多,太多會不會破壞掉什麼事情,天阿這就是太多。
31 3月, 2008
藍燈要不要改成粉紅燈阿
28 3月, 2008
最後關頭的關你屁事之物以類聚
自己怎樣就會把別人想成怎樣,對啦對啦,我都很壞。用非作不可的心情,花一輩子時間去確認去變成熟。像是非老不可般的沒有人要就是沒有用?除了把自己顧好是不是也該關心一些世界上發生的事情,或是還沒發生的。該擁有的都擁有了,要來做一些對的事情在對的地方了。
都是些有的沒的的開心事。也許只是累了壓力來了,然後生氣了。吃飽飽睡一下,圖畫好下課了,心情就好了,比想像的簡單。
嗨早安妳好你好大家好。太在乎然後強迫應該要怎樣的病,要開始被消滅,不好的東西自己帶回家有個地方吐一吐,對她對他對大家,嗨早安大家,就好了。反正最後痛的不會是別人,更不會是討厭的人。
越來越能開闊的像是抓住整片天空的大又鬆,就是沒辦法喜歡不然是要怎樣阿,能笑笑的,能說一些還算懂彼此的話就好了,若沒遇過精緻的瘋子,不懂可以多淫亂多瘋癲多高級的做作多下流的假上流多不可思議的不誠懇多若無其事的尖酸刻薄。現在可以變成這樣怪又可人厭惡某些人變的只是不想而已。就是嗨大家好就好了。
是要去觸碰討厭的不然難長大,驗證是否勇敢是否自信就是往最不能勇敢就不能自信的地方跳。要去了嗎?路徑可以變的吧,從她從他,幹不誠懇的噁心感已經迎面襲來,出爾反爾就是大家打招呼的方式,物以類聚的淫蕩空穴來風般的只能大笑只能皮笑肉不笑。角色扮演脫節少女,不是美麗少女,那要跳嗎?未免太衝擊,慢慢走進去就好,微笑著打聲昭呼然後靜靜坐下來喝茶,但也許不是茶是尿或是些嘔吐物,但也得若無其事。用眼睛顧好安全路線,手錶調好,那裡不適合久待的只是待過就好,這種刺激只是剛好一條路徑,終究是條岔路像支線劇情那樣玩到結尾的時候發現沒有玩到會有點覺得可惜,而已。好個落荒而逃的憂國憂民少女,難以真心話難以誠懇就是太扯的不對不好不開心,那種氣氛太變態令人翻白眼的想置身於事外,悠哉做的悠哉也是有分類的,無法脫掉褲子大家都一樣覺得冷。反正有些人是那樣生活著。
還是想悲傷的奏她一拳說,不准妳這樣對她。但是,又關我屁事。然後我怎樣,又關你們屁事。
26 3月, 2008
House For Rent
腦子總是不斷在比較所以一直有個想哭又想大叫的情緒,說“我也會我早就做過了我不是你們想的那樣而已。”這般失控然後哭泣。何必這樣。我對你笑你也不一定要對我笑。“我不會跟妳搶的,也沒什麼好爭的。”謝謝你,讓我不用當兩個人裡面的一個人。
已經習慣也覺得理所當然,想要什麼就是靠自己去解決去滿足自己。沒有人是絕對可以倚靠的,家人朋友都有界線,都有不堪。變的只相信自己的感覺,只在乎自己開不開心,就算很累很辛苦,也是為了自己開心才這麼累這麼辛苦。什麼都自己來已經很久,無法對誰掏心掏肺。誰記得怎樣去在乎跟關心別人,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現在也都不見了。反正只要自己好就好。這算自私嗎?但是沒有傷害到誰阿。算保護嗎?但怎麼還是很慌張。
以為會淡淡的很久,不給別人撐是因為什麼?怕虧欠,怕被影響。嗎?終究不一樣的人,終究不能全盤觸摸的人,不可以讓自己陷入以前的模式,想跑又跑不掉,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妳在想什麼。”
阿伯的花跟城堡,淡白色的滿山,有個不合群的藍色跑來跑去。不用把自己交給誰的感覺好開闊,我還是依舊的我,還是可以做想做的跟該做的事的我。但有人陪了。只是剛開始有點混亂,所以一直瞪人,哈哈。
25 3月, 2008
玻璃櫥窗的醜娃娃
會覺得哇好幸福是一種狀態不是時態,時間一直衝,留不住什麼的,只是隱約揣著一種叫做幸福的情緒,當過了很久很久什麼東西都被沖的東倒西歪,那種情緒是可以被留住,原封不動的拿出來品嚐還是當初的味道,很可怕很驚人很害人。原本以為再也無法取代的,現在卻悄悄希望可以發生什麼更強烈去包覆住。怎麼可以真的認為有什麼事情是再也無法的呢,才21歳,就要碎成一地了嗎。這麼多還沒去的還沒看的還沒聽的還沒夢的,一開始就什麼都知道的清清楚楚,那還能靠什麼知覺走下去,清澈的看穿跟曖昧不明,前者險後者美。
知道“就是應該這樣”然後很平靜的自然的存在在那裡,會失控嗎。沒有衝突,沒有反叛,沒有想抵抗什麼,只是知道“就是應該這樣”但又不是天生的柔軟順其自然那樣沒辦法硬,只是像春天的風一樣坦然,像剛好吹落空中的棉絮,不知道要去那裡卻又一直在那裡。不要想什麼應不應該了,如果是不應該早就跑走了,一點點驚擾都會落荒而逃的怎麼會容忍巨大的不對。喔可怕的是倒也曾經容忍過很長一段時間,所以才變的更敏感易碎。所以,幹麻東摸西搞的把自己弄得很累,爭什麼不平凡搶什麼特立獨行,用錯力了吧,心中知道自己喜歡什麼討厭什麼就好,不然什麼事都很難做下去,不知道要依照自己,可能就盲從就逐流。但照自己就會失控,不失控就是不對就是不誠懇,坦白又熱情的人常常是瘋子一樣的會失控,但這是個充滿人類的世界,充滿超現實又現實的人類的地方,所以要收自己,學著收,被逼著收,如何收,收的合情合理又合自己,不就是這樣。
“大家遇到自己的事情都變的很自私”說這話的時候不就也是自私的時候,天氣這麼好不要再幼稚了。
跑到一個花街
第一張A4
慢慢被吞噬的,姿態是故意誘人的,去收掉那些張牙舞爪,去變奏主調,這些東西是要有個氣氛在的,太想把什麼都歸位分的清清楚楚,太嚴肅太累人淚人,意以為大量的包容沒惡意的孩子們。
神秘旅行,看了也去了神秘旅行。每天被過去所困擾著撕裂著。然後還要去找,找的時候痛,找到了更痛,然後?然後總是有個美妙的女子用溫柔跟微笑抹去那些傷痛。但那是電影。被別人傷害的部分,要用大於那個傷害的力量的好幾倍的某種情感去癒療,那如果是被自己傷害的呢,如何誠懇的叫自己不準難過不準想太多。
又對又誠懇就會好嗎,好又有什麼好呢,搞不好好就是不好只是以為好,現在每天在等什麼事情發生呢,有萎縮掉一些悲傷嗎,有捏死一些逃跑跟厭惡的細胞嗎,總是要對世界有點慾望的塞滿自己,渴望不是一層皮模包覆著就可以偽裝的。
前衛的次等,自己的自己,別人的自己。“可能被被影響了吧。”一直刺著刺著,次等。對不起不要說愛我想我,不想再一次冷淡傷害,再一次不被重視,假的屋頂假的天空假的新店溪夕陽,假的我們曾經依偎相愛。如果那些是真的我們現在不會這樣,但是卻相信那是真的,只是因為很難過所以想抹掉一些太裸露的自己。要用多大的力氣跟多少的理由來對自己解釋現在其實很美好或不美好。從來就不是有霸氣的,想當餓不死的流浪漢,開一間電影院取名叫露三點,不要胸懷大志,傻子知道的事情比較多。
如果已經造就不了心動慾望,那就是又出問題了。想要單純美好就不要去觸碰太複雜的事情。“妳好辛苦”“妳好複雜”因為辛苦所以複雜如果可以簡單誰不想要。
24 3月, 2008
妳好歡迎光臨
從新的到舊的好了。
總是能有些包容跟忍耐的,就算再某些時刻會轉成等同力量的相反情緒爆發出來,但終究也是少數的失控,成熟圓融的必須是因為角色扮演在這樣的時代,說無奈太煽情不過就是這樣的生活而已,好的事有很多沒有不好阿。幼稚無知因為眼睛太小,嘴巴張太開,腦子裝滿划算的廉價品。怎麼去溝通怎麼去感到親切,怎麼去覺得很驕傲很自信。
終究是老的傳統的,至少天生我們就知道男生女生長的不太一樣的,從很久以前變存在的牽絆,曖昧又性感的距離很難,但是很需要。
沒想到這天來的這麼快,不穩定的這麼快,會心一笑跟戲謔的笑是感受的出來的,有缺才有圓嗎。
又去看了,看了心情又不好了,又還是想生氣,又還是想繼續守護這些過去,又開始討厭現在,又想擁抱又想踢開,又想變成那樣又不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