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4月, 2008

我們的那棵樹其實它歪歪的

你,不要哭。我會手忙腳亂。

“好了好了,沒事了。”
開不起玩笑敏感易怒,討好別人不是為了等量回應的討好,是為了討好自己而討好別人。憑什麼要別人體諒自己?為什麼變的不能一笑置之不理?重視跟信任難道是綑綁彼此?頭被壓在胸口的力道,清楚的停在心裡,怎麼可能無奈。

就算很多不對很多無法釋懷,那緊貼的距離還是令人感到愉悅。果然不要想太多來了就是來了,就會比較好。看到那些傾毀,以前曾經建立起的什麼,好像也跟著崩塌,是徹徹底底的在心裡瓦解碎裂,那些懸著已經很久很久的危樓,終於得以安息平靜。沒有激烈的塵土飛楊,純粹的一種關於脫落的下場。像那些退色斑駁的牆上塗鴉,如今只存在電腦D槽的照片資料夾中,只能默默的炫麗她的色彩,在類似角落的地方。亂髮跟不搭的濃粉底,眼角明顯是隔夜殘妝,大清早的陽光令人搖搖欲墜,如果那是想要的,早就看很開。像做愛的時侯腿張那麼開的開。

“那是跟拜拜有關很不好聽的話耶!”
被古老的什麼壓的喘不過氣又小心翼翼的很驚嚇,像冒犯了什麼事,擁有強大不可抗拒力量的事。不要把你的ㄍ一ㄥ傳染給我。

“我們很像又很不像,很酷!”
那些眼淚還在不在,整個軟下來幾乎被收服。被那些在乎感到溫暖,被那些細膩不自覺的有了然於心的微笑。那是什麼似笑非笑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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