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4月, 2008

黃色緊身衣的金剛戰士

搭上了一艘壞掉的大船 ,她心虛的知道這一切只是欺騙。像是原本有一件很在乎很呵護的事情,因為錯過了麼過程,也許也不是真的錯過只是以為錯過,而變得想忽略某些重要的在意。更何況回到從前之後,發現根本沒有什麼事是值得用錯過來形容的。原來只是一艘壞掉的大船。

反覆的聽著某些名詞,類似”意識” ”殘破” ”做愛” ”遺忘”之類的,這些字就變得失去本的意義一樣,原本應該會要體認某種感覺的傳達,卻變得毫無功能,絲毫不起作用。有點像是抗藥性吧,不間斷的反覆著,終究麻木,終究不仁,有根沒有一樣的活著。

太疲憊以致連憤怒都沒有,不屑與之爭對,不屑與之抗拒,用不抵反來挖苦自己,裝的無奈又傻氣然後認真在那個地方。情緒的溫度冷颼颼,這些人慘死街頭用被強暴輪暴處以極刑也不會覺得難過的不需要存在在這裡的世界的人,這樣對待就夠了。不要像個審判者,不願當談論街頭巷尾的老女人,只是委身於人,太多事情需要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當作是個遊戲好了,裝傻過活的遊戲。

歡樂的喝酒脫掉衣服睡覺然後奸詐的殺死一排蝸牛。我們去鬼屋烤肉吧。

24 4月, 2008

等那顆要用四個月成熟的香甜蘋果

突然間像是被拎起來用大頭釘釘在牆上一樣,是很蠢的姿態跟驚嚇跟不知所措跟怎麼沒想到要抗拒的,被釘在牆上,晃阿晃阿。

原來發呆之後的微笑是幸福的想哭的情緒。真的哭的希哩花拉的亂亂想。

“要抓住還來的及抓住的。”這是一個很好笑的台客在工作室突然大吼出來的話,正當哭的起勁的時候。誰沒有過往我哀悼過往,哀悼這些年的過去,哀悼別人的哀悼。“我們現在這樣好好的很好阿。”但是等到下次應該還是記不起CADG的合弦如果還有下次可以玩。

“不要用自以為的品味去建構這個世界。那些乾靜的漂亮模型看起來真笨。”
“為什麼總是要透過別人才能看清自己?”
“都幾歲了怎麼可能還是個孩子。曾有的初心跟單純如果只是假裝那多愚蠢。”
“解讀本來就是對自己的解釋跟讀取,別人願不願意了解是另一回事。”
“怕忽略已經擁有的天份或錯失未來的機會,怕用錯力怕少用力。”
她不太有力氣卻令人印象深刻。

“我一點都不想浪費生命。”

22 4月, 2008

我們的那棵樹其實它歪歪的

你,不要哭。我會手忙腳亂。

“好了好了,沒事了。”
開不起玩笑敏感易怒,討好別人不是為了等量回應的討好,是為了討好自己而討好別人。憑什麼要別人體諒自己?為什麼變的不能一笑置之不理?重視跟信任難道是綑綁彼此?頭被壓在胸口的力道,清楚的停在心裡,怎麼可能無奈。

就算很多不對很多無法釋懷,那緊貼的距離還是令人感到愉悅。果然不要想太多來了就是來了,就會比較好。看到那些傾毀,以前曾經建立起的什麼,好像也跟著崩塌,是徹徹底底的在心裡瓦解碎裂,那些懸著已經很久很久的危樓,終於得以安息平靜。沒有激烈的塵土飛楊,純粹的一種關於脫落的下場。像那些退色斑駁的牆上塗鴉,如今只存在電腦D槽的照片資料夾中,只能默默的炫麗她的色彩,在類似角落的地方。亂髮跟不搭的濃粉底,眼角明顯是隔夜殘妝,大清早的陽光令人搖搖欲墜,如果那是想要的,早就看很開。像做愛的時侯腿張那麼開的開。

“那是跟拜拜有關很不好聽的話耶!”
被古老的什麼壓的喘不過氣又小心翼翼的很驚嚇,像冒犯了什麼事,擁有強大不可抗拒力量的事。不要把你的ㄍ一ㄥ傳染給我。

“我們很像又很不像,很酷!”
那些眼淚還在不在,整個軟下來幾乎被收服。被那些在乎感到溫暖,被那些細膩不自覺的有了然於心的微笑。那是什麼似笑非笑的表情。

21 4月, 2008

撿到的之一/一捲底片五張照片


昨天沒吹乾就睡的頭髮,像壓壞的描圖紙垂在肩膀上。最近愛裸睡起來身體上就會有棉被的壓痕,像灌石膏有時候不小心的膠帶或賽露露的痕跡。音樂聽來聽去還是找不到可以超越她們的人,很憋的覺得煩。粉橘色的蔬菜水果泥漿喝了嘴巴就破洞。“哪有可能啊!”怎麼沒有。

胖黑人公主胸前是寶藍色的串珠項鍊,穿著黃底小紅碎花連身裙,躺在大大的黑白相間格子的沙發上,沙發後面的壁紙圖案是一捲一捲的像雲又像蕨類植物的抽象色塊,粉紫跟粉綠的填滿,她右手杵著頭,左手放在圓圓的肚子上,嘟著厚厚的嘴唇,實在看不出來在想些什麼。

那是一個木製百葉窗的窗台,但有三分之二以上的百葉已經被炸開,從窗戶裡噴出一些像是衣服碎片跟塑膠製品的殘骸,黑黑灰灰的散落一地,像菜市場賣雞肉的攤子底下,總有些雜亂的雞毛骨骸血跡之類的那樣,破掉的窗口被一張黑布遮著,黑布上印著由4、9、A、0、K、F、8等字樣組成的四串像是密碼的東西,可能是什麼暗號,標記著曾經擁有過的寶藏。

像是在比一個看誰說的比較清楚的賽,有點無力又想證明什麼。

“妳今天不用上班啊?”在太陽下山之前大概聽了十次以上,很開心阿就算是隨口問問也是一種關心,寧願是當成這樣。

壓力來的時候就會變的很笨很緊張,什麼事情都想不清楚,休息反而更累,怕想做的來不及做或做不好,就是這麼神經兮兮的人。她說,執念很深的人像個硬漢又溫柔,有靈魂的人不會不懂溫柔。

人這麼多年過去,怎麼可能不改變。

等等我的太陽小白花

完了,說不出話來了。

“不要慌張,慢慢做完所有事情就好。”那如果還是做不完做不好呢?

有時候卡住一些事情,別人也幫不了的,自己的出走被驚嚇醒的可能比較快,冷淡不是不在乎,只是那樣也沒什麼不好。太希望自己變成哪種人會變的很笨,不小心就洩了底有多淺,只有自以為熱血的衝動像個魯莽的動物,讓自己做出很笨的事情,以為世界沒有惡意,以為一些瘋狂的想法很帥,但連自己都照顧不好,衣服不會買不會洗飯不會煮(是要做的很好的那種不是隨隨便便買一買洗一洗煮一煮),無法照顧好自己的人還妄想要照顧別人,先學會愛自己吧。不要以為跟父母伸手拿錢的人還有資格頂撞父母。SORRY其實是很沒情緒的在想這些事,因為已經太理所當然的在知道要怎樣照顧自己保護自己。

多久沒在騎車的時候大聲唱歌了。

14 4月, 2008

大家瘋瘋癲癲的吼叫著衝撞進來

恍惚的接著吻,慢慢的感受舌頭的溫熱跟粗糙,然後睡著。

"再怎樣瘋狂,也要有某個程度上的合理性。"
像媽媽追著小孩要餵吃飯,做夢跟做愛,做模型跟做蛋糕。

度過一切都自然又不自然的過渡。

"芭雷舞者身體上的白色的緊身絲襪,讓我想到集中營裡蒼白的身體。"
老實說不抱甚麼期待,不是預期會失望的那種消極,只是自然的沒有去想要預期什麼。沒有規畫沒有太多想像,甚至變的沒有真實感,像甚麼都沒發生過一樣。因為沒有壓力沒有尷尬沒有想太多,一切變得只是像問要不要去巷口買冰淇淋,要不要?好阿。

"因為討厭自己沒甚麼東西可以隱瞞,所以變得裝模作樣。"
很好笑很剛好的放在那個位置就好,沒有為之瘋狂為之自大。陽光剛好照在討厭的左臉上,今天穿了綠色小碎花的裙子,工作室沒有人大家都去考美術史了,只聽見空調的聲音,五十二巷的柳橙綠好香甜。沒錯就是這樣。

"就算知道只是在開玩笑,那些事情還是一直層層疊在心裡。"
氣度是有但是不強,快點有時間做一些可愛的事情吧。她說即使這麼努力了,但好像還是沒有完全開始,彷彿只是還站在入口而已。她也說悠哉恐懼症很好,是好的病,是累的病,是自作自受是"妳不就愛那樣"。是阿我就愛這樣。

04 4月, 2008

睡覺嘴巴張開開所以胃痛

剩下五分鐘,欄杆全部都要傾倒。小孩子要跳樓,大樹要長的更高。

做了惡夢,差點殺了一個朋友,她有漂亮的捲頭髮跟皮膚,我把她掐在地上凶惡的質問她為什麼要那樣。其他人在旁邊冷眼看著這一切,彷彿只是在等待小朋友的打鬧結束,然後繼續打大人的麻將,就算死掉了,再打個電話叫那個誰誰誰來遞補就可以。遞補就可以。

“還有曉玲阿姨這個人阿?”

妳開刀的時候她都在旁邊陪妳,難道是要搶妳這個窮鬼嗎?太扯了。
不好意思五分鐘已經到了,我愛你。

抖腳抖到地老天荒

還是開始不了的到處亂看變得慌慌張張,那漂亮的有淺藍色邊線的碗裝加了泡菜的榨菜肉絲麵很辣很辣,鼻涕變成鼻水一直流,不小心看到了虛幻跟夢式的在講親密關係的故事,還是只能用保守的字眼沒辦法大辣辣的說些什麼勁爆的,比沒辦法確切的說出真正的感受還令人對自己失望。

他們是兩個極端的人。一個不想令人一眼就看透般的極盡所能玩弄文字性感,那種性感是一種奇怪的吸引人,如同在誠品敦南門口看到一個粗壯的男子露腿毛穿網襪跟黑色細肩帶洋裝加上一頭誇張又凌亂的金髮那樣吸引目光停駐的嚇跟好奇。另一個是無法ㄍ一ㄥ無法不坦白不誠懇的寫,用最精準最直接的字眼說出最感性的很難說清楚的事情很擅長,像一個赤裸裸的傲慢少女,瞪著打擾她在樹下看書的自得的一些不直得被瞧得起的人,但又很美一樣很吸引人。他們兩個就像泡在冰牛奶裡的巧克力餅乾的冰牛奶跟巧克力餅乾,分開吃跟一起吃都是很美味的宵夜。

圖的進度零,因為莫名的一些無聊堅持以為不打亂卻打亂更大的但是還沒證明是不是真的打亂。無藥可救的噪音也激怒不起的只想一直看一直寫,她說是一種治療跟沉澱,這樣煽情說法很嚇人也貼切。
我們是像8一樣的兩個圓,各自有各自的圓心跟走的方向但卻又接的起來,卻又可以一氣喝成的很不對又很對,不用想太多的感覺真好,因為已經很多,太多會不會破壞掉什麼事情,天阿這就是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