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11月, 2008

那些好看的東西都快點飛到我的視網膜上吧

這一兩個禮拜,都過著不知道到底應該要做什麼的生活。但是看了一點書心情有點好,說了一點話心情有點不好,我懶的再去應付什麼人,過不去就是過不去。就算跑的很慢動作又很醜,但是也還是在跑,所以也不用太緊張吧。然後還要給一堆解釋,好奇怪大家都好喜歡聽解釋,總是在問為什麼為什麼,大家都是小天才都會一直問為什麼。然後我們就必需解釋,但也許以後這也會是生存的方式,妳表達,然後解釋。解釋鄉對象是在負起一種責任,或是建立另一種表達,那個厲害的漂亮所長說,我們需要很多理論來基礎跟架構我們的表達方式,我想應該意思是妳做的東西妳要可以言之有物,做出來的可能是一種情懷,但要說成道理,可能又是另一種態度方式。
我們什麼東西都不可以浪費。我想他知道他要的是什麼,而且也有比大家都在做的事情還要更重要的事情要學,所以才能變成現在這樣的人,用堅定不移的信仰傳達好多好棒的事情,那些總有一天我也想要了解的事情。
越來越容易討厭別人真是太好笑,想當然爾大家都也討厭我。
要來看很多書,書裡面不真實的東西才是真的,真的東西都不是真的。真的東西都很壞,她不預警也沒有禮貌。
要來畫很多畫,最近喜歡的是深海動物跟陸地上會開花的植物,還有鳥的羽毛。
星期六柏格曼影展開展,希望有人想陪我看電影,但又覺得還是一個人認真的看比較不笨,一直很笨,怎樣才能變聰明?
我都一直說做都比較少,所以我是爛人,但是有人不准我說自己是爛人,我想也是因為比我爛的人還是很多,那些強盜壞賊,那些借錢不還的人,那些誤會別人的冒失鬼。
真的跟妳說不會有人會難過的,大家對大家來說都是過客。大家都是忍著,等著,混著在過日子。
有點不想證明自己其實很堅強的過的看起來很好,希望能快點有一個全新的假期可以做衣服跟賺一點錢,好讓我買電腦跟相機,好讓我再更看不起那些用要的就能得到一切的人。那些有辦法被愛的人。
好想遇到一個跟我很像的好朋友,也許我只是少了個可以說心事跟約逛街的人。
好多漂亮照片都懶的整理,還自以為等待那個幻想中的假期,而且更煩的是我現在必須為我即將要放棄的事情做最後的努力,在那邊很ㄍ一ㄥ很掙扎,不想做卻又必須做的痛苦,簡直回到高中的考試時光,我想我會越來愈不耐煩的,兇死大家好了,我好缺錢。但是有錢好像也不好,如果我有錢我大概就會變成笨蛋,現在這樣某種成熟的角度來看算好,但是還是很忌妒那些隨隨便便就能擁有好東西的人,況且我也沒有那種令人驚艷的才華洋溢,終究是不上不下邊邊角角的半調子,希望我的努力可讓我越來越知道更多事情,然後越來越喜歡自己這好重要。

18 11月, 2008

只是去討一個不痛不癢的債

美麗的面罩或是頭套或是一張假臉,美的讓她停止呼吸。又或許是因為存在某個地方的原因,才有辦法長出如此美麗的花朵。每個東西因為存在的地方而存在變的有價值。熱呼呼的海鮮麵有乾扁的蝦子跟海帶,死白的魚板漂在湯裡的海鮮麵因為飢餓的人而存在,出現在半夜在孤單的小房間擺著電腦螢幕的書桌上。

像個妖婦一樣做法,用死掉的小動物屍體做儀式的獻祭,穿發霉的衣服,吃腐敗的食物,念惡毒的咒語,永遠無法擁有美麗面罩的詛咒令她發狂,她想要破解但是哪裡這麼容易,只能可憐的看著她失去意識的狂亂衝撞,頭破血流,她啃食樹枝,像被巨大的野老鼠附身一樣的啃食,尖銳的纖維刺進她的牙齦,每咬一口那刺便插的更深,血液從嘴角滴下,痛像是變成假的,只剩下碎爛的畫面,痛讓她失去的應有的知覺。她只是想要得到那美麗花朵做成的面罩,那將使她滿足使她得意,除了那個美麗的東西,她已經不知道自己還可以擁有什麼,所以她瘋了,她只是想得到。

拳縮在有花色軟墊的木椅上,抱著大腿我極度想要嘔兔,我什麼東西都不想吃,我不想要在有痛的感覺,吃了就會痛,所以我不吃,我想要掉進慌亂然後發抖,我想要迷茫想要被圍繞,我是說真的,我是認真的希望妳每天都安慰我一次,我想要被安慰,不然我快要發瘋了。那些書那些圖太美了,世界上最美的東西都變成死的,妳們這些美麗的人兒最終也都會死,花兒會死,小貓會死,我們都會死。該怎樣的暴露才算聰明又不犯罪,跟檳榔西施想一樣的問題,要露點還是露毛就好?還有姿勢呢?要煽情妖媚還是暴力抗拒誰比較令人興奮呢?服裝要很閃亮還是布料越少就好?裝傻吧,沉靜的人看的到事情的全部,每天都在吃藥的日子很奇妙,幾乎可以感受到身體某部分的壞掉,我有好的機會卻沒有利用,不可以再認命下去了,美麗的花因為存在的地方而決定她的價值,我也要去搶下那張美麗的面罩。

15 11月, 2008

去更遠的地方有罪惡感的享樂

茉莉人生

奶奶說:不可以自卑跟存有報復之心,要有自尊而且誠實廉正

我覺得看了很傷心是伊朗對女性的貶抑,恐懼讓他們失去了知覺幾乎要跟面紗融合成一體,不公平的壓抑除了偷偷冒險解放(偷喝酒,偷聽音樂,偷偷辦轟趴)卻沒有人敢大聲說出真正的事實。在每天面對戰爭,死亡,衛兵突襲,告密,政教洗腦的國家,人會變的多麼黑暗跟悲傷,所以搖滾樂起頭,轟趴是超級有樂趣的事跟無數想要出走的年輕人。在我正好也想要停下來出去看看的時候看了這部電影,除了覺得比起他們我們的政治經濟已經算還可以以,而我也還算知道跟怎麼做我該做的事情,除了我不迷搖滾樂沒有參加過轟趴外,其實我也有某方面的盃傷跟黑暗,只是程度跟層面的不一樣。這是去年金馬的片子吧,也有八百個人跟我說好看可以看,但我就是拖到昨天才去租回來,算是一劑強心針嗎?

另一個看了很傷心是父母對女兒的保護

媽媽抱著女兒說說:衛兵說處女是不能處刑的,所以他們在她死之前就逼他跟年青的士兵結婚然後強姦她,誰敢這樣對妳我會殺了他!

然後他們就送女兒去機場到法國維也納去唸書,她就在承認跟不承認自己的國家,享樂跟不享樂的罪惡感裡迷糊的談了戀愛,受了傷流了浪,然後又返回伊朗。之後在伊朗結婚被騙,發現自己在浪費自己人生最美好的時光而又回到法國,這次她父母不准她再回頭。親情方面有點霸道的愛,常常讓我哭的很慘,我跟我的家人其實是疏遠的,他們愛不到我我也不讓他們愛,誰都不需要管誰,我以為這就是獨立,的確我得到我想要的自由卻也失去某些情感上的依賴,有時候看到朋友因為爸媽打來的電話而生氣或是開心我都覺得很奇妙,偶而我媽要我回家吃飯的時候我也覺得很怪,然後變的很受不了依賴父母還可以拿出來炫燿的嬌嬌女嬌嬌男,想要新筆電馬上就可以有新筆電,新相機新衣新鞋新車!用要的就可以變的是不可思議的事情。或是想要什麼必須詢問父母同意,這些對我而言變的很卑鄙,我可怕的黑暗心理會一秒之內把我全部吃掉,我咒罵這種先天的不勞而獲優勢,我看不起不是自己努力得來的好東西卻可以拿出來炫燿,我變的小鼻子小眼睛,繼而自卑自憐,老實說不是我家人不給我而是他們也給不起,得到十元給別人兩元感覺還好,如果只得到兩元又如何能再給別人一元呢?

14 11月, 2008

找回一點罵人的勇氣

只剩下冬天的鳥兒兩眼無神的飛著。新聞上不是討厭的人就是可憐的人,有人坐牢有人自殺,大家都在傷心。學校跟家裡都剩下一直流血的人,有個學姊做設計很偉大都很怕吵,我們都一直被罵,幹崊娘咧怕吵就去不會吵的地方,我們都有繳學費都有使用工作室的權利,笑也不行講話也不行,幹崊娘咧!為什麼要弄得大家都很痛苦,我相信罵人的人在罵完人之後,並不會心情很好,更何況我們很賤還會故意講很大聲說你再吵學姊會罵人喔這種白目話,她有辦法更心平靜氣的做作業嗎,白痴死了不會有人是成熟的拉。

頭好痛,腦海一直出現小小的鴿子,她有短毛的頭被人用大拇指跟食指掐住,然後一個用力就把她給捏碎了,濘爛的畫面彷彿還有脆裂的聲音。我買了兩本書在很冷又濕的午後,我的紫色夾腳拖鞋跟腳底接觸的那面很滑,但其實站的很穩。一本書很過氣很容易被嘲笑但是是最近想要學的打版書,另依本是五顏六色的妖怪書,她在說妖怪存在的理由跟狀況。他們讓我想到身邊一些總是在賣弄聰明跟炫燿財富的人,甚至合體起來:自以為聰明式的賣弄富有。比起一些愚蠢的直接大辣辣背起名牌包的笨蛋還要有心機多了。真是討厭極了,我就是窮人葡萄酸。討厭的人或許就是自己害怕變成會是其實很想要變成又變不成的人。所以她說她討厭她,其實就是她很想要變成她,或是她很害怕會變成她。宗昌老師切開一片紙版然後說,你看有東西跑出來了,你們要做的就是這個東西。其實我心情很不好,所以我就開始想別人的事或是我想要想的事情,我不敢或不想去觸碰那個真正讓我心情不好的事情。今天心情不好的事實是我爸剛從醫院回來止血的東西沒有弄好所以剛剛在客廳大噴血,幹崊娘咧為什麼會這麼可怕。我不想看到這種場面所以我躲回房間聽音樂,難怪我爸會說我只是個冷血的傢伙,但沒有人知道我其實心裡很難過。誰會希望這樣,但為什麼我都不能選擇我希不希望就要直接面對這些畫面。奶奶住院的時候我都不敢去看她,因為醫院那種蒼白無力充滿藥味跟冷空氣的地方讓我很害怕,我只待一下子就覺得全身在發抖發軟什麼事情都不能想,彷彿生病的變成是我,我討厭悲傷我討厭痛苦偏偏那些還降臨在我家人身上。那些自以為身段做的很足的人難道都不知道自己在嘲笑別人的時候像我這種冷血的傢伙其實也正在看不起你們嗎。但因為我正是微不足道的腳色所以也沒人在意更是擁有一片可以看不起很多人的天空。但丁會寫神曲是因為失去心愛的人跟流浪了二十多年,我覺得我已經失去很多心愛的東西,我也打算離開安全的這裡,流浪太浪漫我只是想去賺錢然後再去更好的地方。我將會看的懂地獄煉獄跟天堂裡發生的所有事情嗎?我不知道為什麼要看懂但是我總是渴望滿足某方面可以很快滿足的空虛部分。

09 11月, 2008

手一直往上舉不會酸只會麻

胃又開始痛了好煩去年過年左右胃也是一直痛,是天冷胃痛病,那如果我想一直待在很冷的地方怎麼辦?今年金馬選了兩片印度歌舞片,他們的幽默感跟舞蹈動作剛開始我覺得有點噁心有點太超過的演太滿,可能要從冷淡的憂鬱的現在流行的氣質路線電影突然轉過來有點不適應,不過後來越看越好笑越看越感動。片程總是很長,一定搞笑,一定唱歌跳舞,女生飆高音甩胸抖臀,男生穿小背心大露肌肉,明顯的好萊塢氣息只是語言怪了點服裝俗了點,但是我覺得他們的女生都比洋人的女星美很多,雖然一樣很騷。他們都演的很用力,劇情都超有張力峰迴路轉,絕對不會有怎麼突然就結束自以為很瀟灑緊收的感覺,以為應該已經是結局的時候又倒敘回去真是看的很過癮。他們說電影的結局一定是快樂的,如果不是快樂的那表示還沒到結局,有點拔爛但是又好像很直接,而且目前看的都還沒有遇到地雷感覺很幸運。柏格曼影展這次剛好有點錢可以選多部一點,去年費里尼只看到一部還很可憐在YOUTOBE找片段看,這種適合一個人看一個人想的電影好久沒有悶著頭看了。

印了一本建築電訊是古時候的地下雜誌,專門討論非主流大眾的建築可能性,好好看,是很理論的優雅的說著叛逆的話的英國前人,我似懂非懂的讀著想著,我怕我誤解也怕我太了解,那些拼貼那些圖畫,那些外太空異世界似的建築,寓言傳說中的妖怪般只活在書中。如同我不知道為什麼宗昌組一定要畫那些迷人的妖怪動物,我偷偷摸摸的在家裡跟著畫,借了很多圖鑑回家自己拼拼湊湊著畫,但是我想知道為什麼會畫成這樣,為什麼一隻沒有毛的鳥會在一顆蘋果裡張著嘴,為什麼總有很多蟾蜍或貓頭鷹而他們都是黑色的,一定是某篇故事某個歷史事件的象徵或隱喻,也或許只是畫家的手法而已。所以我畫的不多,我以為很簡單可是很難而且我不想再做我輕易就可以做到的事情而享受那種短暫的成就感。我想我該去認真的應該是找出那些資料,多希望有個厲害的人可以稍微告訴我該從哪裡下手,雖然單純畫畫也很快樂,但還是想知道為什麼即使沒有人要我這樣做。也沒有什事情是要別人叫我做的了,除非工作,但以後也還不是要工作?真是可怕。我喜歡做這些事卻不想讓人覺得我在勤奮個什麼勁,其實還有很多事情都這樣,這是環境的悲哀還是我自己不開朗的悲哀,我不知道大家有沒有想要追求的東西,我不知道很想知道某些事情的感覺是不是對每個人來說都很重要,是不是很容易會被說成是做作或是無聊而作罷。我甚至只能想到這些,這些類似前提的東西,也還不能夠進入到我想知道的東西而有一些想法可以紀錄著或胡言亂語著。厲害的人在我這種年紀早已開始撰寫長篇論文,而我卻還是什麼都不懂的樣子,但是之前遇到一些北藝大畢業班的人我以為那種理論學院派讀過很多書的人是有大將之風的,但結果只是放屁之風,我不會以偏蓋全,還是有很多真的董很多事情的人,只是也許我其實根本就是害怕那種頭頭是道卻又經歷太少的嘴砲人,也害怕變成那種人,所以才偷偷在背後一直罵人諷刺人的尖酸不已,但又或許我是羨慕的?

包包最近都好重,什麼東西都想帶在身邊又剛好得到一個容量稍大的新包包,搞的自己每天都很重肩膀很酸,但也只是家裡學校跑而已,頂多最近跑跑電影院,是有沒有這麼沒有安全感什麼都要準備好,我也不知道。兩本筆記本一本畫畫一本寫字,兩台相機一台數位一台底片,兩條護脣膏一個無味一個有花香,兩個珠珠小包各裝小東西,兩隻手機一隻台灣一隻大眾,這是什麼奇怪的成雙成對病,像蝸牛一樣把家都背在背上。我好多又好少。

08 11月, 2008

我不要再不敢什麼了因為我連死都不怕

今天有一些雖事跟好聽的事,相互抵銷過的也是輕鬆自在。

我說我把自己揍一拳又扶起來再揍一拳。
有時候我懶的說那麼多,等到人家都不聽我說的時候又自己在那邊惆悵,現在身邊的人到底都是真的還是假的呢?他們以後也都是會不見的吧,所以現在就不見是不是也沒有差?有些人有差有些人沒差。我不想再說假話了,有些課我真的很不喜歡,有些課我很喜歡也很想努力的做作業,事情不就是很簡單的嗎?心情不好的時候就會一直感到很飢餓,幸好有人約我去吃好多好多東西,而且現在只要遇到不開心事情就會一直罵髒話罵很難聽一點都控制不了,最後再告訴自己說,反正我要走了,妳們隨便去弄吧。討人喜歡的角色總是有人在扮演,我永遠不是那個角色。我也不想再假裝自己喜歡那些醜東西,或是一直替別人想說是不是那樣做可以更好,我又不是什麼慈濟還是張老師那種開導別人之人,好心要幫別人做一點事還被覺得很強勢,做人要做到這麼雖嗎?有些人就是笨的連誰是好人誰是壞人都分不清楚,該想的不想淨想些不重要的。

好的東西到底在哪裡但是絕對不在這裡,我覺得這裡的人都好難看到一個真正的好東西,而且為什麼不會害怕,我們在一鍋窮酸湯裡長大,如何能更好?我想要去找但是得付出很多代價,混亂的寶島哪裡還有一點乾淨的地方?為什麼大家說出來的話都變的沉重?沉重是不是就比較神秘項一首詩一樣,書上說詩的本質在於洩露神秘,而我們都在裝的很神秘很失意很沉重,但是其實每個人都像Delvaux畫裡面的女性一樣,赤裸蒼白又孤獨,好像要表達什麼卻又肅立著不動,好像要前進去哪裡而木然的走著。身邊那些好的配上自己的不好的簡直是一種超現實的拼貼,我們都怪異的不自然的在強迫自己進入一種狀態,有人想當值得被依靠的好人,有人想要很花俏招蜂引蝶,有人只需要擁有打電動的技能就能開心,有人只是消極著不知道該做什麼。像中古世紀騎馬打戰的時候畫面突然出像一個怪異的介入者,大家都很激動卻有人不激動的存在,我不知道我在講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