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11月, 2008

只是去討一個不痛不癢的債

美麗的面罩或是頭套或是一張假臉,美的讓她停止呼吸。又或許是因為存在某個地方的原因,才有辦法長出如此美麗的花朵。每個東西因為存在的地方而存在變的有價值。熱呼呼的海鮮麵有乾扁的蝦子跟海帶,死白的魚板漂在湯裡的海鮮麵因為飢餓的人而存在,出現在半夜在孤單的小房間擺著電腦螢幕的書桌上。

像個妖婦一樣做法,用死掉的小動物屍體做儀式的獻祭,穿發霉的衣服,吃腐敗的食物,念惡毒的咒語,永遠無法擁有美麗面罩的詛咒令她發狂,她想要破解但是哪裡這麼容易,只能可憐的看著她失去意識的狂亂衝撞,頭破血流,她啃食樹枝,像被巨大的野老鼠附身一樣的啃食,尖銳的纖維刺進她的牙齦,每咬一口那刺便插的更深,血液從嘴角滴下,痛像是變成假的,只剩下碎爛的畫面,痛讓她失去的應有的知覺。她只是想要得到那美麗花朵做成的面罩,那將使她滿足使她得意,除了那個美麗的東西,她已經不知道自己還可以擁有什麼,所以她瘋了,她只是想得到。

拳縮在有花色軟墊的木椅上,抱著大腿我極度想要嘔兔,我什麼東西都不想吃,我不想要在有痛的感覺,吃了就會痛,所以我不吃,我想要掉進慌亂然後發抖,我想要迷茫想要被圍繞,我是說真的,我是認真的希望妳每天都安慰我一次,我想要被安慰,不然我快要發瘋了。那些書那些圖太美了,世界上最美的東西都變成死的,妳們這些美麗的人兒最終也都會死,花兒會死,小貓會死,我們都會死。該怎樣的暴露才算聰明又不犯罪,跟檳榔西施想一樣的問題,要露點還是露毛就好?還有姿勢呢?要煽情妖媚還是暴力抗拒誰比較令人興奮呢?服裝要很閃亮還是布料越少就好?裝傻吧,沉靜的人看的到事情的全部,每天都在吃藥的日子很奇妙,幾乎可以感受到身體某部分的壞掉,我有好的機會卻沒有利用,不可以再認命下去了,美麗的花因為存在的地方而決定她的價值,我也要去搶下那張美麗的面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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