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12月, 2008

好想去經歷那些沒有經歷過的糜爛刺激

夢了好多好多夢,睡也睡不好連夢裡面都還要在作夢,我夢見我夢見窗戶變成一張臉瞪著我看。累死了明明已經在休息也都好像還在想東想西,噁心的是一直很不安很恐懼一個不知道的東西,可能跟夢內容有關或是平常累積太多不好的東西了,例如工作室的空氣,跟過多的油膩食物,跟還要一直裝作好像很滿意這個世界。我夢到被一個胖老師穿緊身西裝外套牽兩隻黑狗追著跑!我整個晚上都邊受傷邊奔跑。拐著腳跑,讓一個睡著的女孩攙扶我,明明很害怕還要裝作跟胖男人寒喧,胖男人明明就想放狗咬我卻還騙我說狗綁的很緊沒問題的,那幹麻還要一直追著我跑阿,結果我就掉到河裡,那女孩睡醒說要帶我去找女巫看病,我說我沒有錢可以看病,她說沒關係只要給女巫紅羅蔔就可以了。什麼跟什麼阿。起床以後我頭痛死了,好像真的跑了一個晚上的深山荒野一樣,暈暈昏昏的去學校然後去那個討厭的臭工作室。工作室根本就是有毒的,馬的。還有一個很擠很髒很絕望的爬樓梯的夢,讓我很擠很髒很絕望的睡了一個很差的覺。

最近大家玩算命好好笑。我覺得我可能有點看開或是更看不開這種天注定的事情了,有人天生才華天生貌美,但還是沒有滿足,有了就不會在意,然後還是有想要追求的東西,沒有滿足,所有事情本來就很難滿足,滿足只有在吃飽的那一秒才感覺的到,但下一秒可能又想吃別的東西了。飯後小甜食最棒又最噁心了。那更不好的人就只好追著這些比較優勢比較幸運的人的腳步,用一樣的東西,說一樣口氣的話,穿差不多顏色的衣服跟剪差不多的髮型,不就是這樣不然我們都去當天灰叔叔好了。但當天灰叔叔好像真的有點好,真的是想幹麻就幹麻,想說什麼就說什麼完全把別人看不見。可是底子不夠厚可以瞎扯的人救變成一小圈一小圈的,每個小圈圈都發出差不多的光芒,或是一個大圈裡面有一萬個小圈,成就一個光芒萬丈的人群。好無聊想這些要做什麼。我有點快要看不見我不想看見的人了。我可能要被殺死。新買的畫畫本才畫十頁封面就已經髒污了。

有些人故意在做一些事給我看,我覺得有點煩了我會一直故意裝作沒有看見跟聽見,不說場面話了。就跟我明明就知道我討厭什麼,卻越討厭越嚮往,像知道苦瓜很臭又苦,但又期待這道滷苦瓜也許不苦會很好吃很下飯,然後就一直吃,說服自己說也許下一口就不會是苦的了,這樣半騙半哄的要自己假裝接受些什麼。除了那些真的很喜歡的,剩下都這是些希望自己去喜歡看看的事情,然後變成肚子裝滿臭苦瓜的回家胃痛嘔吐,隔天再光鮮亮麗香噴噴的繼續吃臭苦瓜食物。也許我該沉靜的吃美味的蛋糕就好。假裝接受一大堆亂七八糟的東西到底是要幹麻,我都被我自己搞不清楚了。好證明自己的保守堅持是對的嗎?在經歷所有一切髒亂不堪之後,保有一點乾淨純真的本分會被認為其實才是應該的嗎?錯誤只是為了證明正確而存在嗎?我逼自己去假裝喜歡討厭的東西,如果再怎樣也接受不了的話,原本堅持的就會變成應該存在的嗎?這麼反反覆覆的證明只是為得到應有的平靜尊嚴?我餓的想吐我不要想了。我終究只是還在外面的人,說著沒有意義的場面話一輩子進去不了中間的地方.

15 12月, 2008

要臉的人跟不要臉的人只有一牆之隔

在書裡面或筆記本裡不小心發現夾著自己寫給自己的小紙條,常常這樣真是很糗,要是是別人發現那有多尷尬。寫東寫西像一種病一樣,而且越寫越紊亂,一點也沒有整理沒有頭緒。越來越難把想要說的話表達清楚了,好像再怎麼練習也沒有用,像打毛線已經習慣打的很整齊就很難變回去以前那種“意識流”的打法,有點亂亂的模模糊糊卻依稀可見其型的打法,現在只能用中規中矩的針法,即便是看起來亂成一朵花也是整齊的亂跟整齊的一朵花。說話也好像是這樣只可能是相反。

天氣好冷我卻每天都只穿拖鞋虐待自己,路上的人都穿起長的一樣的醜靴子,我只想穿厚襪子不想穿鞋子。今天有發生一件讓我愣在那裡不知道怎麼辦的事情是什麼呢我一直想不起來,我太累了應該好好睡個覺的。口口聲聲說想要把表現法畫好卻還是在上課前兩個小時在那邊趕趕趕,最後索性放棄玩起馬力歐賽車。怎麼辦我沒有用直覺去面對事情的勇氣,直覺是什麼就應該是什麼的力量很厲害,我總在直覺之前給自己下很多定義註解,或規定很多規則,以為這樣比較精明比較準確,但常常很多時候那些精明跟準確已經把最直接最強大的理由給稀釋掉了,甚至只是一個強烈的感覺,也不見了。以為這樣會比較好的猶豫遲疑把做最好選擇的機會給矇蔽,然後永遠也下不了最後那個決定,錯了常常都會怪自己怪很久,對了也沒有特別高興,因為都已經想那麼久所以是應該的,沒有直覺的女人真是可悲。

但最想要的還是練習專心做事情,其實現在的感覺已經比前一陣子混混亂亂的感覺好多了,前一陣子每天都在鬼混不想回家也不想待在工作室,就算待在工作室也沒有在做作業,都在鬼混打牌講無聊笑話或打電動不然就跟人吵架,現在我都可以比較冷靜的看書跟畫畫了,因為煩惱的事情減少了,變的不在意別人跟作業,那些煩人的事情只想用一點點力氣解決就好,我只想沒有人管自己也不管的很舒服,讓想發光的人去發光我要用多出來的時間專心的練成專心這個神功,而且ipod也有好聽的歌了,也有人稱讚我的毛線跟畫畫雖然可能只是因為她人很好很漂亮,但還是有點開心,唉!

13 12月, 2008

背景是一個被轟炸過的城市,跟一顆足球

天氣明明就算溫暖,我也沒有只穿一件,卻一直頭痛,只要吹一點點風就會頭痛,一定是我之前都懶的把頭髮吹乾就睡覺的緣故,而且工作室悶的要命,連戴耳機都沒辦法專心畫圖,只能一直覺得好悶好悶好想吐好想吐,好像全世界的二氧化碳都往地下室集中,在那個燈光很死白垃圾堆滿角落人的臉又看起來很不舒服的擁擠地下室。

就是因為擁擠,人跟人之間的關係就變很靠近變更困難,大家都想在某些地方各自擁有一點空間,卡進某人心裡的一點地位,那個人可能是老師是朋友是愛人是舊的愛人。進不去又要裝的灑脫裝的大器,講一些尖酸話來諷刺別人當作是幽默的玩笑,劣根性的調侃加上自居老江湖的幼稚,令人傻眼的說不出話來。以為感情可以建立在不在乎式的假關心跟假熱絡,我像白痴一樣以為一切也許可以很好,誰知尖銳總是無情也不長眼,不知道什麼時候把妳刺的癢癢的什麼時候一劍刺死妳。我也想跟包老師一樣大吼大叫“妳以為我對妳們有興趣嗎?”現在卻連躲在有綠色窗簾的黑暗小房間也不能令我平靜了。不想要覺得是不是沒有值得在乎的人了,我明明知道還是有,只是我不知道要怎樣去表達了,會不會有一天又被一劍刺死?我也喜歡那個端花的日本老奶奶,我不想當驚訝或是自嘆不如的人,更不想去開一些白痴的玩笑來自以為幽默,我怎麼越來越容易被激怒呢唉。即使生活的一切都那麼矛盾,想要又不想要,能又不能夠,當大家都假來假去是不是連說話的方式跟眼睛可以看到的都變的沒有意義了?跟那些在記憶裡佔不了份量的人說掰掰,停止假關心跟假開心那些只會換來真的不開心,趁還沒厭倦冷淡的口氣跟漂走的眼神給自己一點時間跟堅持,我不想要簡單的過著生活。

前幾天我氣那些垃圾然後在車子裡對著玻璃外面的路燈還有一個無辜的男人破口大罵,罵一個一點也不深思熟慮的沒風度智障大男人,再罵另一個死小鬼裝大人的愚蠢優越卑劣小男孩,真是令人受夠了為什麼我必須一再的應付他們卻不能直接的生氣或是大罵,因為我自以為被教養的很好而裝的很和氣,結果自己也是跟他們一樣噁心的人而已,他們裝的好像很厲害,而我裝的好像很喜歡他們。到底是誰欺負誰?

海底的生物跟呼吸空氣的植物。

05 12月, 2008

我要戴著我的鱷魚太陽眼鏡然後閉嘴不說話

要做什麼卻做一半就做不下去,沒需要這麼快就完成,還是根本找不到要完成的理由,喔又是關於找,尋。

我煽情的說,或許妳就是我的理由。為什麼做,不知道,所以才要去做,又或是攸關乎一則古老的故事裡面的答案,這才是年輕的狀態,是,嗎?

一只黑皮箱裝不下我滿滿的不安全感,沉澱澱的是中世紀哲人的指示,道義之後便是反挑,禁閉之後便是渴望。那些文字與圖畫的反,正?

那些匠氣之作的巧思,附庸風雅之人出入那小小黑暗地板舖著隨便的黑色不織布,沒有挑高的寒酸展場,我卻想起慾望城市最後一段,四個艷裝少婦輕鬆進入有大黑人警衛的酒吧,總有些什麼人會知道什麼叫做屬於她的地方,那蹬著高跟鞋的輕鬆自如,果?


我想我只是淡淡的不耐煩而已,我只想快去體驗那些我以為我無法擁有的,我妹問我要不要去故宮打工,我以為我會覺得很好但是我真的覺得很爛,我受不了那些規規矩矩的地方了,在誠品音樂館遇到陳昇,我用力的看他一眼他回給我一個僵硬的微笑,我也不想要黑色的衣服了,這跟陳昇好像沒有關係,他穿的是舊舊的白T跟藍色牛仔褲。奶奶看韓劇看到咯咯笑,那明明是國語翻譯她又聽不懂卻還是看的很開心,奶奶不喜歡黑色的衣服,她說那樣好像把人給悶住了,我想她要是進我們系辦應該會覺得怎麼有一個這麼會把人悶住的地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