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9月, 2009

要是夏天過了就不能拍遊民的街拍飛訊照了!!
























































ph from flikr:>>>>>>
有一大種一直掛在嘴上的事情,嘴炮那種。

他說的那件事的方式,讓那件事失去一種疏遠在底層卻是重要的價值,剩下大眾的普遍的利益跟誘惑。他的口氣眼神表情用字遣詞,就像在說一件非常普通的事情,像只是到巷口去買杯飲料這麼尋常的去跟買跟買到的飲料。每個人都會去每個人都會做每個人都有過的共同經驗,這麼一般。實在令人無奈又有點被激怒。如果是我要去我要買我要挑,我必須犧牲很多事情才能夠去,我重視那疏遠在底層卻是對我來說重要的價值,不是用那種熟爛墮落倚老賣老所帶來的虛幻不切實際的必要,而且對我來說那不會是一件只是像到巷口去買飲料一樣人人都能夠做的事情,那是我想做也想做好的充滿神秘跟未知力量的事情。是我太軟弱還是他誇浮的太理所當然了?還是我其實怕那些神秘之後的揭露果真像他說的那樣虛幻不切實際,必要果真是必要而假潔癖者被迫也逃脫不了被沖蝕在污穢的巨浪之中。即使我接受不了那種論調我還是跟你們把酒言歡,把附和言談等同負荷無聊快速的藏在心裡,我喜歡人跟人之間調和的皆大歡喜,而且深信不認同也不必要撕破臉的假官場紳士作為的必要,避免掉一些太爆裂的情緒輕易顯露出來,虛偽的早熟其實很容易被看穿但我沒辦法不那麼做。我不懂你們世界的必須消費跟擁有跟體驗的方向跟定位,我無那種可以懂的背景跟悠哉,但你也不懂我的世界的價值核心。看著有些人好像被巨大的不可抗拒的力量沖昏了頭,屈服於這個世界一種因人跟人接觸相處而產生的(階級論?)必然的委屈跟無奈之下的假裝,假裝自己就是天生的華麗跟優秀,所以導致根本不知道自己該去哪裡該做什麼,去或做的太超過一下就被拆穿也痛然發現自己根本勾不上邊繼而再因加強自己的裝備而傷痕累累,不夠的就怕被唾棄輕視怕變成被玩弄的一種演化的比自己低下的細胞數較少的無思考無文化無防備的生物,以為變成都像同一個模子刻印出來的,會得到比群體認同感更高階的一點什麼,類似自我感覺特殊跟自信的虛榮心理。

相反的是另一種人。

最近闖進我生活的一個瘋女人,她愚蠢到我都笑不出來了。我居然認真的想把那些在她頭腦裡根本混沌不清的扭曲價值觀給反轉過來,我認真跟她討論她那些極可能根本是隨口說說的虛張聲勢的話的可行性,不是我覺得我是對的而是她錯的太離譜。她簡直就是一個貨真價實的笨蛋。擁有所有可怕的讓人避之不及的特質。而我居然無法微笑以對。她變成是我最近生活每天的考驗。我到底是活生生的給了她多大的壓力讓她每天必須要全力以赴的來做出不可思議的而且瞬間就被看透的可笑努力,不斷想證明自己薄弱的天份跟特別,加劇表現出她莫名的自卑跟驕傲。我有這麼令人感到難以承受嗎?每天感到不爽跟被轟炸的人是我ㄟ!

27 9月, 2009

體面也是一種負載,呼溜呼溜是想像)))))))))))))
























































pics from google
請給我個開一千朵綠色花朵的美麗力量,讓我可以長出一些斑紋。然後再讓我答應給你一個穿黑洋裝的小女孩氣息。不關那些美麗的透明深海魚,他們的剔透靈巧有浮游生物跟深海閻王會欣賞,巨大的軟海葵伸出粉紅肉色的觸鬚撫摸烤焦糖一樣脆薄的青色外殼,那最深處的蕊心一股股噴出暗紅色的細緻粉末。亢奮的小生命。離太遠了。我做我的大象帳棚,象牙白的土壤生長出藤蔓植物。糾結著的枝葉上住著頭上有一對黑白條紋相間的尖角的肉食性樹懶,像正在嘔吐藍色穢物的獨角獸頭上那枝硬而挺獨角。把墨綠色軟膏,不斷塗在長滿發紅小肉牙的身體上,像在給他養分讓他成長,又要抑制他長大,為了要把事情弄成差不多的樣子,這次是要差不多的白嫩細緻。像修剪樹木那樣暴力的剪成硬梆梆的幾何形狀,每棵樹像是一個個綠色的大積木,在醫院門口,在花園裡面。但仍然毛毛邊的,是鑲著蕾斯邊的綠色大積木。我把小肉牙割下,一粒粒養殖在吸水海棉底下,海綿淺藍色的。再不時給他一點經血當作養分,有一天他便生出手指跟眼球,用手指把肉牙上多餘的細長肉鬚編織成柔軟的地毯,眼球沿著地毯的織紋移動,可以滑的很遠,有時還會彈撞在一起。一片片的翠綠芭蕉葉,在夜裡風中晃蕩,確實的存在著,很多,很多,一起晃蕩。一絲身在其中的羽絮,在很多很多之中本來的姿態應是飄落,卻在起風時也跟著晃蕩。這麼輕,這麼容易被撥弄,這麼無聲無息,總是不甘心太慢太容易被輕忽。但是確實存在著的。印在肉身上的烙疤,那熱烈的奔騰,花拉花拉的從天上吊下一串炙熱鋼鐵手套,冒著白煙卻像葡萄串那樣。是純粹的空,沒有意志沒有靈魂,沒有人性的味道。所以也沒有接下來所有會發生的麻煩事。純粹的空,才能純粹的存在。用一種空的方式表達,最艱難的最麻煩的,但也同時是最空的,這是一種價值。先要因為沒有負載。沒有負載才能表達,把制式化成想像,制式是負載,沒有負載的同時卻要改變負載,才能更準確或用以內的力量做出表達。以外包含制式,以內是想像。所以一直都是為了改跟變,改跟變的能力變成以內的價值,以內的價值又要用以外的方式衡量。回到表達最空的跟需要一種沒有負載的方式。改變制式讓以外失去負載,用以內的想像力量,表達空的純粹。空是一種新的意志跟靈魂,一開始沒有的。現在,以外是燦爛的生命力,以內是飄落的空白,用空白佔領燦爛的世界,然後才有完整的意志跟靈魂。

幼稚的事情寫給自己看就好。
























































incredible girl : >>>>>ph form tavi's blog>>>>>>>>
幼稚的事情寫給自己看就好。

我膽小了。昨天一直聽可怕故事,嚇的不敢回頭。

最近只要一沒緊繃,一覺得自己太鬆散,沒做正經事或沒玩的放肆,沒有極端的某一方面認真,就會很快的掉進自暴自棄的黑洞。昨天看一篇日本攝影師的訪問,他說自己只要保持能無憂無慮,能很亢奮,能熱情,就能拍出好作品。我實在很無法理解怎樣才能夠才算是無憂無慮,我什麼都可以憂慮,所以很少事情能讓我亢奮又熱情如火,偶而愛上了卻又很快的放棄,然後陰慘的想著,這世界能有什麼大道理,我的大道理都是在莫名其妙時刻才出現的,突然想通了什麼,而且永遠也想不起來最想記下的那句話是什麼。

我會被染成什麼顏色的人呢。洗水彩筆的水桶總是越洗越黑。我看到好的跟笨的人,都希望跟不希望被染成那樣。總覺得可以被什麼深刻的潛移默化,所以才做的甘願,甘願嗎?甘願的話又怎會憂慮?或許只是一種投機心態,就是想撿便宜想抄捷徑想得來不費力那樣。結果是害怕認真專心研究一件事情的感覺,怕那種感覺會上癮或不上癮,怕等待最後其實是錯的。所以乾脆不要有開始,只要專心在路邊看人釣魚就好,如果喜歡的話。我有點可以不管些下來的行程表了。自己要不要去不確定,就可以常常在亂跑。

以前一直在做的事情,做了整整一年,一半被逼,一半也虛榮。做的都煩了就忘記到底為什麼要做了。為了以後也會一直做一直做,先做的小小練習。一種展演的樣子,該擺什麼表情,該說什麼話,該做哪些事。一種展,一種演。一種能夠被看見,然後看見誰的生存方式。

我討厭進入那個狀態。來了。沒什麼值得驕傲的事,沒什麼值得留戀的事,一點也不成熟的事。真的快一把年紀了。

一直做不要想其他事情。做久了做多了,就能被釋放了,我明明就很相信的,但又被誰的價值觀牽著鼻子走了,那把時時在變的尺卻被用來丈量生命的價值。用這最糟糕的尺把自己量死了,最自由又最容易被影響的尺,最可以自我也最難自我的尺。把自己贖著的一個狀態,減少濫竽充數,一直做,不做就沒有依據,不做就沒有過程。沒有噱頭。幻想有一天會爆發,有一天會一鳴驚人,有一天會突然把天份變成氣勢跟武器。很複雜很亂很難的做最簡單的原本。那是最不被需要的部分。

我壞掉了,因為一直看那些東西。不再想關於原本本來的事,但本來就很難想通的,那些本來。但也學會不定位了,這是好事,我在壞掉裡面卻得到了一件好事。給小兒子寫一本原本本來的故事書,像古文觀止論語那樣專門用來相傳還有教學的東西。但我還沒有那個能力。

漏在資料夾的小日記
























































ph"domodonnell
0903小婦人的曬衣夾
像收到禮物而驚喜不已的孩子。我真的很驚也很喜。像是突然受到重視的那種隱隱虛榮的竊喜。謝謝。

在我們談話越來越慢也幾乎以為已經要睡著的時候,躺在我旁邊的女人突然大聲的說:我大三升大四那年一定要去一個遠遠的地方兩個月,整整兩個月。我就醒了。我本來想說那我也要跟妳去,可是我知道很想一個人做些不確定的事情的時候,就是真的很想要一個人獨處。沒關係反正我們已經約定有吳哥窟的廉價外拍之旅。

我們剛準備要睡覺的時候,各自抱著被子談論的話題是:最後那一整年的作業真正需要做的到底是什麼?在那之前我們整個半夜在談最近拍了哪些新底片,談新買的半格相機,談一個我們都覺得很怪的學妹,談我們尊敬的老師,談已經剪好的但還沒開始拼的拼貼,談想住有味道的老房子,談總是想做些什麼的心情。一點都不防備,很貼近的講。可能我們第一次都穿著睡衣半濕著頭髮,邊吃亂煮的香噴噴南洋口味小泡麵,邊玩去鼻頭粉刺的超強小夾子。跟上一次的聊天完全不一樣。上次我們看完COCO,半夜在路邊足足站了三個鐘頭,聊沉重的以前背後。

都喜歡差不多的事情,人會染來染去的,跟誰都可能有染。也都會有時候太想講什麼話卻找到適合的字眼來說,都想過要把拍立得當明信片的小奢侈卻美麗的自己的拍跟寫跟畫。

0907自己跟自己不說話
一直慌張,不平靜。

一個人在店裡。

焦慮的走來走去,整理書櫃裡歪斜的書本,然後不停的洗手,覺得好像很多事沒有做又不想做。快要發生什麼事的緊張。明明才剛休完假的。一大早就好多事要擺平跟定一些規則,舖出一條路讓大家踏著相同的步伐前進,原來是我要做的項目。

滿滿的一個禮拜行程太舒服了,開學了才開始放暑假。

"畢竟我也是割捨掉一些痛才做這個決定的。"
好累的事情。我想哭了。我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