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8月, 2008

我突然很清楚的想起昨天那個有點黏黏綠色的夢

關於好不好,逼不逼,做不做,聰不聰明的話題永遠令人難過。

泰國教的廟的門口,都有兩扇長的一樣很高大的門,表示世界上一半的好人與一半的壞人。

“為什麼我會這麼爛?“
“因為妳覺得自己很爛。只是妳覺得。”

霍爾的移動城堡一開始是一座髒兮兮又破爛幾乎瀕臨瓦解的家,但是是有魔法的。在霍爾出去為別人所謂為自己而奮戰的時候,城堡的生命是與他相連的,因為他的心臟跟一團火球結合,火球則提供城堡所需的一切動力。直到他遇到了一個愛他的人他才願意為她把城堡用魔法變的很美,變的像小時候那樣。最後他把心臟取了回來,城堡便瓦解散去。

遠古記憶裡的電影片段,昨天晚上我突然好像知道她想要告訴我們的是什麼。我們什麼時候才能把寄在別人那的心臟取回來?什麼時候才能不是在乎的只有別人忘記自己?

很吵,就真的可以聽不見這個世界嗎?
打鼓的太人說,她們要做到不打鼓的打鼓,那我可以做到不驕傲的驕傲嗎?

接連而來的胃痛背痛是一種折磨的警告嗎?
還有夢,不斷的作夢。

昨天的夢是一個圓形的大舞台,舞台中間有穿著和服的女人緩慢擺動著身體在唱歌,濃妝豔抹底下是略有年歲的臉,像極某個日本電影裡的老媽媽。整個大房間充斥著煙霧,是太多種香菸混在一起的臭味。我裝的欣賞台上表演其實厭惡,舞台底下我的座位其實只是三個不一樣大的枕頭,環顧一下旁邊,到處都是這樣的枕頭,有人或坐或躺的在上面,我突然意識這些枕頭很髒很噁心便把它們丟開,想找看看有沒有廁所。幾乎像是左後方的方向有條長廊,廊道右邊掛著一排廉價的串珠隔簾,彩色的閃著搖晃著,隔簾另一邊擺滿跟剛剛很像的枕頭,但感覺比較乾淨,可能是沒有看到跟人接觸的關係,而且顏色比較鮮豔花俏,跟串珠隔簾的顏色可能有點重疊。走廊盡頭是一小群紫色圓形的軟桌,有幾個胖女孩穿著彩色的網狀澎澎裙,臉上的妝顏色很誇張,但每個人都戴著黑框眼鏡,手拿仙女棒或是棒棒糖的東西,像是嚴肅的在討論什麼。廁所就在她們隔壁的小房間,隔間是清水混凝土的廁所,顯的很昏暗但我想可能是故意的。我很急的開了第一間的門,進去撩起裙子蹲下準備上廁所,結果腳一滑居然踩進蹲式小便斗裡,仔細一看裡面是黑黑黃黃的液體,或許有固體,我覺得快要吐的噁心湧上來也有點生氣,便開門衝出去找到了洗手台,但明明是像個露天淋浴的地方,在這裡我覺得她是廁所裡的洗手台。我沖乾淨了腳,突然覺得很憤怒因為極度的傷心,但我不知道什麼事情讓我很傷心。我脫掉上衣跟內褲站在濕搭搭的淋浴池裡,身上只剩一件花裙子。突然有三個男生衝進來,是三個認識的人但是我現在想不起來他們的臉,我不知道他們是誰只知道是我的朋友,我便這麼裸著上半身的站在他們面前,我有哭嗎?還是在罵他們呢?我也忘記了。夢境就在我們四個人的彼此對望中結束。

信教的人說上帝真是甜美,沒有信教的人說有信教的人真是噁心。只是因為他們覺得很甜美跟很噁心,所以是很甜美跟很噁心。我要想一下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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