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開始不了的到處亂看變得慌慌張張,那漂亮的有淺藍色邊線的碗裝加了泡菜的榨菜肉絲麵很辣很辣,鼻涕變成鼻水一直流,不小心看到了虛幻跟夢式的在講親密關係的故事,還是只能用保守的字眼沒辦法大辣辣的說些什麼勁爆的,比沒辦法確切的說出真正的感受還令人對自己失望。
他們是兩個極端的人。一個不想令人一眼就看透般的極盡所能玩弄文字性感,那種性感是一種奇怪的吸引人,如同在誠品敦南門口看到一個粗壯的男子露腿毛穿網襪跟黑色細肩帶洋裝加上一頭誇張又凌亂的金髮那樣吸引目光停駐的嚇跟好奇。另一個是無法ㄍ一ㄥ無法不坦白不誠懇的寫,用最精準最直接的字眼說出最感性的很難說清楚的事情很擅長,像一個赤裸裸的傲慢少女,瞪著打擾她在樹下看書的自得的一些不直得被瞧得起的人,但又很美一樣很吸引人。他們兩個就像泡在冰牛奶裡的巧克力餅乾的冰牛奶跟巧克力餅乾,分開吃跟一起吃都是很美味的宵夜。
圖的進度零,因為莫名的一些無聊堅持以為不打亂卻打亂更大的但是還沒證明是不是真的打亂。無藥可救的噪音也激怒不起的只想一直看一直寫,她說是一種治療跟沉澱,這樣煽情說法很嚇人也貼切。
我們是像8一樣的兩個圓,各自有各自的圓心跟走的方向但卻又接的起來,卻又可以一氣喝成的很不對又很對,不用想太多的感覺真好,因為已經很多,太多會不會破壞掉什麼事情,天阿這就是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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