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5月, 2008

到底是哪個白痴投胎轉世變成的?

來的快去的也快的脾氣,才得以用大部分是安穩情緒的狀態活到21歳,就是吃不吃硬,就是愛想太多,對不起喔。

還有三件事情要解決,一個我,兩個他。

有些東西簡簡單單的開始到底好不好。像把所有的房間用玻璃隔出來就好,只是因為喜歡玻璃透明通透大家看光光的坦承。沒有關於什麼跟什麼跟什麼的原因,單刀直入到底好不好。但有些事真的沒辦法在心裡簡簡單單單刀直入的去做想像,總是在挖阿挖的,拼拼湊湊,半實驗半冒險的在想要在想要成一個法術一樣,是確實會感到疲倦而充實的,會突然想通說阿早知道也許會抽離這裡,那般突然的領悟,而覺得很好。好吧都覺得很好了何必問到底好不好,就算總是慢一點也是很好。如果,只是如果,這個領域構成的元素皆是如此之類的話,我想轉身離去是保持清醒跟平靜的不得不,沒有膽戰心驚未免也太不令人期待了,沒有期待的事情即使是最喜歡的事情也是很糟糕,當一堆廉價香水同時噴灑時,真正奇古怪的味道就再也聞不到了。

來越好,好不好?

21 5月, 2008

全世界的人都去死吧

“我很美麗,但是我不屬於任何人。“

要的人大吼大叫出言不遜,不要別人照顧卻又自怨自艾,自己照顧不了自己覺得這個世界很悲哀,不時翻攪疼痛在狠狠的提醒著這是一個腐爛的身體。高級的罪惡是最厲害的妓女跟強盜。

這就是最醜陋,最壞心,最沾沾自喜自大狂妄的真實情緒,一切的行為舉止就是這麼的糟糕。不能平靜隱瞞什麼令人自暴自棄。身邊那些裝模作樣高聲喧嘩的渣類,只好用整整一瓶折下來的碎刀片劃破他們的眼球,看看流出來的液體是不是一些糞尿,刺爛他們的舌頭好讓那些令人嘔吐的言詞可以停止在空氣中發出屍體一般的臭味。所有一切的不公平不道德,都是因為我們本身已經是不公平不道德之下苟延殘喘的活著,不能抵是理所當然。

我他媽的有沒有這麼

她在垃圾堆裡哭得全身發抖,氣的全身上下的毛細孔都滲出血來,因為沒有人聽的見她說的話,沒有人知道她其實很痛很痛,她自卑得扯落自己的頭髮,拔掉腳指上的指甲,她要更痛更痛才能讓討厭的痛被蓋過去,她再也不相信人跟人之間是可以相愛的這件事情。因為不久之後她就要死亡。

妳再假笑我就會給妳一巴掌。

對玻璃汽水瓶吹氣遊戲不可以閉眼睛

最近只想安安靜靜的過,不過今天很熱鬧久違的尖叫大笑吃很飽
像在補償自己什麼,像在補償別人什麼,補償無知的犯錯的停車場的傷心淚水,補償那雙堅定柔軟有太陽時很溫暖的手。

忙了好一段日子,從厚外套到小背心的季節,從一個人到兩個人的曖昧,頭髮長了也厚了。最近真的只想平靜的做一些正經的應該要做好做完整的事情,了衝來衝去的生活,不想電影總是看不完,不想聽一首歌變的很趕,不想去哪裡只是因為落荒而逃,不想漂亮衣服只能穿給自己跟鏡子看。雖然會變的很拮据,但是該有的都有了不能貪心。

最糟的也不過就如此而已,一切才剛開始。其實沒有怕只想忘掉,有時候真的很需要一群人的放縱才可以丟掉一些東西,誰不想一直大笑暈眩就好。在那個圈圈裡選好位置好了,在沒有太陽的時候貼近我說愛我就好。在痛得要哭的時候抱我說不要怕就好。

我們明天好好上幾堂課吧,這樣也許會很好

18 5月, 2008

一直說謊的人詛咒他不能大吃大喝

好痛現在,大家都該來當女生看看,看有多痛。

無意間翻找到一張一月的節目單,轉眼都五月中旬。他馬的止痛藥這種東西怎麼吃怎麼沒用,太扯了。

其實很害怕要怎麼講,其實覺得長頭髮比較好要怎麼講,裝做沒事好了。

現在幾點?
你永遠也不會去地獄的。

“妳很崩潰嗎?”
“是不是有奇怪的聲音一直在說話?”

我們夢遊然後淹死好不好?
像鼻涕一樣的血塊,掰掰。

15 5月, 2008

這裡是哪裡?我看到你們的臉卻都認不出來。

把我關掉好不好。
像關掉一台發出嘶啞聲的破爛收音機一樣的關掉,
把我關掉好不好。拜託。

有過跟沒有過一樣,
偷偷保留在在身體上好了,
一個所有人都看得到又看不到的地方。
那是什麼阿?
是祕密阿。

吐出來的東西會是什麼呢?
是牡蠣殼嗎?
是海象嗎?
還是海洋呢?

妳今年幾歲了阿?
21了。
妳現在想做什麼呢?
我想開電影院。
為什麼?
因為來我電影院的人一定都很有趣。
妳怎麼能夠知道呢?
因為我都偷偷隔著玻璃在看著他們阿。

想留給自己的東西,
都不見了。
曾經想要搶救的,
堆在角落變成垃圾了。
要寄出的,
夾在書裡被遺忘了。

如果香香真的可以回來,
阿嬤真的變成壁虎,
我想我還可以摸摸自己是很溫柔的。
土耳其藍桃紅色的風。

要跟誰說對不起呢?
跟愛我的人好了。

對不起喔我做錯事了。

01 5月, 2008

蒐集毒香菇的膽小巫婆

好想要一種痛,可以持續很久而且痛到身體裡面的一種痛。不要那種只像附在身體邊緣的東西,要有一些傷口,一些破洞,流出一些濫血,腳沒有知覺因為沒有新鮮的血液流過,割爛皮層讓臭的壞掉的濃稠的血液緩緩流出來。下輩子投胎當海芋吧。

家園變成了鬼屋,翻攪揉捏的五臟六腑,大地開滿桃紅色小花,夕陽就在紅色那棟房子後面落下。”我也想當小精靈。”撐著肚子在池塘旁邊放聲大哭,用肚子上的肥肉餵池糖裡的青蛙,回房間在棉被裡擰著臉,擰出皺紋擰出汁液,突然覺得好冷咬緊牙根發抖,再一邊扯著頭髮,掉落的頭髮揉成一團用力塞進肚臍裡,是嬰兒時期跟媽媽連接著的肉腸的終點。悲傷的蒼白長髮少女,白白軟軟的手上嗏著深藍色紙甲油,手塢在嘴上,一支手拿著相機對著在街上被雨淋濕的石雕像猛閃著閃光燈。還剩下一個小時三十五分鐘。

"哈哈妳會殺死一隻羊然後殺死自己!"洋裝上誇張的紫色跟綠色的圖案,因為激動的大叫大笑而抖動著,像一盤壞掉的九層塔炒茄子,浮著油光,搖搖欲墜馬上要爛成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