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12月, 2008

背景是一個被轟炸過的城市,跟一顆足球

天氣明明就算溫暖,我也沒有只穿一件,卻一直頭痛,只要吹一點點風就會頭痛,一定是我之前都懶的把頭髮吹乾就睡覺的緣故,而且工作室悶的要命,連戴耳機都沒辦法專心畫圖,只能一直覺得好悶好悶好想吐好想吐,好像全世界的二氧化碳都往地下室集中,在那個燈光很死白垃圾堆滿角落人的臉又看起來很不舒服的擁擠地下室。

就是因為擁擠,人跟人之間的關係就變很靠近變更困難,大家都想在某些地方各自擁有一點空間,卡進某人心裡的一點地位,那個人可能是老師是朋友是愛人是舊的愛人。進不去又要裝的灑脫裝的大器,講一些尖酸話來諷刺別人當作是幽默的玩笑,劣根性的調侃加上自居老江湖的幼稚,令人傻眼的說不出話來。以為感情可以建立在不在乎式的假關心跟假熱絡,我像白痴一樣以為一切也許可以很好,誰知尖銳總是無情也不長眼,不知道什麼時候把妳刺的癢癢的什麼時候一劍刺死妳。我也想跟包老師一樣大吼大叫“妳以為我對妳們有興趣嗎?”現在卻連躲在有綠色窗簾的黑暗小房間也不能令我平靜了。不想要覺得是不是沒有值得在乎的人了,我明明知道還是有,只是我不知道要怎樣去表達了,會不會有一天又被一劍刺死?我也喜歡那個端花的日本老奶奶,我不想當驚訝或是自嘆不如的人,更不想去開一些白痴的玩笑來自以為幽默,我怎麼越來越容易被激怒呢唉。即使生活的一切都那麼矛盾,想要又不想要,能又不能夠,當大家都假來假去是不是連說話的方式跟眼睛可以看到的都變的沒有意義了?跟那些在記憶裡佔不了份量的人說掰掰,停止假關心跟假開心那些只會換來真的不開心,趁還沒厭倦冷淡的口氣跟漂走的眼神給自己一點時間跟堅持,我不想要簡單的過著生活。

前幾天我氣那些垃圾然後在車子裡對著玻璃外面的路燈還有一個無辜的男人破口大罵,罵一個一點也不深思熟慮的沒風度智障大男人,再罵另一個死小鬼裝大人的愚蠢優越卑劣小男孩,真是令人受夠了為什麼我必須一再的應付他們卻不能直接的生氣或是大罵,因為我自以為被教養的很好而裝的很和氣,結果自己也是跟他們一樣噁心的人而已,他們裝的好像很厲害,而我裝的好像很喜歡他們。到底是誰欺負誰?

海底的生物跟呼吸空氣的植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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