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4月, 2008

大家瘋瘋癲癲的吼叫著衝撞進來

恍惚的接著吻,慢慢的感受舌頭的溫熱跟粗糙,然後睡著。

"再怎樣瘋狂,也要有某個程度上的合理性。"
像媽媽追著小孩要餵吃飯,做夢跟做愛,做模型跟做蛋糕。

度過一切都自然又不自然的過渡。

"芭雷舞者身體上的白色的緊身絲襪,讓我想到集中營裡蒼白的身體。"
老實說不抱甚麼期待,不是預期會失望的那種消極,只是自然的沒有去想要預期什麼。沒有規畫沒有太多想像,甚至變的沒有真實感,像甚麼都沒發生過一樣。因為沒有壓力沒有尷尬沒有想太多,一切變得只是像問要不要去巷口買冰淇淋,要不要?好阿。

"因為討厭自己沒甚麼東西可以隱瞞,所以變得裝模作樣。"
很好笑很剛好的放在那個位置就好,沒有為之瘋狂為之自大。陽光剛好照在討厭的左臉上,今天穿了綠色小碎花的裙子,工作室沒有人大家都去考美術史了,只聽見空調的聲音,五十二巷的柳橙綠好香甜。沒錯就是這樣。

"就算知道只是在開玩笑,那些事情還是一直層層疊在心裡。"
氣度是有但是不強,快點有時間做一些可愛的事情吧。她說即使這麼努力了,但好像還是沒有完全開始,彷彿只是還站在入口而已。她也說悠哉恐懼症很好,是好的病,是累的病,是自作自受是"妳不就愛那樣"。是阿我就愛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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