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亂講話完之後心情就會好很多,好險,這樣感覺比較不會得什麼不好的病然後死掉。來講最近工作有一些好笑的事情,最近跟一個綽號叫鴨子長的像五佰的老師做了一些類似裝置藝術的東西,他很白痴很好笑也很酷以前還是飛行員還在歐美辦過展覽,雖然是我查GOOGLE才知道的,而且他一點也沒有自視藝術家的那種不可一世。然後我們就會跟所謂藝術或是美展圈子的人接觸到,有些真是敗類,有些真是神仙。誠品開幕的時候去插了幾萬根的粉彩色竹子真的是很累又很髒,都坐在泥巴上面插竹子,覺得跟土地好親近有點野蠻有點原始雖然只是在安全島上而以。之後是站在三公尺高的A字搖搖晃晃梯上面吊掛羽毛,只能說錢很難賺但是能有這類的工作已經很高興了。工作的過程難免有一些指指點點的人,或是跑來裝熟裝懂的人,最後一天是弄到超級晚大概凌晨四點快五點的時候一個瘋癲緊身衣男子跑來自稱我們學長還自稱跟安郁茜還有溫慶珠很熟之人,喝醉講一堆白痴話害我們很尷尬又不能動粗,只好一直傻笑。我想我現在的朋友應該有一半以後會變成這樣的人吧,只是在實踐待個幾年,接觸過幾個老師,畢業之後在差不多的圈子打轉也不見起伏的時候,就只剩一張嘴跟過去不怎麼輝煌的經歷可以說嘴了。我覺得很好笑,也覺得當那樣的人似乎要很聰明跟臉皮很厚,跟有一點錢,很會記一些人名跟名牌可以掛在嘴上,然後看老天的保佑那張臉那張嘴可以撐到幾歲。
這幾天則是在華山台北奔牛節的插羽毛工作,其實我覺得這個從國外傳來的活動是有點奇怪的,應該是最開始西班牙奔牛節作了一些藝術活動,然後就有企業家開始認購這些藝術裝置,之後這類型的活動就開始流傳到世界各地,大家都用同樣翻模出來的大白牛模型,在牛身上弄一些花招,然後用每個城市的名字取一個XX奔牛節的名稱招攬一些藝術工作者來參展,但這整個不是很奇怪嗎?有一些企業家想花錢買一些文化氣息或捐做公益,所以有人就來做,但是為什麼是這個由來這個方式?我們不是西班牙,而且我們的牛也很重要。聽說台北這批是被長榮航空買去了,150頭花枝招展怪裡怪氣的牛真的很想知道他們買去之後的用途,而且牠們每一隻都好大。就算有點奇怪,但只要有一些冠冕堂皇的理由來包裝,一切的一切好像就可以理所當然。不過那些翻模出來的牛很美很想要有一隻可以帶回家。我們做完的那一天在外面納涼的時候,被另一個參展藝術家問還有沒有時間幫他然後我們就去了。這個人是我們大一在關渡美術館幫顏老做展覽的時候有遇到過的人,也是個好先生。而這個展負責的行政或公關人員也都很奇怪,他們老愛問一些言不及意感覺只是應付的問題,其實他們根本不用管我們在做什麼我們也不會覺得他們冷落我們阿,更愛說一些讓人接不下去的讚美或鼓勵話語,身段也很噁心好像是這批藝術家的監護人一樣,又假關心又假嚴謹的想維持一些什麼我也不懂,就是很討厭的父母的那種感覺。然後幫完這些忙的感想是,這年頭真的是有一張嘴,有一個好用好發展的梗,似乎就可以不愁吃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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