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12月, 2010

為了小生活 每天洗澡

利用一個關係接著一個。濛濛冒出頭的爛香菇傳染著腐菌。總覺得牽連著的事情比較不簡單,沒有預先設想周到似乎在有目標的講究裡不應該,但是不是可以清楚感受其實還沒有變得那麼壞掉了。像假什麼真什麼的那些口水戰,最終贏家是笑的最爽的那個。就是完全沒有一笑置之的功力所以日子才這麼難過。為什麼事情都是先發生在最隱晦的地方,然後之後如果有光明流出的機會,就很感歎。像捨不的看完的小說,或最有手感時卻不想畫下去的畫。

疏離止步,已經部份佔據的時間跟精神就別再去跟他拉鬥了。他說要重置一些東西回來,但,我想一點必要也沒有。我不知道要不要再去把這件事情做好,是有把握做的好的,但更擔心回過神來發現即使做的好,卻不是可以幫助自己平靜的。應該要像個吸血蟲附上獵物那般,在最可以裝傻的日子好好吸個大飽,快撐死的時候再用血盆小口吐出好像智慧滿滿的狗血淋頭。反正現在我完全想要離開這裡,就跟兩年前想要離開一樣。用很忙很忙的疲憊讓自己好像離開了那麼一陣子,又用不可思議的勇敢真的離開了一陣子,現在又回來完成承諾,這裡除了變衰老,像病菌積水著的肺部,讓人無法想像的那麼多難受,沒有一點期待跟喜歡了。如果可以不要處心積慮就好。可是我卻只會看到別人的缺點跟低能,導致自己很不快樂。何必呢。連魯夫這麼需要夥伴卻都決定要離開。所以我又做了自己之前決定絕對不要再做的事情,但我想我有一點瞭解這其中的利益關係,是可以去接近然後探究的,順便成為離開的一點掩護。原本依靠的事情希望可以不要改變的繼續下去,雖然我一點頭緒跟開始上手的跡象都沒有。

新生活只是舊生活模式重演加上不認識的人,會值得期待嗎。寄生在別人那裡的方式雖然麻煩但至少可以得到一點實質的回饋,不管有沒有成功合作,至少也都要出去走走那樣瀟灑跟裝可愛。反正沒有什麼路線是絕對沒有人走過的了,那就,期待存夠錢暑假可以去紐約好了。





18 12月, 2010

請別踩著我的不敢並且張揚著

搬運從一個房間到另一個更小的房間,因為想要有堅挺的氛圍,撐住被洗乾淨的遺棄。柔和的燈光不適合這個犀利的事件,變調的顏色在一個人的時候是美麗,但要面對很多人的時候,怎麼解釋怎麼拿捏那些永遠說不清楚,不能失去那個被公認的基準點,就是最無聊的表現法。然後無止盡的嫌棄自己。因為只能用白日夢麻醉自己,一場又一場的幻想用真人實境來演出,除了活下去我也有我說不出口做不出一點累積的華麗夢想,真人實境裡演的是某種已經低聲下氣的理想,某種將危險成份過濾留下還能努力的方式,配上一些好人的相識。記得上一次將自己打扮的光鮮亮麗的時候,迷茫在好像很多好聲好氣的的幻想裡,裡面有關心,有說不出的同情,也有一點想不到的佩服。這次的情境高級了一點,因為天冷,置身在寒冷裡讓人清醒的可以更被催眠,我假裝自己是別人的獵殺代理人,獵殺我不得不面對的現實並且可以得到一點報酬。

暴力的把鐵夾子從一塊布的邊緣甩向鋪著白色毛巾的枕頭,因此割傷了手。低迷的氣溫造就冰冷的水在粗糙的皮膚上止了血,然後用一點新買的櫻桃香味乳液把傷口封印。說不出一點想法或見識的就被說服,然後再去說服別人難道會有那麼一點力量?為什麼總是看不透那薄薄表面的偽邪惡偽光明前途。明明知道調到某一個點的時候是最好狀態,卻不想認清在調整的過程必須很放空很純粹,並且有一個安靜的空間。一個狀態去推進另一個狀態,但如果在第一層的狀態保持太久,會跟現實拖去關節,那是我想做又做不到的。如果我有能拖去關節的本錢,就能像被送進窯烤裡的陶,在另一個境界變成看起來一樣的別的東西。

如果基本的營養足夠生長的話,在最窮的地區做最高級的事情是非常浪漫又實在,用相對高級的救贖去操作貧窮,用一點點鮮艷去調和灰暗貧瘠,用不同世界的認知帶來新鮮感跟教育刺激。裝扮自己跟別人不一樣的目的是維持住一種真人實境的角色扮演,內心虛弱的人需要可以即時獲得效果的驕傲治療,好讓自信可以在上面建立起外人不懂的密碼,外人能懂得就是簡單的那份神祕感所襯托的美麗。





15 12月, 2010

筆記本控

常常會突然有一個很上進或很美好的念頭,然後就在心裡催眠自己如果可以天天做一定會變更好,每天作一點或每個禮拜三次這類的,忍不住強迫自己持續做某些事情。當然通常就是不了了之。給自己大大小小的壓力不然會覺得生命很鬆散的這種神經病在幾乎天天不出門的日子裡更加的嚴重起來。是一種厭世卻又不甘出世的自卑矛盾爛個性。

強迫症發作在最簡單連寫筆記本這種事情都令人坐立難安。尤其很怕得到好用又好看的筆記本。通常我只喜歡完全空白的筆記本,並覺得筆記本就是要寫筆記或畫的貼的滿滿的它才有價值,但生命這麼多樣,規定每一本筆記本只能用來發展成怎樣的生命,也就是只能用來做差不多的一種事情,就會讓我陷入無法自拔的控制狂黑洞。

例如最新得到的一本金色封面空白筆記本,煩惱了幾天,我決定用來練習畫畸形動物的素描,目前積極蒐集參考圖片中,這是我一直想做的事情但總覺得不可能畫的好而遲遲不想下筆。還有已經開始發展的超多本muji卡其紙封面微黃色空白a4一半大小的那種,分別被用來貼滿各種亂七八糟的剪貼圖片,發展的比較蓬勃的是拼貼魚類跟建築的。並且非常喜歡花無謂的力氣用各種空白紙做筆記本,每做出一本新的筆記本就要開始煩腦幫他規劃人生多重要,其中一本很大本還積極用手縫線裝的黑卡筆記本,才開始了一點就停止了,貼了些人的肢體圖片。還有更多不計其數的被拋棄或被移植成別種狀態的一大堆不知道該怎麼辦的爛貨東西。最重要的一本是每天隨身攜帶而變得最破爛的那本,也是最精彩的。用最當下的熱情來紀錄發洩或發現,從高中到現在已經不知道幾本了,因為這是一種治癒我深深相信。真的會因為寫完生氣的事情就會不生氣了,寫完難過的事情就不難過,在很低落的時候寫下一點願望就不那麼寂寞了。所以常常根本不記得自己到底寫了些什麼,每次翻回去看之前寫的東西,有時甚至只是幾天前,卻會感到不可思議並且驚歎自己怎麼會寫這些東西,通常是驚喜的覺得寫的真好也有少數是嚇到的。所以當人被刺激到的時候做出來的事都太美妙。開心的暴力的都很真實。

希望我能把手上目前這幾本還沒厭倦的筆記本依照已經賦予她們的生命,好好的發展完畢到最後一頁,也算是訓練毅力的小勇氣。




12 12月, 2010

door man's ...

好像就是要分割的好好的,各就其位的。到一種地方就知道要做哪一種事。這樣很累的。因為要到一個地方不是對誰都很簡單。可能根本沒有像那樣的地方,那如果要到不存在的地方,找到像那樣的事,就得自己開闢一個地方出來,多艱難。不用特別跟以外的事物接觸或表示就會像長出青苔那樣,或像牛肚有小絨毛的那面,有細細碎碎的東西長出來或附著上來。

如果不能抗拒的不存在,需要用擁擠的方式來迎接,那就在擁擠裡面狠狠割傷別人吧,劃清出一個界線來包庇自己。但不要忘記最終追求的是和平寬廣的沒有界線。如果繼現實過後能有比麻醉藥更無法迷戀的焦躁,因為不論怎樣的事都需要一種專屬於它的位置,來呈現或躲藏起來或等待被需要,如果找不到或一開始就劃不清那個位置,事情就會全部混雜在一起,應該專屬於熱絡或應該專屬於沈靜的分不清而讓人昏眩。最悲哀的傷害是失去了比較高難度的信仰力量,若在普遍一般的驚呼裡或許是減少了比較邊緣層面的偽裝跟期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