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有一些雖事跟好聽的事,相互抵銷過的也是輕鬆自在。
我說我把自己揍一拳又扶起來再揍一拳。
有時候我懶的說那麼多,等到人家都不聽我說的時候又自己在那邊惆悵,現在身邊的人到底都是真的還是假的呢?他們以後也都是會不見的吧,所以現在就不見是不是也沒有差?有些人有差有些人沒差。我不想再說假話了,有些課我真的很不喜歡,有些課我很喜歡也很想努力的做作業,事情不就是很簡單的嗎?心情不好的時候就會一直感到很飢餓,幸好有人約我去吃好多好多東西,而且現在只要遇到不開心事情就會一直罵髒話罵很難聽一點都控制不了,最後再告訴自己說,反正我要走了,妳們隨便去弄吧。討人喜歡的角色總是有人在扮演,我永遠不是那個角色。我也不想再假裝自己喜歡那些醜東西,或是一直替別人想說是不是那樣做可以更好,我又不是什麼慈濟還是張老師那種開導別人之人,好心要幫別人做一點事還被覺得很強勢,做人要做到這麼雖嗎?有些人就是笨的連誰是好人誰是壞人都分不清楚,該想的不想淨想些不重要的。
好的東西到底在哪裡但是絕對不在這裡,我覺得這裡的人都好難看到一個真正的好東西,而且為什麼不會害怕,我們在一鍋窮酸湯裡長大,如何能更好?我想要去找但是得付出很多代價,混亂的寶島哪裡還有一點乾淨的地方?為什麼大家說出來的話都變的沉重?沉重是不是就比較神秘項一首詩一樣,書上說詩的本質在於洩露神秘,而我們都在裝的很神秘很失意很沉重,但是其實每個人都像Delvaux畫裡面的女性一樣,赤裸蒼白又孤獨,好像要表達什麼卻又肅立著不動,好像要前進去哪裡而木然的走著。身邊那些好的配上自己的不好的簡直是一種超現實的拼貼,我們都怪異的不自然的在強迫自己進入一種狀態,有人想當值得被依靠的好人,有人想要很花俏招蜂引蝶,有人只需要擁有打電動的技能就能開心,有人只是消極著不知道該做什麼。像中古世紀騎馬打戰的時候畫面突然出像一個怪異的介入者,大家都很激動卻有人不激動的存在,我不知道我在講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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