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12月, 2008

我要戴著我的鱷魚太陽眼鏡然後閉嘴不說話

要做什麼卻做一半就做不下去,沒需要這麼快就完成,還是根本找不到要完成的理由,喔又是關於找,尋。

我煽情的說,或許妳就是我的理由。為什麼做,不知道,所以才要去做,又或是攸關乎一則古老的故事裡面的答案,這才是年輕的狀態,是,嗎?

一只黑皮箱裝不下我滿滿的不安全感,沉澱澱的是中世紀哲人的指示,道義之後便是反挑,禁閉之後便是渴望。那些文字與圖畫的反,正?

那些匠氣之作的巧思,附庸風雅之人出入那小小黑暗地板舖著隨便的黑色不織布,沒有挑高的寒酸展場,我卻想起慾望城市最後一段,四個艷裝少婦輕鬆進入有大黑人警衛的酒吧,總有些什麼人會知道什麼叫做屬於她的地方,那蹬著高跟鞋的輕鬆自如,果?


我想我只是淡淡的不耐煩而已,我只想快去體驗那些我以為我無法擁有的,我妹問我要不要去故宮打工,我以為我會覺得很好但是我真的覺得很爛,我受不了那些規規矩矩的地方了,在誠品音樂館遇到陳昇,我用力的看他一眼他回給我一個僵硬的微笑,我也不想要黑色的衣服了,這跟陳昇好像沒有關係,他穿的是舊舊的白T跟藍色牛仔褲。奶奶看韓劇看到咯咯笑,那明明是國語翻譯她又聽不懂卻還是看的很開心,奶奶不喜歡黑色的衣服,她說那樣好像把人給悶住了,我想她要是進我們系辦應該會覺得怎麼有一個這麼會把人悶住的地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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