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8月, 2008

指高氣昂的檳榔西施

那所有絕大部分的事,絕大部分被厚重假象覆蓋之事。想對自己跟所有人坦白的事,期盼自己能夠走出來的事,走出那些想要卻不能的事。

前面是有人在誘導著我走的,令我傾心又羨慕的。開始試著去想事情後面的事情,剝離那些層層覆蓋之後,剩下的到底是什麼?我想一切的人跟事都有最底層的最低限度的真實本質,該去發現的一面不想被之上的非真相所迷惑。如果能看到的都是真相,那假的就會失去打擊或欺騙的力量。很討厭真的想說一些話的時候,說出來的話又很笨很像某個宗教團體叫人去理解真理的教條。在搭了一個半小時的307公車,從第一站搭到最後一站的路程裡,突然有好多好多的想法,大部分是很簡單的假相跟真相以自己對自己的解釋跟經驗的詭辯,想要去解釋所有造成現在所見的現象的原因,最後我可以有一份自己的理解在這些現象裡不致被迷惑。

今天跟昨天都在難得可以盡情看電視的地方度過,電影台旅遊台新聞台輪流轉播,嘴巴也沒有停過,回到家就開始把看的見的零食都搬到房間,泡牛奶的玉米片,有糖霜的餅乾,嬰兒的小口糧,冰箱裡切好的水梨芒果,再吞兩粒維他命c,看到什麼都想吃好像一停止進食就會死掉一樣。最近很害怕飢餓的感覺,但其實也沒有強烈的飢餓感卻還是不停的把食物往嘴裡塞,只是因為想要,還是怕以後就沒有了?

原始人活在一種他們可以同時是人也同時是動物的夢境裡,因為沒有其他世界的人會去提醒,他們便全體的活在那個夢境裡。就像一直處在被催眠沉睡的狀態。那些古老的神秘的東西,說著古時候的故事,那些故事的內容說著人之所以為人的人性,像一種無私母愛不可控制。動物的動物性是最低等原始的人性,不易開發不聰明卻絕對純粹。而人是最聰明最多變的動物,什麼都可以是也什麼都不是。是不是把事情想回去最當初最根本,比想的更複雜還難?是不是要有夠複雜的心思跟處境才夠把層層覆蓋的東西剝離?能自處良好的人,是不是都必定能看見這世界某個最接近真實的部分?毎句話,每個人,每種聲音,每種美都有屬於他們類別裡最接近事實的部分。唱真話的歌令人感動,所有的電影,不管是好萊屋的拔辣片還是所謂有濃濃藝術氣息的慢步調電影,要營造的不就是一種根本的人性,那些人之所以為人的快樂煩惱。

皮膚顏色開始變的好深,用菜瓜布狠很的搓洗也洗不出一點污水,黑色的沉澱好像要透到肉裡。那夠複雜了嗎?拿掉假的裝飾吧,做著最接近真實的不真實的事,老愛說著事情背後總還是有事情的這種話,我希望沒水準的黑暗期正在慢慢過去。他們是真誠的在做一些事跟看待自己,同時聰明又敏感的。厲害的地方是知道自己最大塊的人性特徵是什麼,並且不掩飾的表露無遺,或是聰明的不令人察覺的掩飾,人不可能只在同一個基調上想事情跟生活,真的東西必然沒有假的甜美,但至少應該被人所看見。

要知道多少才能看見?這小小世界如同一場濫交派對,一邊踩著安穩的床一邊大叫衝阿的要衝去哪裡?求的是肉體或心靈的極限,能多大能多撐能多衝擊,能多慘不忍睹又充滿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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