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11月, 2013

愫古




命運如此捉模不定,導致反常的行為。

他覺得是逗趣,但導致這島上整個物種遭受精神的創傷。

離開事實的港灣,進入謠言的公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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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我不須思索不須顧及表面,最直接的困惑與自問自答。)
(生命必需前往至某處執行某些自然而然會發生的轉折或跌跤或躊躇,無關乎現地生活的所作所謂或環境或人或許。關乎那份命運裡的或天賦的或越來越瞭解自己於是更自私的自然而然。)
(而是整個島上的物種都同時遭受了精神的創傷。)
(如果有一天因為人而嘔吐了,那應該會是真的非常不堪的世道吧。)

(老是直言且憤世酸世感歎世道無貴族的T桑,偏執近乎激進的收斂手法,精明的把「簡單」這件事說得很清楚,不累贅任何不古老的幾何,僅加上顏色的情感,內斂的近乎理論學術。因為再怎麼實驗捏塑演化,關於材料或手法或形式,若有追訴回古代便可知,決無首次發明之事實。通常追訴的太淺,便妄自論斷:古老已太老幾近死亡。那已覽盡鉛華飽讀古卷的事實造就思想,內斂而簡明的手段是聰明且遺世獨立的策略性展演。)
(天生在舉手投足思維見地擁有妖精又巧又魅的靈魂,或是又泥又累的醜和尚險峻又土法煉鋼的蓋廟工程。)

隨意拼湊,成效佳。卻也給不太出好「說法」。說去給誰。
能不能只有動作沒有神話。神話是窺而心領的,如何「說明」。
「每一件事都當作品做。」
每一次要見客或發表的場合都令我心虛不想面對至極。
因我從不認為可以將人生當作品做,若是,簡直慘敗。又虛又弱百般妥協。
作品就應該是某種將我已經想像過的樣子,因重重的選擇轉折而成就一個完美狀態。但人生從沒到達我想像過的完美樣子。這是表裡不一還是不同個體的親子關係。

不滿足或屈就或眼高手低的差別?
負面思想的負面能量,能量的驅動毀滅或趨向痛,跟正面能量能夠驅動或趨向的差異?
逃避?逃避不就是創造想像與超現實最好的動力?現實令人作嘔的不公平與無趣,想像帶來神祕無法解讀的私密感或創世的神權優越感,更甚是帶來這世道無法提供的平靜或更加混亂。

「…隱晦微賤之處…這不是因為他們還有什麼價值,而是眾人想要藉由這些碎片,來重構一座現在已經無人知曉的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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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uck
根本是一個當下空洞的軀殼。記憶跟技藝在當下沒有未來的餘地,只有再過去缺少我存在的破碎。
答應一個重要的人要去做的瑣碎小事情,關心的程度僅止於此嗎。
瑣碎就是生活,掌管所有的瑣碎並且做的完善,那便是「只有」屬於去做的人的生活。
記憶,便只剩時間在流逝,沒有立足亮點或永恆的一刻。

note 
結構主義:對敘事斷裂拼貼性格,是再生新的構成系統
一元:東方的禪,無,悟道
二元:靈魂與感官,自然界中的光暗,日月
(禪:不應二元對立,人的煩惱與內心衝突,來自於人的二元思想,好壞善惡喜惡。)
(禪:不消除自我,與超越自我共存。)

代謝派:易變的整體與個體的關係。
超大結構由可變換的個體單元組成,短生命的個體與長生命的結構。
(超大結構可以是城市,短生命的個體是之內的自我的任何東西。)

總覺得最近發生的一切太快了。快到我以為自己快要做出些更明確的什麼但也沒有。
對於創作的想像已經衝破我所想要的很保守的狀態,像是修行或是牧羊的,一輩子細細累積的。
單點突破的遊戲喧鬧式的巨大惹人注目的都不是我以為的那種對的狀態。
講白了是拿錢做事,不是真心的。於是真心六成就笑六成。
以後的日子該是什麼模樣。爽爽過之前是否一定真的要先苦刑或出賣。
在不餓死之外,能想的事情這麼多要先想哪一件?
於是如果不要使自己名利過剩,基於不餓死的最簡單條件,其實能爽爽去想去做的空間好大。
太強調什麼已經發生。反而被困在「現在」裡面。
於是接受那些過剩或回覆常軌的能力。
沒有不好,天空是同一片天空,不經心的批閱也是同一種。
像是:那些貓對我很好,我很被照顧。這樣的謙虛恬適。
或有一天我能夠敏銳到,知道並記得水,青菜,除了味道以外的差異。







11 11月, 2013

講很快不整理的思索



說不夠的卻又能多重解釋的什麼。

(壹)
鳥人,人鳥
踏著時間的進程
在空間裡,任何截面的兩端存在

城市場景:
廢墟:時間截面
地景:空間銜接
祖先:天地居

城市在時間截面的兩端:過去跟現在
城市裡的廣場,高塔,城牆,階梯與陽台。
水上屋,地下屋。
城市地景銜接自然地景,磚與石,泥與土。
我們在城市居,在天地窩。

(貳)
兩兩雙生,其實是一種很建築式的二元性隱喻。
牆本身是一體兩面,也同時界定空間的內外。
更甚是看不見的牆,如國界,經緯線。再再隱喻著空間被分割或是界定。
兩兩雙生在談身體與靈魂的二元性,也談城市裡的時間:過去與限在的二元性。

其中作品「面具」,在表達靈魂藉由身體的偽裝所形成的雙重性。
原始社會或希臘戲劇中,面具隱喻或實現出靈魂另一面未知而神祕的力量。
「鳥人醫生」的故事,起源於猶太人醫生頂著鳥面具進行醫生診斷的任務,彷彿是神鳥行醫而消弥種族疑慮。
「骨頭」則是最直接的雙重身體結構。
「翅膀」中,如雙塔或艦艇的構造,隱喻著速度與穿越的能力。
「雙子城」演變在固定的地域中,時間如有雙腳般走過,空間在時間截面的兩端存在,城市的場景在世世代代中,相似卻又各自具備專屬的符號。記憶像把「鑰匙」開啓看似不存在也不被提醒的過去,使得城市得以同時展示著過去與現在,不同的樣貌與名字。

00這件事不是共產主義或人民公社煮大鍋飯那種均等平分共享的方式。
00的理解與享有絕對是存有階級意識的,
因為沒有能力去理解的事情被集中在某個區域管理及看護,
於是感到被「隔絕」。才會有所謂「00走出博」這類突破專業進入生活的口號,
但進入生活的東西便是進入一種常態。
不需要特別的記憶或見解去共鳴,更不具技術性的獨特跟專注了。
00生活化只會使得沒有能力去理解的人添增誤解。
而我們因為這些誤解,總是在打些什麼圓場,消弥某些因無知帶來的迫窘或憤怒。
00絕對是一種專業,不應該被簡單甚至簡陋化成「黃色小鴨」。
少數人痛苦孤獨的自宮練葵花寶典,但更多人以為那只是在露鳥拍A片。

於是公共性的00本質應該只是顯露,不應費力去建立不需要存在的對話。
即使有對話,那也只會是膚淺的令人絕望的程度。

未來的世界必要學習謹慎,不譁眾取寵。

雜念太少,重覆的事情一直做一直想,於是路邊卡死。
雜念太多,販賣雜念算了

potlatch炫富宴,印地安冬節。圖騰柱是主要象徵物,個人家族部落特權符號,散千金得聲望。慷慨的贈禮是取得尊敬的動機。
可能炫各種財富:才華,財產,美貌

在對的場景裡,有對的選擇權去保有「單一世界觀,系列組構」的能力。
作品像在同一個國家裡跳島,像電影片格有連續有節奏,像
在對的呈現裡不致消耗精神與體力。

找時看時,對於某些圖片內容的困惑,在還沒想清楚之前便先接受,先放著,先不想。  

在過去,關於「想像」是在開創根本還未曾見過的事物,零到一的想像。
而今天,現有存在的事物過剩,很大部份根本不被大部份人理解,變成從一到二的猜像

過剩,什麼都過剩的。資源過剩,資訊過剩,伴侶過剩。
懷舊跟回收利用變成一種品德的畫面,或脫俗酷刑的代表,
有太多已經存在的東西,很少人懂得。
發明太多東西接著也發名了理解那些東西的專業,
持有的專業不夠深入,便理解什麼也都似像非像。
原始人類不懂的自然或身體的專業,便深信巫師的專業及其手上法器的神祕力量,如同我們看待那些複雜的硬冷的專業工具儀器,或是任何無法理解的部份,那些超出我們的理解,再另一個世界裡的專業項目。
畫了「快門線」,他明明是人類發明並且使用的產物,但可能不被部份人理解。
若把快門線放在原始人面前,他們可能會誤認成一條特殊的蛇,甚至具有神力。
於是,這是相同的認知差異,基於被「未知」本身隔閡,繼而猜測與想像。
除了快門線,世界上還存在很多已經被製造卻不被理解的事物。
相對於所需或所制約的過剩。

幸好我們都還知道的很少。還能從過剩中去發覺什麼。
或許在專業裡,過剩是一種哀悼神祕的手法,而在無知中,過剩是筆直通往神祕道路。

不要太執著那些堆疊的妖媚的,忽然就長了智慧,得入深山。
於是創作剩下畫面,甚至剪影,是你希望去成為的那種畫面。

或許沒有人有看到裡面的能力,只能附加想像,然後尋求夢境。

也不真的是提供給你好東西,只看起來像是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