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1月, 2012

我後來其實是非常懷念可以暴露而自在的。


尤其當我刺青以後,暴露變成不只是在展現青春乾淨的肉體,只是臂膀大腿小腿這樣。


對某些人而言我的暴露是武裝宣導般的侵犯到他們的空氣,好像我肩膀上的紋路是拿著槍對著他們的士兵,他們會有反應,會質問會想要瞭解什麼來彌平他們的不安,而,來打擾我。身邊總是會有些這麼笨蛋的朋友,或朋友的朋友之類。在台灣很難暴露而自在的。


實在很想念只用一塊布遮住三點卻還是算是街上穿很多的了的那種地方。







分心來靜心

寫了兩天半,連續的寫同一個問題,好像變得清晰一點。

回到那時候的問題:我怕我離開上一段旅程太多,而卡在現在的旅程裡不上不下。
就跟現在真正的不上不下一樣。
想溺而載浮載沈。

這兩天煙花特別多阿,煙花愁感傷但我怎麼很無感,無歡無愁。
希望更多敏感有徵兆可以繼續寫寫寫寫,快樂而有用。

還不能想的問題或一切的不甘願先暫停,就算狠不確定:我能嗎?
能解決的時機可能不是現在。

「可能不是現在。」

我也想知道是什麼時候但反正不是現在,我也許不願但心不由己的會去試試看。
就算很險惡,也還是不要往太偏激去想。
我相信是為我好。真的相信。
因為有些不舒服的事現在這樣真的可以避免。
我們也都分別在不一樣的事情上發現自己還長不大。
我沒有逼自己而是不知不覺發現自己始終這樣接受。
接受或許是或不是現在,反正現在也都不行。
接受或許有或沒有憐惜,反正現在也都沒有。

如果真的只能執著,一點軟也會去深耕。
如果有一天停了,那就是停了的那天。
還貼在那裡的,有一天飄掉了就是飄掉了。

盡情的想光你所有的壞都壓不過夢裡你的一點好,現在就是這樣。

只是現在也就是沒有。還有點難過這樣。





25 1月, 2012

過來人

 「(我的詩和音樂)最終想傳達的是一種很性情的生活,或者是一種現實,我的音樂和詩裡,一半很現實,一半很虛幻。我有一首歌的名字叫〈幻覺支撐我們活下去〉,我覺得還是傳達我是怎麼用自己的想像來把自己的生活照得更亮一點。不完全是絕對的乾巴巴的現實,但也不是那種空中樓閣式的、海市蜃樓的想像,是那種糅合在一起的,有土地,也有一些虛幻的景象。」

「我一邊等火車,一邊想:怎麼這麼像偵探小說情節呢?老偵探接到案子,跟第一天上班的年輕女助手說: 你還是別跟著來,有點棘手的案子。女助手頑固地跟蹤老偵探,惹了很多麻煩,最後還差點給人殺了,但是在最後關頭,女助手一定會救老偵探一命。當然,如果是東野圭吾寫的又另當別論,老偵探跟女助手都會死掉。然後我就在我的筆記本裡寫了這句話:『一個灰暗、危機四伏、價值觀傾斜的世界,一個不合時宜的尋找正義的人。』」

「我們不能夠簡單化地理解自由,因為我們一般理解的自由就是外界應該給我們自由,或者說外界對我們限制而使我們不自由。但事實上,自由恰恰是你自己給的,實際上自由和不自由其實都是你內心體驗到的。在今天任何一個國度,或者任何一個制度下,或者任何一個意識形態的範圍內,其實都是有限定的,都是不完善的。」



22 1月, 2012

不要了也請不要表現法包裝

原來要這樣才能不哭,
就是不管怎樣都堅持自己是對,大罵而忙碌。安靜又盲目。

不想承認就拿別人的過錯來當理由,撐住自己的藉口。
讓自己好過,讓自己看起來沒錯,或被強迫。
我現在全部接受,但請讓我生氣跟怒吼。
無心的錯被錯用在最不能反駁,然後不承認只是不要。

對不起你還抱著我的時候太快樂,所以我現在很受傷。又瘦又傷。
全螢幕的你的笑臉我還會回應你笑。
你的尖銳在我意識裡有軟軟的吻合形狀的位置嵌和,
我依附你的尖角讓你被包覆我也不痛。
但現在空了一個奇怪的形狀。

哭著全身發抖把一封又一封的簡訊傳出去,希望每個字都可以重擊你。
我不知道自己這樣做是在求什麼,
求一個發泄,求一個要你愧疚,看你還會不會痛。但那又怎樣。
我已經後悔這樣的瘋狗吠人攻勢。
像少女要策劃仙人跳的不安跟某種技巧很差的誘惑。
看你會怎樣反應,結果零反應。反正也是預期的。
但這樣對我整個心境來說,才真的是講清楚而接近解脫。
單只有你那邊的輕鬆低頭並沒有了結。但你總不瞭解。

我現在完全處理不下去,
你以前處理不下去也是像我現在這樣的處境嗎。
很可憐。

很不想再陷在這種情情愛愛的悲哀回憶裡了,但沒想到我真的輸不起。
真想一拳灌爆這些新年快樂廢爛假期和樂融融還有那些膩而無趣的除夕特別節目一大堆難笑的北七。
八拳好了。

新療傷法是聽大陸妞的歌看大陸妞的MV。就是哪裡怪怪的好舒服






21 1月, 2012

生日快樂個屁

裝好人戰略。

我要切掉。

提早來的姨媽跟火氣。

你他媽的算什麼大便。

打爛你的海闊天空。






20 1月, 2012

喔我怎麼這幾天很容易發現一些無聊的事情

突然想通你的載體是什麼,
我也要他變成我的。




想到還有很多可以離開的方式,,,,

離開喔。
人都是一直在離開的。

到希望會更好的,以為會更適合的地方。

乘載離開重量的載體,
毒,麻,片,書。這些。

原來文青都很想離開。

如果真的到了一個不想離開的地方,反而沒辦法可以幹嘛吧。
最美妙的地方可能是某種絕境的盡頭。秘谷幽林那樣。
就是要一直想離開才有前往到哪裡去的力量阿。
所以給你鼓勵給你棒棒。
至少這種離開還算是離開,走了一步,只是打擾了別人。
對。
打擾別人就太不文明太不民主了。
判斷力。

離開的方法那些,
能帶我離開多遠,多令我忘記真正的處境。
好像不在於複雜程度而是精準程度。
但精準本身不就牽扯很多複雜的心機嗎。

我現在腦這麼鈍,
規劃不了三天之後的事,
想不清楚一樣的問題點,
整理不完的書跟衣服。我的離開載體。
時而溫柔笑時而暴躁哭。

像同時又餓又經痛又熬夜,的熊之類的母獸。
累積在體內凝結成的腐敗,呆滯。
腦跟腦殼好像分開一兩公分的恍惚感。

本來想說找個放空地點來放空,
但理智的天使說,
浪費金錢浪費體力,
還要面對從這裡離開到放空地點的過程中無可避免的空虛寂寞。
已經被自己先殺死。

最好的方式就是在原地,
用一種東西或方式或外或內的,
把自己淹沒。

很沒超沒那種,
淹的無頭無尾的。
醃,類似喔。

然後就會變成一個發霉過後的新口味的人喔,
發酵或浸泡太久而軟爛的那種嗆純而濃郁,濃濃的鬱。







19 1月, 2012

去菜市場買豆干的時候想到

原來是,
還有溫暖的時候才可以講話,
才還有一點需要表達的。
不溫暖的時候,
理由好像石頭會太重太硬,
比較不想面對實話,不想負擔。
怎麼能夠接受,真是大慈大悲。大溫柔。

是的。

所以我好像騙了人




再說一聲晚安

但我突然多想尖叫著撒嬌問你說,
你知道我今天聽到哪兩首歌嗎?多幸運阿!





多不幸阿






18 1月, 2012

呻吟有病無病

從這裡開始停止。

真的錯怪muller的咖啡了。
嘴壞還是嘴變。




終於夢到

一切都像剛開始一樣,
或像倒轉。

沒有最纖細的剛開始的最精準的點。
時間點,
地點。

還很溫柔的講話喔。天阿。

脫了皮就有新的皮。

轉換人轉換場景。
轉換講話的方式轉換刺青的刺跟青。
曾為你要消滅的部份。
還愛還在還多的很重。






把白頭髮藏起來就是換一邊分髮線就好。





我還可以走很多路

更捨不得的是城市,
老鷹的飛阿飛。




開玩笑的只是是時候嗎

猶原一個站在海邊 感情是不定甲
春天正花開 咁是 等待的人在佐
心花攏不開 賣想 就當作伊無去
花開 啊 花開 免去想 賣去想
孤單一個 去海邊一個人坐 海邊坐
感情是 不定甲 不是 對伊好 就會通
感情是 不定甲 不是 對伊好 就會賽
是不是環境造成 海風來吹著臉
誓言一生咁有用 海鳥啊作伊去
花開 啊 花開 免去想 賣去想
孤單一個 去海邊一個人坐 海邊坐
感覺是 不定甲 不是 對伊好 就會通
感情是 不定甲 不是 對伊好 就會賽
感情是 不定甲 不是 對伊好 就會通
感情是 不定甲 不是 對一好 就不走
感情是 不定甲
猶原一個站在海邊 不說話




17 1月, 2012

又輸又心碎

差不多是羽毛落地的重量
我都還聽見破裂的聲音

寧願我是惱羞成怒不是真的痛

可惜我沒有財力去香港夜夜喝掛
還要做很多人情債的工作

最後一個晚上眷戀那些以為一起到老的傻事了

怎開始有點覺得男人噁心了






13 1月, 2012

沒有辦法解釋或彌補的終究被嫌棄的

沒有辦法解釋或彌補的終究被嫌棄的





12 1月, 2012

很激動你他媽的也是藉口

我收不完,那些。


全部的。


太大。


收不起來。


去發霉。





11 1月, 2012

不要討厭:自己

看到快要消失的地方,以為潰堤感要來,卻在倒吸一口氣之前停住。沒有想哭。只是後腦有點麻麻的抽離感。胃涼涼的,背痛痛的,橫膈膜附近怪怪的,但是沒有哭喔。

只是一直重覆聽同一首歌,播放次數67。取不了暖。

甚至有點不確定,當期待的時刻來臨我是否還會感到幸運跟快樂。我會變成習慣距離,還是會變得更加激動而依戀。湯馬說幸運不存在,只有麵包掉在地上是沒有塗果醬的那面著地時,比較接近那樣的狀態一點。那是不是不幸也不存在,事情只是自然發生中或後的事實。既然只能接受事實,也沒有所謂要不要去爭取幸運不幸運的問題,那剩下的來的並沒有什麼因為幸不幸運而被扣除掉,所以剩下全部。完整的機率等於沒有機率,剩下全部的意思是全部的「運」「不運」都還需要去在乎跟努力,不如還是相信有幸運這種小事。

還是好想去個大廟拿一大把香,好像很會拜一樣的那樣走來走去。

妹說沒輸過總要輸一次。

可是昨天還是說謊了,為什麼要說謊。

怎麼一直很希望有人跑來跟我說:白癡喔一切都是騙妳的啦三八阿花。

快點來。





09 1月, 2012

所謂度日如年年年有今日呀

今天在店裡整理集單,第一單的第一本跟第二本書的名字都不像是平常店裡會進的書:「其實你不懂愛」「只想一個人,不行嗎?」

我完全笑出聲。真是太靠腰應景悲傷了。

我還是不停想試探喔,抓不住熟悉的阿,設計課也是喔。還是我太以為有熟悉的部份但其實沒有。只是記憶裡的想像,記憶裡的誤會。誤會那些晚安的歌聲。 歌聲治癒人又殺傷人。

這幾天都沒有哭喔。

也沒有大便。

拼完這陣就要生大病了我有預感。喉嚨開始搔癢了,身體開始重重的了。小小的心臟還碎了一點。

也不知道這個恍惚的意志力之前都埋沒在身體的哪裡。不敢相信自己還可以笑著吃蔥油餅跟計算著螺絲的長度,螺帽的顆數,邊應付著建築史考試(而且很幸運全部十題的圖我都會畫喔棒棒),還邊計較著臉書的發話次數發話對象跟發話內容,像cia犯罪現場那樣猜測想像推理,或爛一點像民視哪個女人又在抓姦哪個誰一樣。黯淡而小家子氣的不安擔憂。

好想去拜拜喔。拿香,聞香的味道。看去拜拜的人,聽那些呢喃碎語。可是我不知道要祈求什麼。問題是什麼我都不被允許知道的,帶著空白的心祈求安樂與釋懷嗎,還是能把胡思亂想猜測出的懷疑焦慮去問神明嗎。或是一心一意相信著就好。等待著一邊收好該收好的不宜外露的部份,然後漂亮的憔悴著。





06 1月, 2012

完全不想相信

我還完全捨不得喔。






列衣

忽然誰也不關誰的事了好痛。

早上睡著醒來還是早上。
又做夢。

我說有個地方的白色百合開了滿山,去拍照吧。
你說你有好多藍色百合,藍色的花朵會帶來分離跟受困的心。

我要買一個新枕頭軟度跟你的要很像。

怎麼臉上有白色的土跟水。




05 1月, 2012

美好的一月變得好討厭


「如果我沒有欠你
而我卻給了你假錢幣
我只是耍了你
並沒有欺騙你」

人跟人的責任關係,可以完全終止在一句話之後嗎。

我可以自己去望海巷玩嗎。

我想你。






04 1月, 2012

4:44


十二度C

去洗澡洗頭熱呼呼

然後穿上很厚的襪子

抱著電腦看片

一部

兩部

三部


趴在工作室桌子睡得閃閃爍爍

夢到你在蛋炒飯的巷口

向我招手

你穿著我沒看過的深紅藍格襯衫

我確定你沒有但優衣褲一定有的款式

你要我去看轉角後的東西

我在OK便利商店的斜坡上看到你

從那個高度要走過去


然後一個白癡就在我耳邊大吼


醒來


沒有新訊息


歎息

腳好冷


伸懶腰

突然很想吐


頭髮很冰

寒流來了





01 1月, 2012

他她 深愛著他

今年發生第一件比較可能會記住久一點的事,是我腦漲眼腫在開店門時,看到地上有一截肉色條狀物在快速的彈跳扭動,扭扭扭扭跳跳跳跳那樣。

我心想天阿,不是昨天才整理過廚房後院乾淨溜溜,怎麼可能會有蛆阿,而且也太大了吧,而且也動太快了吧。

然後在旁邊我看到另一截更大,更肉色,更寫實有臉孔狀的塊體,阿,怎麼是沒有尾巴的壁虎身體跟臉。

所以我今年一開始就殺了壁虎的尾巴,肯定是激動殺戮寫實殘缺的一年。


今天本來最重要的事情是要去露天下標三本書,但也G掉了。


怎麼辦我還是比較愛撿便宜的書跟花裙子,這樣會不會死阿。


下午在店裡哭了沒有人知道,一直吸鼻涕還要假裝說好冷喲。新來的小貓躺在腿上睡做夢腳一直踢踢踢,好溫暖,我想像我抱著兒子。一直踢踢踢。哭,一直說好冷喔。


因為人沒有辦法安靜的待在自己的房間


為什麼講不出口

講了

更空洞

對整個狀況的積極彌補

更空洞


新年

一點希望也沒有

如果可以不要輸不起就好

當一個沒差的人

被沒差

什麼事都沒差


在你那邊是零嗎


或零點零壹嗎

最沮喪

沒關係

擺爛拖著爭著撐著


有辦法嗎

捨得眼睛肩膀那些暖乎乎的強壯

我在等我到受不了

沒有極限嗎


潔癖者妥協

每天一點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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