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青的腳指,乾燥的皮繭覆著白色的粉屑。腳指之間好像卡著一層污垢,扭動腳指時好像就要掉出,又好像變得跟腳指更緊密結合了。也像臉上很粗操很難剝落的死皮,越去摳抓它,它範圍擴展越大,直到整張臉都佈滿白色的屑片,像富士山麵包上的白色糖霜一樣嚐不出味道,用清水打濕臉頰可以短暫的獲得滋潤,但水份一蒸發掉之後,又是怵目驚心的斑駁,一層一層的死皮賴臉,一張什麼也沒有的爛臉。
“當妳的蘋果派?可以問為什麼嗎?”
“當妳房屋的主人?但是我不知道那是什麼。可以聽見鳥叫聲嗎?”
原來是害怕被等同於那些被唾棄之人,那到底是被誰呢?別人還是自己?別人是重要的人嗎?自己是哪一部份的自己?比較很累嗎?沒有辦法心平靜氣才累吧。好一點的人因小成就而驕傲,差一點的就是個笑話,不願加入妥協,不願被歸類之,即刻又嚮往,很容易被聯想,真誠的笑跟說話變成要去學。誰把我怎麼了。
所謂樂趣,所謂想追求,就算太難太遠也想要在有生之年有一席立足之地,有可以說的出所以然的所謂學問。說不出對任何事情喜歡或討厭的理由是令人焦慮的,不應當只是個大海綿。就是這樣幼稚苦笑又小可憐的享受。
她說她在乎的是過程中的人性,可能是一些選擇一些等待跟一些無法回頭的結果,這類型的結果在講求專業跟快速度跟大眾化的普遍中,是額外包含期待跟驚喜的。不過是看似在嬉鬧在無法速成在小眾選擇的少數角落中,反高科技反新潮反專業反高價的一點小娛樂,近距離的在過程裡知道自己還是有血有肉的人兒。又好像說的太嚴重太假道學了,不過越是扮相誇張的人越是可以引起側目不是嗎。但也可能會變成文藝青年反文藝標誌的自打嘴巴。
為什麼不敢面對,為什麼讓一把厚重的尺阻擋在前頭,誰來審判什麼是好的什麼是不好的?審視自己不該暈頭轉向,不該忽略自己對自己的宣示,沒有人在攻擊我為什麼刺還要拉的老長。每個人都有自己領域裡喜愛的東西,總是粗魯的給自己安慰。BR4如此醜綠,卻因肚子裡的東西而傲立。懂要看懂什麼不懂要看不懂什麼,是我讓大家都離我遠去。想哪些早已遠離的,在身邊的卻顧不好,不要弄成這樣,沒有不好只是太敏感而太敏感沒有不好。大白鯨叫做莫比狄克,船長叫做亞哈。
睡路邊然後赤裸裸的爽,不要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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