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12月, 2011

唱歌

去哪裡了。

想到同一件事的時候跟,多對我說話的時候。

不要走太遠了。

怎麼我現在很怕,很怕很怕。

我沒辦法組織這些,太看不清楚了。

晚安親愛的。

我在這裡。

拜託記得,

我還在這裡。





14 12月, 2011

睡醒的惡夢

這座城市為什麼還存在
沒有你整片海洋已經失去意義
看起來靜止而深厚





18 11月, 2011

他人即地獄 ─ 沙特 (Jean-Paul Sartre)

加爾散說:「讓我們閉上眼,儘量忘掉別人的存在。」他真正的意思不是他想忘掉別人,而是他希望別人忘記他,不要注視他,因為注視即確立了雙方相互監禁和牽制的關係。被別人看見,就等於被對方抓住,即使自己只是被抓住表象的存在,也構成了嚴重的侵犯。因為每個人在每一個剎那所做出的選擇和決定,依據的是一種自我內化的信仰,也就是說,每個人的生存,需要仰賴和依循他自己有意無意建立起來的神話和邏輯。只要有另一個人的存在 (有另一個目光的注視),就出現了另一套檢視和挑戰自己的神話。

重要的不是自我的神話和他人的神話是否存在著高低優劣之分,而是兩者並存,必然產生的「差異」;是「差異」使人們陷入一種懷疑自己的慌亂不安裡,亦即「差異」會讓一個人開展出「否定自己」和「肯定自己」的自我對話關係。因此,這就是為什麼地獄裡的死者們儘管毫無牽涉,卻會成為彼此的劊子手,因為他人的存在,暗示了自己的神話不過只是一種可能性,而不再是獨特的、完美的、無庸置疑的唯一理型。



12 11月, 2011

講話跟寫字

與不與人分享是怎樣的兩回事。

接不接軌跟世界用世界容易解讀的語言。
重點在容易跟解讀。

複雜的事情其實很多時候是簡單的矯飾,
很抽象比較容易被誤解或轉好多彎而迷失的。
卻比較顛倒現實而美妙的。
最近覺得把話講的很簡單而有用是抽象的想像。
常常是很象徵的談話,用大家都懂得符號語言產生共有記憶的反射性理解。
可是我卻變成關鍵字式的,一,字,一,詞。
停留在共有理解裡的符號區,像在辭海裡撈字,無法組成完整句子。
總覺得越是精心想聯組一串文字,
出來的句子裡越是有好多順便撈出來的雜字,湊合著那些重點符號。
然後說的很累,讀的聽的也很累。
越想像一般說話方式表達想要表達的越離想表達的越遠。

好羨慕腦筋跟口齒可以同步清晰的人阿。

解讀,我覺的很大部份是看對象的成份組成。而產生。
被動與主動的合調性,不合也解不出什麼好讀的。
話沒人聽懂還怎麼說下去。好像被不對的人評到圖一樣慘烈。
說得跟講的根本不被放入同一個理解的程序,
有時候拖拉著有時被跳躍著,
原地不動的是還不能被擁抱碰觸的三級灼傷。






我是東方人但我怎麼不知道這裡的東方在哪裡

無止境的雨夜令人鬱鬱寡歡。


一座東方文明城市的雨夜阿,

可是我從不覺得台北有什麼「東方」底下應有的氛圍。

我今天突然懷念很多「更」東方味道的城市的雨夜阿。


我突然說:台北到底是什麼味道?

正在彈吉他的男人:恩,蠻有西餐妹的味道。


「現在沒有貴族了,沒有人能夠發現有料的人。」

所以不要想當別人眼光裡有料的人,守著自己想做的事一直這樣就好。

是不是有點無奈?


所以到底台北的味道在哪裡。

活在裡面的人卑微卻還是有期待。

這座城市應該要像一隻目黑而無焦的雄鹿,相對應靈魂的化身,

面對他造就生命裡的奇遇奇境,

但我現在怎麼完全不能肯定有類似的靈魂感應在身上。


對不起我對這個孕育我二十五年的地方越來越無感了。


我想到某女作家在一個俄羅斯電影節說,

我對這導演(俄羅斯籍)的作品很無感。


很無感。


可是現在好多人都太莫名有感了。


現在對生命有所追求的人,其中有好大部份,盲從的一群,好像都要強迫自己對很多事,都很有感,那些並不明確理解的事,「需要很有想法」已經超越想法本身,想法變成配角。像一場少女的戀愛,熱情本身已經超越熱情的對象。


不屈服「還算可以」程度。以「還算可以」的程度不屈服。


然後操作不起來的記憶術的材料:幻想。

一直都不只是逃避現實的簡單途徑而已,更是拯救自我的賴以依存的重症藥。

好的施術者可以整理幻想裡的規律,場景,事件,配角,像人類學家試圖整頓原始思想裡的神話規律。

更如果可以培育這些幻想,滋養他,構築他,更激進的擁抱這份養育的黑夢。


本來不是要寫無感的偽東方神祕的台北城嗎。


我找不到那份應該要遵循已久被保留被習慣的傳統,是以非東方角度的觀點,具有東方背景的那種傳統,在地特有的。

或深植而變成共同意識的意念方向,類似社會理應存有不約而同的大力量。

現在我覺得台北,太像一個有點錢的混混,裡面有混混政府,混混設計師,混混學校。

很崇洋的東方小混混,有點盲從,有點驕傲,有點想被大家注目,有點以為自己有點本錢那樣,有點荒謬又力不從心。






01 11月, 2011

系統兩個字總令我想到鬆餅機的格子

把最古老的邏輯,最久遠的系統當後盾。

但是統治自然的新世界裡的奇怪機器們?
經濟的,機械的,重覆的,哎唷。

進化的線索沒有人為力量干擾(最初時至少如此)
思想如何成為邏輯?
最原始的邏輯系統從哪些事情開始?

系統演成規則,要加入遊戲就遵守,憤怒鳥不能像殺水果那樣玩的規則。

什麼時候開始長腳,什麼時候開始沒有角,怎麼開始想,怎麼開始認識。

最近也過的太累了。

五天上班,兩天拼作業,用錯材料,看書,找線索找意識找一些沒有想過需要找的事情。

然後一回家就被吼。

連自己必須待在這裡都覺得自己很爛。

但也沒有地方好去。我也很想走。

以開始妥協了?

也很想,也很不想,我討厭這樣失去控制權的無奈。





29 10月, 2011

娶妻生子養家

以前我覺得平淡一生很遜,

娶妻生子養家。

但我最近想,
這樣才有之所以為人的平衡陪伴而不孤獨。
平衡二元的世界,一雙性別,一雙心臟,
除了我們已經有的對稱的身體之外的那些。

而不感到孤獨。

不感到孤獨才能真正擁有平靜而運轉的生活狀態。
孤單的時候沒有辦法控制自己不去做一些,
毛毛躁躁又目的不明的垃圾事情。

例如在拉薩不出門看台灣連續劇整整五天。
或在不能吃東西的時間像一隻老鼠瘋狂偷吃奶油餅乾或對餅類耿耿於懷想偷吃。

但瘋狂的行為在事後總是不曾感到後悔的。



07 10月, 2011





反著走。筆記這兩三個禮拜。


絕對的規則,像軍事那樣,需要強而硬。

快要接近到最後的,會越來越像,其實差不多都是一樣的底,道理。


分類學類似一種記憶儲藏室,劃分好區域,分配好場所精神,開始放傢具,點香。


邏輯有極限,有結束的事情比較能夠接受,循環的矛盾跟惡得所有原根。


21pages BOOK/BATIK/handcarry(bodycarry) bag

8cmx8cm/


安靜的被訓練成擾動的。

接近大地之母的目的,空降到應許地的價值需要未滿三十歲。


日常生活也能理解的真正的抽象,非天馬行空的無止境。

有些其實知道抓不住的東西,被遺忘概念性,非真實性,以致沒有界線,沒有觀念,沒有系統。


我拿了一瓢水說,來,給你七十八滴水。


把塵囂生活放在「那個地方」,我還需要去確定的地方。

在中間。


「原始語言(或類似語言功能的行為)永遠是精確的按照事物和行動呈現在眼睛裡和耳朵裡的那種型式,來表現關於它們的觀念。不去描寫感知者主觀所見獲得的印象,而去描寫客體在空間的形狀,輪廓,位置,運動,動作方式。它們描寫“能夠感知和描繪”的東西。這種語言方式,力求把它們想要表現的東西的可畫和可塑的因素結合。」


不在場,是一種空間“延”“異”的「策略」。

XXX,是一種XX“延”“異”的「策略」。


/一條正確,動人而有人性的路,但偶而會有梅拉精靈。


/大部份的設計師都像混混一樣。抽煙,新潮,抖腳,表情很酷。

/複雜比簡單更難簡單,例如試著對老外翻譯論語。

/人的合約,當個專業的「正在當的」。專業的學生。


原始人也藉著雕刻和描繪,努力的使他們能夠更堅定的專注在石頭上面,否則野獸將會撲到他們身上。


夢到一起去了紐澳良,像任何好來屋電影的場景,關於大學生,社區,小家庭,親情,友情的那種溫和的場景,街區。

一起去了一個大賣場,美式風格的優衣褲那樣的賣場,挑了一頂碎花的嬰兒帽,好小好軟,似乎只有一個手掌那麼大。

他抱著一盒樂譜,用木盒裝著,好像跟人約好要討論什麼的先走了,把整盒樂譜留在商場的地上。我顧著。

然後我們去上了烹飪課,有JANET。像在演旅遊生活頻道一樣。那裡是一個校園烹飪教室的場景。


B:海 德格

/把世界作為現象描寫出來(讓人們看,顯現在世界之內的「存在者」身上的東西。)

/這種描寫還停留在存在者身上,是存在者「狀態」上的。要追求的卻是「存在」。

/只要「有價值的」悟性,建立在自然物性之上,自然物的存在性質是一切事物的基礎,就是實體性。

(而什麼「東西」構成實體性的存在論意義?)

/跟「在世界中」的「存在者」打交道

/所以「使用」「工具」

/工具:

:擁有外觀(因「為什麼而做」而產生的形狀)。

:自己的視野(如果只當工具來看)

:工具不是純粹物件,它有前提。

:房子是居住的工具,房子裡有房間,是為了睡覺,煮飯而做的「工具」,裡面有各種再進而「為什麼而做」的工具,不是物件。


Mediator調停者

Binary二元的,兩部份構成的


一個玻璃缸,可以裝很多白色的糖果襪。

一張厚氈子做坐墊,花的。

一個塑像,軟的。

一個懸掛的畫,浮雕的。

一個家具,椅子或瓶子,或只是一個凹槽。


手榴彈地景。


B:人類的 象徵

/每個社會都會有其原形的樂園,或黃金時代的觀念,他們相信,這種樂園曾經存在,也還會再出現。

/印第安人地上的沙繪,曼佗羅型。

/瑜珈或其他東方式的練習,是接收印度教或中國人已知的事,並沒有直接與我們個人內在生活中心相遇。

/榮格:一心一意於外在的責任,但對夢境和外在事件的暗示徵候,保持警覺。

/圓:自然的整體,方:現實的整體

/面具:

:偽裝(有自覺的)

:覺得自己是鳥(無自覺的,認為自己有另一個靈魂)

:原本的自己,消失隱藏或死亡了(神祕參與,未受抑制的情緒突襲,心靈很容易被嚇成碎片)


植物/叢生,厚實/冷靜的生存,安靜的生命






27 9月, 2011

突然想起來這個夏天都忘記防曬:這件事變成像給石頭穿衣服

九月要過去了,
居然一篇網誌也沒出生。

做了不少有營養的事情,
所以不需要來這裡踱踱逼人療癒了。
也蠻好。

夢阿夢。
兩年一輪。

生活似乎要上正軌了,
選到想要的老師,
找到想要的工作,
關掉臉書看了不少別的書,
加油喔小妞。

不行,
明天要來寫筆記整理。




28 8月, 2011

把以前放在心裡然後現在的妳們當美麗風景看就好嗎

不是每天醒來都有辦法關心新的事情。
這或許是沒有辦法只經營一種東西的原因。

有時候比較開闊,有時候比較壓抑,
比較柔軟,比較尖銳,比較討好,比較叛逆。
唉。

也可能是沒有一樣東西是真的想停下來為他做好準備的。




:長大後學會超渡自己
什麼時候開始在意過去的,初懞懂的時候,
被灌輸的奇妙經驗經歷震撼彈,震撼嘆。嘆。
我居然歸咎於,因為太在乎的是生命交集元素,
簡單的感受,感受被拐彎撞到而痛,痛因為:
我看著妳長大妳居然會變成這樣,
沒有要陪我一起用別的方式看,沒有要當自己的什麼,
那麼的尷尬,被挑釁,被當擋箭牌,被當次等的,舒服不舒服我一下子也分不清楚。
躲阿我走了。經年累月的逃離,直到長出神祕的膜。
不知感受方是否單ㄧ方向。
或許不是,
也或許,
還是被當異色體制外的,一顆,什麼不太起眼的小顆的,小東西。
所以因果論給當初那充滿力量的凝聚時刻吧。
我一直在想辦法整理這個情結。
然後懂了他們也都是眼睛看很多很想達到什麼的那種,
面對了真正的或說被當指標的層次是什麼,
用自己的方式翻譯的新的形貌,
勇敢果斷先超渡了自己。
執行了超渡,完全是一種深刻的去做。
把自己送上更接近神的另一個等級。
當上那個,專注而指標性的那一個。
像希臘神話故事那樣,
從宙斯開始依序排下,
神靈各有各專屬領域的城池,
然後飲酒作樂,
亂倫殺謬。
不過說真的,
在乎的重點是放下不在乎,吧?
也不單純是當神還是當人,
因為如果是別人根本不會去管的。
只是因為相識結緣結愛結仇。
放不下阿密陀佛。

::從表面開始放下的時候
放的下的時候,
就可以專心了,就可以不焦慮了。
其實我知道怎樣放下。
知道放下的感覺是如何的平靜跟充滿著安全感。
我放下過用一點點時間換來的知足常樂,
但回到相同的城市,
又把分心跟焦慮提起了。
明明知道離開跟不停工作都是方法。
卻沒有辦法離開,但總有一天。
也沒辦法辛勤工作,不知要為誰,也不想為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為自己就會不耐。
沒錯只剩白日夢。
在發呆的時候規劃著:
離開這個要犧牲大量生命力換來不成比例的營養餵養我們的大城市,
離開一直看見的相同景象點綴用相同方式生活的圈子。
去一個地方辛勤工作不求回報,
或求僅止於溫飽的回報。
但不甘心似水年華築在僅止於溫飽的作用範圍阿。
所以營營於那不成比例的營養,
最終營養不良而死亡。
螢火蟲之墓。
現在還當作現在的過,
邊白日夢邊繼續嘗試很多樣事情吧,
喜歡什麼樣子那就去變成什麼樣子吧。
想擺什麼什麼做作的表情就繼續擺吧,
想穿什麼花朵的衣服就繼續穿吧。

:::用什麼時空角度紀錄走過的路
年紀越大下標第一份工作得到自己的機率越高嘛。嗎?
可是我發現我自己越來越害怕疲憊,
計較投資報酬率。
越來越不想花時間去嘗試,
只想一標投中。
違背了當初出走本意,本意是...
所以現在這麼辛苦痛苦。
跟只剩追憶,
曾經接近過的舒服的生命方式。
會不會是沒有整理過所以放不下?
但我想留給有完整時空的我阿。
過下去的一點動力是還願意去拆解,現存的離開跟動手開始的方式,
去一個地方做一件事,有一些一起吃吃喝喝的人。
可以關心可以被關心。
有寵物跟美景。




如果能更容易記住,
那些突然撐開我眼睛的故事會過的更舒坦。
就像昨天那以「翻譯」比喻的關於所有人的所謂美學解釋。
像用毯子裹住受寒的貓一樣。

其我還是很容易快樂的。
就像那本充滿營養的深奧當代美術理論解析。
看不懂又懂的時候就很,激情又平靜。




23 8月, 2011

又要出社會了


其實蠻怕有人問我,
平常都在幹嘛,
喜歡聽什麼音樂,看什麼電影,
有在看書嗎?
有最喜歡的地下樂團或藝術家嗎?
尤其是陌生人問。

會弄的我很緊張,
緊張,因為,
完了,居然要被用這種問題來理解。
不管能回答的多細膩,
根本就是被硬上了刻板印象。
還是我不夠聰明或心理學?

但也很不想:
您好這是我的作品集。
到底又能代表什麼。

我也沒有所謂同圈子的朋友。
連自己算什麼圈子都不知道。自閉圈子。白日夢圈子。

每個人對我來說似乎都算是不同圈子。
可能可以分為好親近跟不好親近,好白目跟不白目。
尤其我的刺青根本就是門檻,
敢劈頭就問,你手上那個是什麼阿,或為什麼要刺,的人。
不是白目就是老態龍鍾的人。

白目才會指著聾子的耳朵說你為什麼聽不到阿,
白目才會對瞎眼的人說快看阿是彩虹。
而對老人來說世界本來就有太多他已經無法明瞭的事物。

唉又怕了才來寫這些。
怎麼還在怕阿。

希望不要被苛刻對待,
也希望自己不要苛刻對待他人。

突然想念bali的赤裸大街跟siem reap的便利商店老頭。

但現在只是一個貧窮的小女孩。
連白日夢都越來越貧乏,越來越低頭於現實。

那,
來開一家如果化妝跟打扮華麗走進來就會感到窘迫的舒適民宿。
開在金邊或是台南。
除了做早餐跟放音樂,
還可以每天畫書跟縫衣服。

然後停止了。

因為又要夭折五斗米了。
還有大學畢業,還有要去一些地方旅行的小約定。




15 8月, 2011

呻吟的爛日子

正在體驗所謂顛沛流離三餐不濟的苦難日子
點滴的過

雅量

還美麗就還憂傷
樸素了代表已經平靜已經不需要偽裝

好不想面對
怎麼辦
又不是無能力償還
但就是償還不了

小債
小路

然後就瞎了眼
瞎了手
瞎了腦

做不出
不做
想不出
不想

五個顏色的小禮物
被念了很久



我也不想這種話不應該說
不想還做不是很
那個

耳朵癢

一樣要做很久的事
很多件
要重覆一億個步驟才做的完

好多好多
一億個這麼多

總要面對
困住
其實瞬間可以一走了之


還是困住

痛痛苦苦

心變得很緊張
很焦慮
很煩躁

想躲
躲沒有地方
躲起來
還是沈甸甸的被壓住
甸甸的
開不了心
一片黑暗
就沒差

想死
怕痛

痛痛苦苦

越活越回去
越想越多
越做越少

最一開始還是最好
走走停停
還是回到一開始的那樣
最喜歡
還是一開始最喜歡的

青少年養成時期



01 8月, 2011

一點二十八分的小迷航時間

好像沒有辦法想事情了

或想事情的必要不見了

只有失眠跟累的睡著


如同昨天讀到的

自我的活著卻不知何謂自我

知道什麼不要

然後不知道要什麼

二十到三十五歲的青年是憂鬱的

是憂鬱還是盲從呢?


但不再有熱情了

把自己隔絕

簡單卻還是要活的價值

樸實勤勉而健康 的輕鬆生活


那種做一點點好就會被放大成很大的好的地方

一些落後但景色優美食物口味重物價便宜又正在崛起的國家

一些旅行中總忘不了的小店

內心平靜簡單

輕鬆就是幸福其實很難要花力氣去瞭解什麼是災難的前提

其實不算是懶散


孟買的滿地的聖人跟算命師


南印度克拉拉

卡塔卡力舞

二到五小時的繪臉 融入角色

轉變成皇后國王神明惡魔

音樂有助於

用鳴唱呼喚神明

人是被提醒來看神明

神明借住了肉的身體


神聖性與無價值性並存

極光明又極黑暗


我們三十八歲的時候也去希臘旅行吧

像左巴那樣彈琴任性




10 7月, 2011

隔了四年又看一次 還是被強暴畫面震撼挑逗

人性封閉?關心人類?

管好自己對別人無所求

看清別人?

面對自己覺得自己很有義氣

彰顯自己的寬大

每個人都有問題

收錢 所以不管民主了 醜瓷人


我很傲慢 必須教訓自己

一場遊戲 為了保命


一個禮物


狗的心態 好奇友善又有保留


沒有人需要幫忙

那些想做又不需要特別去做的事

找人聊天 無聲練琴的翻譜 家教 從藥櫃拿藥 拿地圖


從沒征服過異性 快感

人都有權力追求快樂 就算嫖妓

從裡爛到外 墜崖也無所謂 肉桂也能騙你

人都貪婪 只是鄉下人比較失敗


挑釁 跟瞎子聊風景

一個熱愛光線的人 為何要掛窗簾

或許不多但都留下的了影響


那些想做又不需要特別去做的事

越來越多 很多


寬恕別人就是傲慢?

因為覺得自己已經是居高勢

所以原諒人並不能解放自己


殺人放火吧


那女人有小孩

在她面前殺了小孩如果她可不流淚

就停止

這是我欠她的






30 6月, 2011

什麼時候要開始 什麼時候會準備好?

已經有好多機會了,
好多線索了,
好多值得努力的實驗,
就像朝鏡子伸手要東西一樣不可思議卻要魔幻的實現了。
只要拿起刀剖下去就好,
快拿吧。




10 6月, 2011

鬆掉了鬆哥


最近總一直夢到很髒的夢,

關於所有人。


夢到在展演一場很累的戲還是秀什麼的,

要穿很複雜的衣服,特別是鞋子。

鞋子很高,很難走,有人一直在後面催促。

那個秀或展的導演位置的人,

是一個我不那麼喜歡卻很尊敬的老師,一個非常聰明的好老人。

但是在導那場戲還是秀什麼的,的時候,卻好兇好嚴厲好情緒化。


然後夢境跳到,跟妹妹拖了皮箱在賣衣服。

不是像擺地攤等客人上門,比較像酒促那樣,拉人來看我們皮箱裡的衣服。

衣服很美麗,很花,很復古。

後來我不知道被什麼事情纏住了,

回過頭來妹妹告訴我說,我的衣服都賣不掉,她的則賣了一千兩百塊。


然後畫面剩下另一個人輕視的眼神,。


也沒那麼吸引人了那些原本吸引人的事情。


一但開啓跟外面世界連通的窗,

就不能專注不能純靜了,

要一直應付著,開心的應付不開心的應付。


突然一個很膩的晚上,

一個我深深喜愛卻又幾乎沒什麼連絡的老朋友說我好神祕。

害我好開心突然自信滿滿。

我向來喜歡神祕又複雜。


miss Sambra


喜歡複雜的東西就要對自己負責任,

複雜總是要花更多力氣去理解,

下點工夫什麼的。

感覺好像很難的事情去仔細想清楚細節,

就會發現其實也沒那麼難。


總覺得昨天還夢了些什麼卻不可能想的起來。

不想待在原地,

總是有多少歡樂就揮霍多少歡樂,

有多大力量就用多大力量去,做現在最享受的事。

也沒有不好。吧。


然後暑假要來了,

頭過身就過的不能再任性了。





30 5月, 2011

最近的:筆記

可能太靠近看得太清楚 就太窒息了

生命以外的珍惜之心不及死亡的恐懼

所以不要害怕離別



三等車票:印度


「此地的政府只不是過等著腐敗的奇怪記念物而已」

「還有很多更遭的方法去糟蹋你的時間」

「參觀印度的大學圖書館 很多人在那裡學習梵文跟古老的傳說」

「只有那些懂得比我們多的人 能幫助我們吃的飽 並且讓小孩活下去」

「光是這趟旅行 就讓我們接近了神明」

「他已經成為藝術家了 因為遠方有智慧的人都看中他的作品」

「…我們要達到覺悟的境界或解脫…所謂天啓…天人合一」

「他說我們要靜坐 讓自己虛心…像個接受神的器皿 天人合一 裡外皆然」

「…放下人生 才能解脫 你知道 出世」

「我不知道你們為什麼要現在來這裡尋求解脫 但這裡的聖人推崇工作 擁有職責 學習自律 並且奉獻」

「可是你們還正年輕 人生根本還沒開始 還不到要求解脫的時候 等你們老了 盡了所有的職責 才能外求解脫」

「究竟是什麼使得一個人更接近神明 安慰別人是不是我們的責任 又或是神明真的能撫慰我們 也可能我們被教慣了跟石頭講話 而不去跟真的會聽我們講話的真人講話」



所謂的修行,要如何開始呢?重複而專注的做差不多的事用差不多的動作,例如讀一些很好很營養的書,很飽,不是粗飽那種。


那裡擠滿了好虛的事跟人,一些起鬨,遊戲,討論,都這麼的空,跟笨。


想表達的事,在紛紛的打擾跟妥協後,剩下碎的不滿足的,並且方式無趣題材無趣結果無趣。


旅行是,帶了好多東西回來,更多的東西帶不回來,最大的發現是,原本以為世界上最安靜的地方也已經不安靜了。

或是應該說,已經可以知道怎麼去的地方,都不會是神聖的場所了,更或是,世界上已經沒有神聖的場所了。

連到這麼遠的地方都已經,這樣。都找不到所謂,靈性的菱鏡。

果然只能已自身抵抗自淨自靜阿。環境終究是,不能抵抗的。累。


一個同時在天地四方的的修行場所:壇城



遠方的鼓聲:「」


「在完成那精神上的轉換之後 不管喜不喜歡 都已經不能再回頭 不能再說 我試試看 要是不喜歡就在回到從前的狀態 那是只能向前走的齒輪 我隱約有這種感覺」


「我想作一點什麼扎實的工作留下來 想趁早把這東西寫下來 我並不太害怕年紀增加 年紀增加並不是我的責任 任何人年紀都會增加 那是沒辦法的 我害怕的是 在某一個時期應該完成的某種事情在沒完成之下時間就過去了 這就不是沒辦法的事了」


「老實說 我真希望自己手中能夠擁有活生生的 確實有感覺的活時間 我覺得那在自己的國家裡似乎無法實現」


「回過頭來看過去的旅行時間 其中有很奇怪的失落感 有質感的空白 某種漂浮感跟某種流動感 歲月在某種意義上是喪失了 不過在某種意義上 卻還緊緊抓著我心深處的現實 我身體的某個地方還清清楚楚的 繼續感覺到那記憶的抓緊」


「…這裡幾乎沒有什麼啓蒙性的要素 也沒有有益的比較文化論之類的東西…排除輕易的感動

或流於一般論 盡可能真實而簡單的寫 像是素描的累積 一個為了繼續支持自己而繼續寫文章的 常駐旅行者」





29 5月, 2011

夠嗎

越熟悉越難面對的種種花開花落
真心解釋或抱怨方式變得很難很複雜
很不真心很世故很多顧慮

有點像資訊爆炸根本很難專心瞭解一件事
過去的線索抵押著現在的發展

總要一直雖眠自己我不是
自我防護外的 以外的一個 很多個的其中一個
被放在外面 或許比最外面裡面一點
永遠也不是全部的那些差別

差別在 全心全意跟 不是全心全意
碰觸的時候會不會掉眼淚 會跟 不會

但有時候的瞪大的眼睛跟笑跟溫柔會柔焦那些差別
捨不得離開的心情如出一徹
差別在 理智不理智的放逐

從不覺得 一直覺得比較好的會一直好下去
總要成長 總要看得更多 沒有比較好的會更好 因為總被感動
但不管比較好或沒有比較好 都已經是在某個好的標準之上 高很多了

如何處碰自己從不瞭解的世界的很厲害
例如理解一個人至深
從正面到背面

我不想再多討論什麼
或許會無法或不想承受 釐清後 澄清的一無所知一無所有

只是不想面對 冷落後的獨立 獨立在不被理解的範圍
範圍是包含著自身的大環境的一種概念代稱
不是在講那個小的隔閡的一板一眼社會版的分類
不是一種課程 不是所謂專業領域 不是難以理解的事情
是我的範圍 我的想 我的做 我的看世界的方式
如果不被情願理解
怎麼去懂我是我嗎 我的環境還抵抗的了什麼嗎
我的方式不被甘願聆聽 豈不是完全的抽離
先有歌聲才有說話
沒有了說話 唱歌的聲音慢慢被遺忘
那還要我表達什麼

沒有溫度沒有現實
依賴的困難 像做實驗好像知道又不知道
猜那底線還有多少距離就要達成
預測結果的可能不可能 答案的可靠不可靠
有了現實卻又更苦難的被現實疲憊

說了太早太多的承諾 美麗的遠方場景 一點也沒有不好
不去做或不去想做那麼美麗的事情
如何增強身體的抵抗力對抗醜的人醜的事
擔心的是
有時候不受控制的連自己都開始欺騙
欺騙那是美的那是快樂的
不敢承認的難過的卻解釋成愉快的夢
變成眼界的高牆 讓人跟環境彼此遺忘
眼界懸在高牆的頂端 看不到另一邊 也看不清楚這一邊
牆內跟牆外 病發式的 偶而記憶起一些養分 偶而後悔

七色 彩虹

是不是也忘了仔細想過
什麼樣的生長需要什麼樣的養分跟 餵養的方式
我只想著自己的養分跟方式
每天都想把自己塞的很飽很營養
討厭粗飽卻很多方面不得不妥協
不那麼營養不那麼精緻吸收維持還過的去的養分
用幾乎被放棄的方式 苟延殘喘的
而不是自己的營養跟方式 該怎麼去理解呢
如何從自己這裡找到一些調配讓一加一更好

怎麼還是在這麼外面
關門的時候為什麼是責怪的表情
說了為什麼的時候 得到的回應為什麼是辯解跟白眼
不是裡面
不是擁抱
不是理解
好難被理解被挽留被在乎用我能懂得方式

誰那麼複雜 完美又不完美

為什麼一直讓我去想 怎樣會更好 然後失望
給我一個一起的夢想卻又告訴我 要拿什麼去做到?
我都已經準備好全部的靈魂了





26 5月, 2011

幾篇總是寫不完的 煩

小壹/
人的動物性
是不是都渴望 過的歡天喜地就好
然後覺得別人覺得好的事就是好
搞得世界上的人越來越像
想的看得 吃的穿的
其實很盲從又無法獨立養自己無法獨立戀愛
卻還得 或已經只能
顧著面子那類的外面的東西堅挺挺

以前寫的東西總是比較喜歡
尤其過了好一陣子再讀得時候

留後路總是又死又活的
一種窘境嗎
又是走三步回頭一步的階段
等到回頭實在也看不到什麼的時候
才真的走的開
當走到很遠很遠的時候
又想家想的想哭
這就是後路
後路就是回家
回到熟悉又離開了很久的地方

以為走越遠越荒郊野外
越接近真實 真理
是很真實阿
真實到沒有辦法面對
很怕很想躲開很想先發制人
很荒謬的失去控制
一個人旅行的時候不會特別想要裝成旅人
會想裝成 很當地的當地人
曾經在遨遊藏區二十天後
坐在成都的春熙路ZARA門口邊吃麵包邊看成都辣妹
晚上到旁邊電影看院線片感受熟悉先進設備的安全感
喝星巴客逛屈臣士就覺得好安慰離家好近
擠著黃金週的瘋狂採購人潮比較不寂寞
為什麼要在這麼遠的城市
做跟在我的城市裡時 一樣的事情
這是一場實驗的結果 回歸
但也還比在拉薩的小旅館整整一個禮拜
看簡體字版怪配音的台灣電視連續劇
孤單的不知道該怎麼辦好一點點

孤單的不知道該怎麼辦
原本以為孤單是可以享受的 卻是難受
流浪是浪漫的 順便是流淚也是流汗

原來是離不開城市人群嗎
無意識的已經承受便利跟擁擠久了
某種社會性的運作是家的縮影嗎
但在柬埔寨整整一個月
怎麼都不想家而且想流浪想放逐想的發瘋失控
是真的失控了

想不到原來當走到很遠很遠的時候
是真的想家想的想哭
一整個渴望有人陪伴有目標前進的
所謂 回歸正常生活的後路






小貳/
最近遇到兩個胖子朋友

胖子A女十六歲的時候在讀春上村樹
現在二十四歲每天派對嗑藥期待與陌生人性交

胖子B男十六歲的時候在網咖魔獸世界
現在二十四歲在法國中部念東方圖騰研究

每個年紀都有屬於那個年紀的神
或覺得很酷的 偶像






小參/
這一個禮拜來
的困難 發窘 疲憊 任性跟哭
都是自己給自己闖禍的關係
沒顧好應該顧好的需要正常運作的事情
結果故障了 不動了
一個個環節跟著錯 跟著卡住 跟著痛

都要出發了還如此
不快樂
有時就是看自己如此不爽看社會看世界都這樣
但有時候卻又覺得自己如此美麗 社會世界也都這樣






小肆/
一樣談論老的事情
老戲 老語言 老道具 老迷信 老儀式 老的「功」
她說:這太老了 沒有人聽得懂看得懂

差很多的兩個人
兩個人都有練很多功
一個練在裡面
心法那種 神祕學的 念力的 用眼神殺人的
比較難解釋 比較邪氣
一個練在外面
拳打腳踢的 偽裝術的 軟骨功的彆扭跟折的那種用力
比較理直氣壯的 明顯外露的坦蕩蕩

一樣談論老的事情
我感覺到的
但還不確定的那些所謂
有力量的事情







21 4月, 2011

裝可愛裝到死了哭了

顏的演講:::

笑別人之所以笑以為已經站在同等高度
其實難懂不了懂

「實驗自己找到自己理解世界方式」
實驗: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

「包包是避邪 裝祕密的空間」

「你們年紀應該在自己身上作實驗 吃喝啦撒睡的」

怪的 料好的 少的 然後是貴的

「並且其實世界上大多數人不會懂你的設計
大部份掌握金權跟全力的人 並不在乎所謂設計」

我們不討好所有人
美妙不了所有人去理解

「一百的東西裡面有五是真的自己想做的就偷笑
有八十是自己想做的就真的太爽了」

現實是
學歷是在做某些事情
可以更理直氣壯的東西



17 4月, 2011

熊跟熊太太每天一起裸體跳扭扭舞

頭髮終於長到肚臍了達成了一年不剪頭髮計劃。到底為了什麼也忘了,長頭髮明明不適合超級怕熱的我,但短髮總讓我進入國中不好的醜小鴨奧小孩回憶,並且少了酷愛的酒家女特有那點滄桑江湖味。來嘗試染一個狂野的豔色好了,或許是阿凡達的藍綠色。

一樣的電影情節看三遍還是覺得很無聊,卻也沒有轉台,如果面對某部份的瓶頸也可以用這種沒有太多其他好煩腦的態度,會吧,我想,減輕強迫困境自己面對人出生就邁向死亡的偽積極漫漫恐慌鑽牛角尖病。昨天,睡前看了一本,舊髒書,裡面的註:「我們是自己的魔鬼,我們將自己逐出我們的天堂。」天堂或許曾經是我們可以擁有可以喧鬧的,現在可能是不確定存不存在卻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神力的眾神領域。或,眾神也只是在很高的地方說著很高的話的某種類似老師的人,那當然老師有很棒的也有很智障的。

僵化著這樣不求甚解的過日子,過日子的意思是要有:『什麼的人,什麼的事,什麼的想』,被困在一間虛美氾濫頭銜滿溢的學校用學校的方式學笑。學來了笑,是為了用在總是幻想著的計劃著的,以後那個能夠專屬跟控制部份較多的自己的地方嗎?容易理解的泛稱是一個『家』嗎?或是潛伏著打算成為一種什麼家嗎?(建築家,藝術家,婦女良家。還是,老婆家,母親家,煮飯家?)如果一種家算是類似師法詮釋門派武功或某程度分類專業,那要從哪裡從什麼時候開始做呢?從現在過著的懶散宿醉手拙腳笨的日子這裡開始嗎?還是說現在停留在學校學笑的時間只是一種聰明的滯待幌子或是安撫社會體制的無效賠償,說好要過到後面的一座橋梁已經建好了呀。不走不過嗎。

聽說:我們相處的時間好短,我常常來不及說你就不見了。很想跟你講話。

說不定等一下死翹翹了,卻還沒說到話,還沒畫到畫。昨天做了一個拼貼把自己躺放在灑落地上的黃花綠草枝葉上,頭上貼了粉紅白雛菊花冠,覺得好適合放在靈堂喔,又心驚太觸自己霉頭所以瞬間就把它刪掉了。

不開始不安心的畫一張,很困難很漫長很需要的畫。並不說話。廢話。





31 3月, 2011

canT sleep lonely

像某個地方的疼痛一直不會好一樣,在不知所措或太累或太強迫自己去遊走於被壓扁的破碎空間之間的時候,默默的,隱隱發作,隱隱作痛。但我總是滿足於那些衝擊的疲憊跟曖昧。

又像我們總是花很多力氣反覆做著的事:去理解古今過來人已經理解的詮釋。在那些過度自信或過度華麗的紙上字裡行間裡,試圖向驕傲又大器的演說者投射自己微薄個性的理解,並在被強烈洗腦後沒什麼半辦法反駁或提出新見解的照單全收一切,照自己去摸索出來的「單」的網絡。一種建構在別人的理解世界之中盜用來充當自己健全表面的「懂」的表現法。

早上醒來驚嚇發現怎麼右眼下方又多了一顆痣,摸了還痛痛的,喔原來只是昨天半夜裡不小心摳破的粉刺血痕。因為想撫平所以摳。





24 3月, 2011

斷掉的連連看

不確定是否能被接納,所有不特別的特別。

無法承受只是過往的複製性的重覆並且不被獨立。

常態性的逃離:這就是。但又依賴:就是這樣。

或是太在裡面而忘記已經在裡面。

其實很快樂卻看不到快樂還在。

如果一切只能遠遠的會更覺得真實清楚,多可悲。


還是想當一根針阿,尖銳冰冷。

能戳刺能縫合。能拖著一絲棉一條線。

在太瘋癲的時候如果有一個靠岸,一個包覆,一個容納。

怎麼靈魂陰陽倒性。

太內太裡面,卻又排內的想外面多好。

其實不知道要什麼。

一個溫暖的繡花枕,一個穿梭的繡花針。

我想知道,沒有我的時候會是怎樣。

但如何沒有我,又能知道。


想當天使卻又跛腳,放棄不下遮遮掩掩的裝美麗。




23 3月, 2011

總不能一直醜下去

越逼迫的事情,越故意反抗。故意不要,故意要。
看不到,就怕。
怕就會,什麼都看不到。
計劃中的破裂冷漠,總是先來後到的。
晚安,聰明人的古典世界。




12 3月, 2011

左手右手:身體書

「內心直覺達到意識,最初身體作為有其固有法則,並可以從外部來定義某種事物而提出來。這些困難的產生,適因為沒有力圖把意識統一於我的身體,而是力圖統一於別人的身體。」

「人類從直接展露身體的原始興趣,轉移到能增加身體美化價值的裝飾,這個心裡過程意味著身體的情色慾望,是從藝術生產的過程中,得到精神昇華的做用。當性(裸體)被隱蔽在暗語(身體藝術裝飾)之中,這就會顯示逃避道德主義制約的好奇心。曝光,同時也是在呈現『性』的隱蔽化。其實裸體是充滿『自淫』的元素,跟恍惚,快感,愉悅等色情慾望有關。」

「人類對於假面的敬畏,是通過變裝祭典來產生恍惚感,以使身體與自我分割,成為一具變形的肉體,並在其中存載著所有的情色慾望。」

「肉體裝飾:紋身,利用一種『毀形』的方法讓個人隱去,再形塑一個後設的自我。這樣對身體加諸的暴力,讓『他者』去注視一具抽象的身體(身體圖像)。」

「共同體中的成員,因為身體內部有一種『模仿慾望』,雖在『自由意志』底下,但仍實現了『全員一致』。共同體的群集現象,其特徵是模仿性,傳染性,催眠性,人們有時會以某個人的身體為本尊,其他成員則是本尊的分身。」

「愚人船。」

「某種程度據有令人噁心的『噁心感』,身體在『渴望』自己的混亂,以及跟混亂相伴的曖昧享樂中得到完全的客觀化,而且也感到自己是一種非現實的屬性:在不動裡,復活一個移動的身體,身體已從痕跡後消失,痕跡卻指示著它。身體必須通過人在一定的物質基礎生產的帶有精神性的運動,才能賦予自身一個絕對的存在單位。」

「精神病患的身體是一個『載體』,並架構起西方文化關於疾病在人體迷宮中,對自身所處『位形』的一種敘述:瘋癲是最純粹的最完整的錯覺,他視誤謬為真理,視死亡為生存,視男人為女人,視女人為復仇女神。」

「慾望它只有在那裡並透過『他人』來滿足自己才能有自我意識。慾望的本質與自己的意識無關,他只是一個『他者』。最大的慾望是被他者承認自己的存在,想要變成他者。慾望與他者存在意識有關,在『自己』裡頭所寄居的另一個他者,慾望還是要回歸到彌撒記憶的身體。」




04 3月, 2011

好難奔放

可能也罹患某一種,循規蹈矩的病。
離界線太近的時候往後縮,看到別人的天空時又懦弱。
在乎的小事,從牆角慢慢塗黑上來,延伸蔓延延伸。
覺得太尖銳所以不想看,甘願一種近乎白日夢般的童趣世界。
萬全準備來不及一次,束身體合的儂纖登場。
然後,面對最真實的小元素累累積積,不被逼。的。因為天生,完美。
不缺乏的困惑跟沮喪,內舉外合的放棄貼近成,汪德藍裡的最多。
新的線條圍繞成的周遭粗粗細細,縫裡有縫的大大小小空缺,投射最破碎的影子。
因為記不起來,原本以為三十歲的時候可以幹嘛的那些不在徵兆內的愚昧。
那些人跟人的表現法,說得太多。
蠻懷念,某種特殊說法的音調不準確卻準確演出最核心的痛跟諷刺。
揉合混搭的穩穩貼貼,依賴厚度力量還有邊邊角角的愛情絮語,跟燃燒無言放空。
都變成同一種人說同一種話了還能夠多瞭解什麼?
曬太陽的節奏不對,邏輯在風裡被吹乾扁去,又要好又要怪,又要快。
來抱抱秀秀一下。





18 2月, 2011

我的透明貼紙耳環

無腦的日子還沒有要尾聲的感覺。無緣的振作,錯過的經驗匱乏。

剩下一個人鬼混來鬼混去的開心,像一個人旅行時候那樣。

或許開學後的偽嚴肅,能有開脫的心情去完成一直擱在正經與願望邊界的旅行筆記本,否則永遠也做不完想做的那種方式的一個紀錄洋洋灑灑。




17 2月, 2011

藉不掉最近反覆上癮的 網路病

吸收起自己意識那樣,如同那幅冷靜的畫,在荒蕪的山頭,黃土地,奔跑的人在跳入透明黑洞時,被截斷成三截,並且雙手捧著黑色圓球。很安靜的空間感,並且對每一個台面上的靜物莫名執著的凝視很久一段時間。

可以做些什麼,除了美妙的和絃合奏,沒穿衣服像在水族箱裡,寂靜迴游的魚。

乾乾淨淨的光鮮亮麗是,很乾的一種對環境的控制慾嗎。

並且對衝擊性的對比反比,感到強烈興奮關注。



16 2月, 2011

你說要幫我準備著 黑色氣球 一顆

睏在泡水的城市裡,困著睏。連不成完整一條的生命線,認真清澈的怔怔然,原本不清楚的視線變成濃霧襲來包裹全身,更困惑卻理解少有的那些飄忽不是飄忽在小心翼翼的認真裡,如果可以一起尋找豢養孔雀的記憶,替孩童拍照,剖腹出在小村莊裡散步的一個家。聯繫著一種照顧並把握著真實的捨棄,事情不過簡單的表達出,用氣息裡原始純潔的信任去開始跟堅持而已,透徹追逐樂趣的盲目樂趣,領悟朝夕相處並在意著的評估,責任制的專屬霸道然後甜蜜。昆蟲住在耳朵裡脫了皮,生活語言包容差異但相對不也是圈外人,害怕的點是如此甘願這麼顧著惦記著,像練習一種成熟平衡的時光練習,但被穿插壓力跟妥協後,那還會是什麼,是轉眼的淡忘稀釋或是無力抗拒的溫度眷戀。這麼寫著,期待那麼一天能跟另一個世界的牽掛偷偷聊天並思念阿。用不流淚的不可思議認真。

一直被篤定著的能力,卻施展不出一點優雅的可能。小戲法需要有人看,如果能變出誠懇的花樣,細緻精巧的內心戲,古老神祕扮相的幽默感,邊靠近著,那個浸水的濕潤城市街道泛著的夜晚光澤透亮的緩慢溫柔。



09 2月, 2011

振奮的小鼓勵

『太容易被別人影響所以一點點振奮的小鼓勵,就能讓心臟變得強大。』

最近真的太愛抱怨了。
說好的計劃呢?
我以為我已經到了可以同時呵護好多事情的年紀阿。
但我還是無所事事的過每一天,
並且也浪費得體會不出無所事事的美好。
總是要現實越來越逼近之後,
近到那些髒黑污爛都要噴到臉上時,
才又可以生長出一些新的力量。
可是力量的持久度好差,
可能三五天,過後瞬間又會虛軟無比。

其實內心真的還是很少女阿。
這,該怎麼辦。
而且最近有點顧不了那個乾巴巴的面具了,
有陣子好愛無病呻吟在撐住阿,偽裝阿,不得不的堅強耍酷。
想愛不敢愛,想說不敢說那些,捨不得略過而留連不已嗎?
但現在這樣,不斷的後悔著錯過跟來不及面對的舞台,
卻同時讓安逸催眠腦袋空空,是在反面的儲蓄什麼逃避嗎?
儲蓄開始過新的舊生活的陌生情感嗎。

心好滿腦好空的日子阿。
卻感到幸福阿。



03 2月, 2011

怎麼在冬天特別容易 這樣

安逸的眷戀著,然後,原本堅持的可以妥協了。是妥協嗎?其實沒有協定什麼吧,只是我自己想著自己的以後而已,但現在,好像也不完全是自己的了。從原本飢腸轆轆掛著疲憊黑眼圈憤世嫉俗的咆哮女,變成,溫柔體貼可愛又極具包容力的清熟少女,怎麼了?怎麼會這麼喜歡這份依賴呢,是因為以後很困難嗎?越困難的事情而自己其實有點把握可以做的好,就會有信心的用很多力量跟日子去填滿成小幸福嗎。但心裡又抗拒著,重要的事情依然還重要嗎。而,達成的方式不想這麼累了,會後悔嗎?妥協改變就是壞了嗎?如果不必選擇把自己逼成怎樣,也可以擁抱著踏實,這算是墮落嗎?這到底是跟誰在承諾了?飄飄浮浮的把握著你說我懂,我們加油。然後,離我而去的是堅持嗎?但不是從沒也就沒有,堅持過什麼嗎。

到底應該代表著什麼?跟已經知道的人說已經知道的事情簡單又順從這個世界的應該,而不需要忍受青澀的摸索探究。而從不過問的體貼我也要給予,知道如何掩飾跟善意謊言的成熟,想要堅定著過一種專屬的生活方式了嗎,從沒有過的,有把握嗎?




28 1月, 2011

試著睡得好

|:擠成一團,然後被拉成遠遠的放著。
||:在頭上綁一條腿,夜晚裡是什麼意思能夠到,最溫柔的眼睛裡。
|||:我知道是什麼意思被當作是在其他日子裡,只是平靜的最當下。
||||:容納所有穩穩的重量,知道已經知道的就好,沒把握的沒有發生。
|||||:一隻手按和弦一隻手當小孩的歡天喜地。
||||||:最知道全部的看不到全部,連已經有的部份都好像,輕描淡寫。
|||||||:並且有太多解釋不了的事情只好說謊跟忘記然後祈禱不要被誤解。
我們都有我們的腳應該站的位置,如果天氣可以再好一點會站的更好。





25 1月, 2011

我可能想認真想文案 比較實際

人類動物性,文明消靡了,純真。

消靡,人類直覺的原始,慾望行為,剩下在,夢裡的清醒。

白色祭師,舞蹈著。

撐著手,張著口,喚醒生存世界裡,美妙靈魂。

肉身體與土地上的被創造,如何說同樣的,親密代號語言。



可是我在想個屁。
只是最近著迷於,描摹正在舞蹈的人們。
肢體那麼扭折的那麼怪異,而服裝那麼,太多或太少的不切實際,多美。



這算什麼

不是公主的人有什麼資格在那邊公主病。


19 1月, 2011

幸好世界末日前我們已經說這麼多話。

我真的都有聽見。我知道的。從沒那麼知道過。而且我突然能面對那些擔心了,有辦法清醒的真真切切的去想前因後果,去想夢跟現實的接軌,我在練習情願的付出這部份的清醒。以前覺得擔心很無謂,那都是還沒發生的事情,但至少現在越來越願意去記住了。

興奮的討論那句好有力量的話的時候,我們都這麼快樂又這麼深刻。如果我們都可以抓到那個力量,面對所有事情的時候會好像比較容易面對。並且莫名其妙的感到,離以後是不是更近一點了。好像面對過了,而且有人在前面先提醒先照顧著了,我們都,還那麼期待心跳著。

在比一般狀況都還必須面對什麼的時候,多了一點成熟當後盾,雖然有點令人激動卻也這麼不虛假,能侃侃而談現實很踏實,我不知道怎麼辨別所謂假裝。雖然我也怕,可是我釐不清哪裡出了問題如果有不對勁的話,但我知道要,收一點,慢一點,溫柔一點。

期待同一個地點的夕陽,並剛好,太真性情的幻想著一切熱血過頭的事情,那個懂,是用眼淚鋪過的,並且聲音征服的是每一個細縫,文字的散落是最重擊在心裡的震動。

今天晚上妹在搶著去浴室卸妝前說:姊妳氣色真好。

唉。


12 1月, 2011

人難做不用做好 反正沒有所謂好

孩子氣,可以不要面對嗎。不想講的,可以不要面對嗎。拖拉戰,可以再慢一點嗎。

承認真的很難吧,表明自己立場就又好像把自己推往小圈圈,日子都太難過了嗎。

話都不要講完等著猜,每一次偏離話題都讓我如釋重擔。

做錯事被原諒很開心,但變更不確定。退太快又放太快,太容易窒息。



10 1月, 2011

多事之冬 醉後脫序

我在想,可能也不是把話都壓心裡就是好,就是體貼,就是神秘美麗。前兩年過著堅強的要命的生活,覺得自己好有自信好接近成為想要成為的人,並且覺得自己充滿對人生的靈感。最近發生太多事情,話題圍繞著悲傷難過分離,聊兩句就受不了的痛哭這樣過著。並且中午起床眼皮都好雙好緊,黑眼圈快比東區夜店台客深。是感情太澎湃心緒太脆弱還是太冷,一點邊邊角角的漏餡都藏不住。突然什麼事情都需要被表達,以前不敢想的不想講的,睜眼閉眼的一直壓在心裡的事情紛紛被拖出來攤在天底下面對,太多太多那些生活細節裡的小祕密小八掛小懷疑。還在不受傷程度的愛裡面,我們的關心太沈默所以都突然傷心。知道妳跟他分手後現在已經可以很好,我多想哭,知道那些痛苦的改變最後讓妳變得多美麗,我也想哭,在那些分離之後知道自己能愛跟被愛的程度有多重多重,還是想哭。所以最近好愛在夜深人靜的時候,邊想這些事邊像演日劇那樣悲從中來的大哭。幸好大家現在都還可以擁抱在一起。幸好我沒有離大家太遠。

清醒的時候也沒有坎坷到沒有人陪不行。並且最近不想虛偽不想打扮不想裝的很充實。

反正我的後路是陳大力說以後會來精神病院買好吃的探望我。我真的有幻想過住在挪威森林裡的精神病院,多健康。




07 1月, 2011

不想付出那有什麼資格要求。

還在習慣用擁抱的力道裝傻。

而以後又還太遠。

傷人的抱怨沒有期待沒有更好,但又不敢面對化為零的牽扯。

一開始就做錯的事像小刺一樣發芽,如果一直感到刺卻只能抱怨不能面對,那對誰都太婊了。

曾經很相信的,真的真的覺得那就是真的了。

而且在問的時候,不就已經是知道的了。

人一出生就知道要死。

知道明明會結束的事情卻還是開始,不能不開始的事不一樣。

我覺得自己好爛。

抗拒不了那個眼神。

所以任何開始都壞了。



04 1月, 2011

au revoir?

不想也不能說,不要也不能說,這是什麼樣的絕境?

理由沒有多一個,只是純粹,妳知道的,過不去。

只要這次又比上次更免疫,我就覺得好過一點。

如果早一點認識這些書也許就不會像現在這麼聒噪不安。

我小時候也是戴碎花遮陽帽,在大陽台擁有充氣游泳池的小公主。

父後七日的爆笑哭棺,讓我想到奶奶在她弟弟的葬禮上哭得樣子。

用什麼來抗拒誘惑,如同巴望不到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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