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4月, 2011

熊跟熊太太每天一起裸體跳扭扭舞

頭髮終於長到肚臍了達成了一年不剪頭髮計劃。到底為了什麼也忘了,長頭髮明明不適合超級怕熱的我,但短髮總讓我進入國中不好的醜小鴨奧小孩回憶,並且少了酷愛的酒家女特有那點滄桑江湖味。來嘗試染一個狂野的豔色好了,或許是阿凡達的藍綠色。

一樣的電影情節看三遍還是覺得很無聊,卻也沒有轉台,如果面對某部份的瓶頸也可以用這種沒有太多其他好煩腦的態度,會吧,我想,減輕強迫困境自己面對人出生就邁向死亡的偽積極漫漫恐慌鑽牛角尖病。昨天,睡前看了一本,舊髒書,裡面的註:「我們是自己的魔鬼,我們將自己逐出我們的天堂。」天堂或許曾經是我們可以擁有可以喧鬧的,現在可能是不確定存不存在卻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神力的眾神領域。或,眾神也只是在很高的地方說著很高的話的某種類似老師的人,那當然老師有很棒的也有很智障的。

僵化著這樣不求甚解的過日子,過日子的意思是要有:『什麼的人,什麼的事,什麼的想』,被困在一間虛美氾濫頭銜滿溢的學校用學校的方式學笑。學來了笑,是為了用在總是幻想著的計劃著的,以後那個能夠專屬跟控制部份較多的自己的地方嗎?容易理解的泛稱是一個『家』嗎?或是潛伏著打算成為一種什麼家嗎?(建築家,藝術家,婦女良家。還是,老婆家,母親家,煮飯家?)如果一種家算是類似師法詮釋門派武功或某程度分類專業,那要從哪裡從什麼時候開始做呢?從現在過著的懶散宿醉手拙腳笨的日子這裡開始嗎?還是說現在停留在學校學笑的時間只是一種聰明的滯待幌子或是安撫社會體制的無效賠償,說好要過到後面的一座橋梁已經建好了呀。不走不過嗎。

聽說:我們相處的時間好短,我常常來不及說你就不見了。很想跟你講話。

說不定等一下死翹翹了,卻還沒說到話,還沒畫到畫。昨天做了一個拼貼把自己躺放在灑落地上的黃花綠草枝葉上,頭上貼了粉紅白雛菊花冠,覺得好適合放在靈堂喔,又心驚太觸自己霉頭所以瞬間就把它刪掉了。

不開始不安心的畫一張,很困難很漫長很需要的畫。並不說話。廢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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