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3月, 2011

canT sleep lonely

像某個地方的疼痛一直不會好一樣,在不知所措或太累或太強迫自己去遊走於被壓扁的破碎空間之間的時候,默默的,隱隱發作,隱隱作痛。但我總是滿足於那些衝擊的疲憊跟曖昧。

又像我們總是花很多力氣反覆做著的事:去理解古今過來人已經理解的詮釋。在那些過度自信或過度華麗的紙上字裡行間裡,試圖向驕傲又大器的演說者投射自己微薄個性的理解,並在被強烈洗腦後沒什麼半辦法反駁或提出新見解的照單全收一切,照自己去摸索出來的「單」的網絡。一種建構在別人的理解世界之中盜用來充當自己健全表面的「懂」的表現法。

早上醒來驚嚇發現怎麼右眼下方又多了一顆痣,摸了還痛痛的,喔原來只是昨天半夜裡不小心摳破的粉刺血痕。因為想撫平所以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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