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本來不想寫東西。
但看到一份手寫的筆記,就在我今天剛買的惶然錄裡。
第一頁的空白處用紅筆寫著:
「20年後我終於得以知曉,我愛你最大的原因是”恨“。因為我恨我自己無法變成你,甚且我無法變成像你一樣的男子,更可悲的是我無法變成一個女子,我恨,因為我什麼都不是。一如在異國街頭上,我恨自己不能成為金髮碧眼的俊男美女。更恨自己不能拋棄精神。」
沒有署名沒有日期。實在感傷。
於是我開始找書裡,被用同樣紅筆做記號的段落。
在一個強烈孤獨的靈魂底下窺探觸動他的是什麼。
都是簡短而堅定的段落。
都是簡短而堅定的段落。
我想那些恨,其實是在譴責孤獨的慾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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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覺得我可以替二手書店寫一篇搧情的文宣,
關於靈魂與靈魂在不同時空裡,因一本書而碰撞的內心戲。
關於靈魂與靈魂在不同時空裡,因一本書而碰撞的內心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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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段落:
精神氣質是獨自面對全世界突圍的
(直走咖啡的店主:是有人這樣過生活的,而且還可以過的不錯呢。)
空茫焦灼
一條能穿越所有景觀的通道,命運。
你要旅行嗎?你只需要存在就可以。
世界的終點以及起點,不過是我們有關世界的觀念。
僅僅在我們的內心,景觀才成為景觀。
或許在一個地方會有異於內在的我,才需旅行,否則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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