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 6月, 2012

莊子先生



憂慮和擔心都是一些動作,並且是最陰險的,他們同時且毫無意義的居於過去與未來。所以即使對微小動作的屏棄也顯得驚人的重要。對要離開的不送,要來的不迎接,一切都接受卻什麼也不保留,能擁抱所有卻不受任何損傷。

「我剛剛拉到一段跟握自己反向而動的旋律,於是我把他停了……他人的世界聽不見了,只剩沈默。我停在那裡,一動也不動,絕對絲紋不動。有種功能不想再動了,如此而已,我看不到更遠,如果我被消解了我也渾然不知...…思想又回來了,包容到不可思議。」

「我們的救贖取決於如何退步(的能力)」

是一場透徹的場景。在這場透徹場景裡,靜止是一種高層次的放棄狀態,在靜止裡禁止思考,禁止停留在任何一刻。但是是非消極的,積極去把展望去掉,所謂未來便消失了。記憶清空,並且杜絕回憶,把一切的運動,一切的動作取消,達到某種放任,拋開,失去的狀態,並且通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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