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2月, 2012

我今天靠療傷別人包養了自己

本來以為是距離跟自由可以填補差異的空隙,
填成允合。
或以綿長的編織時光來包覆思念放大的錯覺。
但現在越退越寬鬆,


空白出的時空,
正好可以找回自己的眼睛,
看得眼睛,想得眼睛。


何必硬要磨合的淚眼汪汪。


能不管臉色做驕傲的事也剩一點點時間而已。


距離跟自由是孤單比較多,
想了一種方式紀錄這份孤單,
一種我一直做著的也只能我一個人做的事,
只有我知道的祕密銜草填海。
填成陸地可以站立,
小仙可以長大。


我怎麼又幻覺在空投什麼沒有回應的虛無。
我的敏感沒有救。


我愛你的瀟灑幽默,
卻又承受不了你對我內心的百轉千迴也瀟灑帶過。
我想要被細膩寵愛,
我也想理解你的孤獨感受。
我的矛盾沒有救。


現實生活才是大問題。
填海是一種現實生活行為。
或許更現實的行為,
是放寬原則的界線,
我們可以是旅伴說話可以是愛人擁抱,
卻又不是可以隨時飛走去找新鮮代替者或新洞穴的關係。


但我把握著的界線對我來說
是深陷痛苦裡面差點看不到卻還是最清楚,
才會在底限被踩破的時候,
突然像退駕一樣醒來並且知道回家的路在哪裡。
踩破了,我以為要掉下去了。結果沒有。
唉。
還會再被放一次手然後沒有預警的落下嗎。
我不知道我卻沒有掙扎。


宗昌:靈魂的敏感,要跌倒都知道。


就是這麼在清醒之前一直跌著跌著
跌滾到遠一點的平行線上喘著氣,
然後突然覺得,
這裡視野也不錯。


想重新拿起媽媽的相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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