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 11月, 2012

這半年來半夜總是不好睡




我們相信我們不該相信什麼。

這城市裡的人是否想看見什麼,會在什麼地方被安撫治療,
會因為什麼事引起悲憐的情緒或困惑。
是否只要能看見什麼便有效。

或我真的關心這個城市嗎?
我真的在乎人想要看到什麼嗎?
或,這是「我認知的城市」,「我的看」,然後假裝客觀。

我反覆確認我對那些的闡釋。
六十個沒被確認過的文本,跟六個仔細解釋的文本。

細碎的文本變成我新鮮的記憶,變成放手一搏的怨念。
我沒有大象的鼻子跟永不消失的記憶來連貫一切。
我在看見裡成為被看見本身。

怪胎身體的機能想像。
最初的出發點總是比較準確的。
從缺陷出發還是成為缺陷。

別人跟你說更好的是什麼,可以相信也可以不相信。

內心藏著機械發條的身體,上了發條後便晃動便滴答響便發亮。
蒐集已經存在的機械心,用文本重組DNA長出新鮮身體。

可能也沒辦法創世紀。
組一團小怪小幽默的小獸把戲團。
外場是小機關嚴肅的跑來跑去。

阿。遇到受不了的事情時,會用食指用力掐住大拇指,或會想仰天吼一吼。
受不了的事情大概是,自信太多的人,思慮太少的事。

一心多用沒辦法修煉,但是可以過生活。

我知道我要的是種子,但偶而看見霓虹還是駐足心動。

日前的幾多混亂,我情願相信是以痛擊痛的徵兆。
把我打回現實去承受些別的,更可恨無奈的。
繼而消散些沮喪。有效。

我想要夜晚裡有光,我是否想照亮什麼。
或想持續著看見又看不見的異想,看得見回憶的畫面看不見回憶裡的實體。

黃昏的山海經,我們在南山裡做夢著。

或許譏笑諷刺突變幽默又怪,是適合當代的。
大部份的事情不能大又嘲笑小。找不到中間。
環境裡問題成堆,在不平衡裡失衡,活著劇場

像說謎語跟冷笑話。
有題目有解答,彼此甚至沒有關係。
或許不能說完全沒有關係,是在沒有關係裡存在一種公認的祕密。
太高深了。
總是誤解與錯置著。

我誤解善,以為是惡,但其實是不自信的善。
退卻是定格成永恆。
荷蘭水手的命運。

像火箭昇空的弧。火箭跟弧視同一件事,然後又跟彩虹是另一件事。

「我不在那裡但想起在那裡的一張桌子。」

「光帶來了一種透明,讓自己隱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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