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相信我們不該相信什麼。
這城市裡的人是否想看見什麼,會在什麼地方被安撫治療,
會因為什麼事引起悲憐的情緒或困惑。
是否只要能看見什麼便有效。
或我真的關心這個城市嗎?
我真的在乎人想要看到什麼嗎?
或,這是「我認知的城市」,「我的看」,然後假裝客觀。
我反覆確認我對那些的闡釋。
六十個沒被確認過的文本,跟六個仔細解釋的文本。
細碎的文本變成我新鮮的記憶,變成放手一搏的怨念。
我沒有大象的鼻子跟永不消失的記憶來連貫一切。
我在看見裡成為被看見本身。
怪胎身體的機能想像。
最初的出發點總是比較準確的。
從缺陷出發還是成為缺陷。
別人跟你說更好的是什麼,可以相信也可以不相信。
內心藏著機械發條的身體,上了發條後便晃動便滴答響便發亮。
蒐集已經存在的機械心,用文本重組DNA長出新鮮身體。
可能也沒辦法創世紀。
組一團小怪小幽默的小獸把戲團。
外場是小機關嚴肅的跑來跑去。
阿。遇到受不了的事情時,會用食指用力掐住大拇指,或會想仰天吼一吼。
受不了的事情大概是,自信太多的人,思慮太少的事。
一心多用沒辦法修煉,但是可以過生活。
我知道我要的是種子,但偶而看見霓虹還是駐足心動。
日前的幾多混亂,我情願相信是以痛擊痛的徵兆。
把我打回現實去承受些別的,更可恨無奈的。
繼而消散些沮喪。有效。
我想要夜晚裡有光,我是否想照亮什麼。
或想持續著看見又看不見的異想,看得見回憶的畫面看不見回憶裡的實體。
黃昏的山海經,我們在南山裡做夢著。
或許譏笑諷刺突變幽默又怪,是適合當代的。
大部份的事情不能大又嘲笑小。找不到中間。
環境裡問題成堆,在不平衡裡失衡,活著劇場
像說謎語跟冷笑話。
有題目有解答,彼此甚至沒有關係。
或許不能說完全沒有關係,是在沒有關係裡存在一種公認的祕密。
太高深了。
總是誤解與錯置著。
我誤解善,以為是惡,但其實是不自信的善。
退卻是定格成永恆。
荷蘭水手的命運。
像火箭昇空的弧。火箭跟弧視同一件事,然後又跟彩虹是另一件事。
「我不在那裡但想起在那裡的一張桌子。」
「光帶來了一種透明,讓自己隱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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