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11月, 2012

直的斜的都平行的




「因為感受性太強,不用去追意義上的什麼。」

能在下班之後有兩三小時只有自己沒有別人的時間真好。

最近對矛盾很不耐。

恨政府的人出事了卻又要報警要政府保護。
怎麼此時卻又信任了?

愛找別人麻煩的踢到鐵板又開始嚷嚷我要公平正義。
到底委屈什麼了。

如果都有錯,能原諒跟包容到什麼程度?




前幾天一場演講,是一群很年輕的台灣在畫畫的人。

說真的如果我沒見過他們聽他們說話(說畫),
他們的作品真的不會太引起我的興趣。

「那兩年我洗掉了所有物欲,回歸自然,降低慾望。不過也有人說聽起來像在逃避。」

「每個人想法應該要不一樣,但現在怎麼都是同一種。」

「藝術工作如果能做到可以讓人思考,生活進步,像促進經濟一樣在心裡使人富足。」



最近幾個大快樂:
(無深度東倒西歪之小旅行塵埃落定)
(宗昌預言:今年傷心明年開心)
(大擁抱非世界末日信仰者)
(那只是在山丘上搭個木頭空氣帳篷的小事)
(阿對了,反暴力是反作用力的作用力別忘記~)





所有的外務都是正業,好奇怪的感覺。
只要有另一方下指令,事情便會變得不耐煩,像以前星期一跟四的狀態一樣。

而最近的小打工常常被霸凌,也有點習慣了。

「荒誕,只是確認自己界線的清醒理性。」

還是冷了,原來溫度不可同日而語了。
但我還是每個星期二五六日的深夜十一點半,
在一家小巷裡的小書店掃地掃到手腕發酸腰直不起來。
但有些事擠在一起很好。

最後一個謝謝,我收到了。
如果還有欠,我也盡最大努力還。
任何一方覺得有虧必有欠。因為我到現在都還覺得可以講很多話。




電影
/帥男孩,來自另一個國家。他以為自己可以喜歡這個國家。
但喝了酸奶之後發現,這裡的妓女與寂寞令他吃不消。
/導演用自己壞掉的失敗的不快樂的人生拍成一部電影,
得到第三世界國家的終身成就獎,但他只想在往後的日子終生酗酒,
跟著他的胖司機到了朋友家,一個面河的院子,雞鴨小孩泥巴。
所有看起來粗魯的男人都拿著不同的樂器演奏著。
這是日常的即興爵士,導演的醉眼看到了他所能看到的美好。
/同性接吻,撫弄,貼身跳舞。這裡有勾引,有竊取,有學習。
/驅邪:像畫了濃妝的猴子巫師,咒語吶喊眼淚。
撕掉少女身上的學生制服,將赤裸的少女浸在黑河裡。深夜,只有火光曜曜。
最後少女被媽媽穿上白色洋裝,然後擁抱。
/不說話的戴眼鏡先生看著:老嬉皮扮演的白臉小丑,總是歡樂無比的新婚夫妻,
在路邊舞動的年輕人,海邊的三個望海人。分別等著誰,然後一起回家。
他在等一場漫長的演講結束,他才可以回家。
/聖母瑪莉亞的指示,黃色洋裝,可以蓄水養魚的祭台,新顏色的油漆牆,
瓷磚,磚頭,海水。像是一個孤兒院裡的大媽媽,無理要求依舊被達成,被信任。
偷搶拐騙,只為了打造出夢境裡的聖母慶典晚宴。歌聲很美場面很華麗,每個人都很快樂。
/蛋糕媽媽同時是電視裡的心理專家,每天都覺得世界與她作對,
但仍積極製作甜點,只是讓所有家人感到呼天搶地。
與酗酒老公彼此相愛,女兒跟著愛人到海的另一邊,最後一幕看著海落淚。
/美麗歌手,球員愛人。愛你才離開,愛妳才不離開。要離開不離開,誰也沒有辦法。


系統的純理論的實踐,機能是最後被需要的。
要做不做,要不要遇到麻煩,只是需要被滿足的地方不同。
那些很貴族的,資本主義的需求。
要做這種設計才能賺錢我想他最近妥協了。
對某些人來說選擇去做是輕易的。
對他來說已經考慮抗拒很久了。我想是因為天使的文字太難翻譯。


「7-11的咖啡好喝嗎?」
「不好喝阿,但很近。」
「不好喝阿,但也還可以。」這樣。


在你在的地方發現各種生活樣式。
是我看不清這份矛盾,
為何在某島某山區某更偏僻的南邊,我卻看到更國際更好走上去的舞台。
這兩三年一直沒變,溢戀他鄉。
孤單令人變輕,卻走更快更遠了。
而且懂得變化替人著想的方式,懂得規劃只有自己,懂得某些「好」不是載浮載承的。
變了從最不能脫離,
到,強迫脫離,
到,以為自己已經脫離,
到,真的忘了要脫離,
到,又想起來,已經脫離,卻又回去了一點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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