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11月, 2012

明明無感卻因為想到也許有人有感而著急





閒著想正經事都是不累。

葭莩:蘆葦杆內壁的薄膜。比喻關係疏遠。

有時會在想,會不會做不到必須遵守的那部份。
失了序便記憶不起來。
但或許做不到的那部份才是自己的部份可以想像,或後悔。

畫之前的暖身,對自己也要案例分析。
像是21個自己的案例分析。對什麼關注,關注的部份有何連續的或彼此吃掉的關係?

而默默讀到發現到,整件事情是16世紀味道的。
只有味道的。

總之關於21。
不很大,不很精緻,不很建築,不很當代。
但九個連環圓球的酒壺,摸著摸著醉境夢境就要出來。
那些開開關關拉拉扯扯的關係。
以前總想著大棚子大舞台山海地景,場景限定在大而無為。
現在的場景是腦海裡看不出距離的島。
概念從來不是結果,不是專為變成什麼「特定」而製作,
估一個範圍,以極精準的科學的系統的想盡辦法的「估」出一個最精準的測量。
測量所有的不知道。精確的模糊測量。

讓尺度因為眼睛因為臨場而動。
發現某個種子可以被照顧成長成各種花朵。

說故事的機器可能會很滿也可能會很空。
材料跟細部不對不準不沈重,一切簡直很傻。
不能再是救災式的臨時或遷就。

「21」他們的表達程度,是蒐集流浪的地方看的懂,N團體也看的喜歡,那樣。
在南方海域的某個島或某個山的做做弄弄。一邊喝喝看看,晚上游泳不會著涼的氣候。
N團體是常常是高高的遠遠那邊的體系,過低低的生活,好聰明的註解。
也沒有不喜歡這裡,只是對移動而產生的脫離本質,會不自覺有更多想像中的期待跟樂子。




像在找錯誤,特別不經意關心的那些。
拋出個什麼眼歪嘴斜的公平正義,找錯誤,失衡中必有失衡處。

最近完全時間控制混亂,身體累心懶於有趣外務變沈重。
發明記憶遊戲幸好還溫熱熱。




沒辦法掏心掏肺就不要假裝黏膩。
有沒有人在旁邊還顯得重要嗎?
想要看著的誰也不是。
壞掉好重要。
但壞不掉。
沒有大道理好說,用說的而已不行。
物極必反。

好了,振作了。






沒有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