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7月, 2012

拯救完世界後昨天又夢到被困在俄羅斯買不到火車票並且沒有人理解回家是什麼意思


「關於治療書寫?」
「生命其實沒有療癒這件事,好的壞的,看判斷力怎麼去執行。」
「所以只剩下表象的創造?」
「創造可以呼應宇宙潛意識。其實沒什麼好沮喪的,人常常會忘記我們只是攜手走向死亡,而在過程中發覺捷徑是不能避免的。」


樹的根跟頂會有彼此渴望的那一刻出現,陰不再是單純的陰,陽抑不只有陽。
空氣裡會有塵,塵進入空氣。這第三存在狀況該如何命名?
數個一相加累計得到的仍是一。
沒有此方彼方的擔心。
纏繞的太深狀似一體的,不須去承認那緊貼的幾乎無法辨識的不同皮層。
表皮上的眼有著煙霧的繚繞,而喜悅的那瞬間是純淨。


「妳為什麼不常抽煙。」
「可能在極喜悅或極醉的時候比較適合。」
「妳抽煙的樣子好性感。」
「因為我醉了。(吐煙)」


而那件事裡每個複雜的想像,無意義的傷害,自我瓦解的種種愛恨情愁,
也都纏繞的太用力變成只剩深深的厭惡,
一種累計了不正常的呼吸跟削弱的理智之後的單一感受。
用離異的刀割出一道傷口後,再以冰冷的唇親吻傷口,用粗糙的指撥弄癒合迦肉。
這總是在火與冰之間溶滅助長的過程是否能稱作人性。
抑或只是沒有想要處理一場冰火互毆精疲力竭後剩下的淡淡溫水,找不到容器裝存而撒落一地。


「最美麗的我已經過頭了。」
「沒關係,妳瞇笑的睫毛底下的雙眼正緊緊注視著妳渴望理解的神祕動人道理。」
「我已經無謂相信與不信了。」
「妳其實原諒扭曲了,妳年輕的時候就已經夢到這一切。」
「我發誓我還是會在走路的同時便持續遺忘。」
「那整件事就是剩下妳潛意識淘汰或融合後的單一狀態不是很好嗎。」





關於拯救世界的夢:
我其實一直在以不甚舒服的怪異姿態遮住光洞以免被假想敵發現所在位置。
我處在無光環境裡而感到平靜。
我往前看見遠方的明亮的戰火震撼,往後的黑暗裡頭有幾個看不清楚臉孔的朋友。
事實上我一直在無謂的傾倒養份。
我不確定是否被需要只是因為那是養份,那是存活的機會,所以我緊緊抓住可能,而傾倒。
是一種預備心理反正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會滅亡(或獲救),那就先全部準備好,
更是在夢的尾端,我其實一個人也沒有救到。

我覺得這個夢悲悲傷傷的自剖了我最近的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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