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詩和音樂)最終想傳達的是一種很性情的生活,或者是一種現實,我的音樂和詩裡,一半很現實,一半很虛幻。我有一首歌的名字叫〈幻覺支撐我們活下去〉,我覺得還是傳達我是怎麼用自己的想像來把自己的生活照得更亮一點。不完全是絕對的乾巴巴的現實,但也不是那種空中樓閣式的、海市蜃樓的想像,是那種糅合在一起的,有土地,也有一些虛幻的景象。」
「我一邊等火車,一邊想:怎麼這麼像偵探小說情節呢?老偵探接到案子,跟第一天上班的年輕女助手說: 你還是別跟著來,有點棘手的案子。女助手頑固地跟蹤老偵探,惹了很多麻煩,最後還差點給人殺了,但是在最後關頭,女助手一定會救老偵探一命。當然,如果是東野圭吾寫的又另當別論,老偵探跟女助手都會死掉。然後我就在我的筆記本裡寫了這句話:『一個灰暗、危機四伏、價值觀傾斜的世界,一個不合時宜的尋找正義的人。』」
「我們不能夠簡單化地理解自由,因為我們一般理解的自由就是外界應該給我們自由,或者說外界對我們限制而使我們不自由。但事實上,自由恰恰是你自己給的,實際上自由和不自由其實都是你內心體驗到的。在今天任何一個國度,或者任何一個制度下,或者任何一個意識形態的範圍內,其實都是有限定的,都是不完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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