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因為那樣做會好過一點,所以我就那樣做了。
例如淹沒例如疼痛
例如用力例如沉沒
沉默
我覺得自己很爛居然控制不了要飛走,
我已經聽到某人在大笑了,還好我還有你們。
橘子真好吃,
手好臭。
可能最近太沒有自己的時間了,
可能最進太誇張一堆不好的事情,
不好的人做了不好的事情。
好想認識黑道喔,
暴力可以解決一切吧有時候。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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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4月, 2009
26 4月, 2009
老片總是能輕易燃起看電影的慾望就像團購萬巒豬腳一樣令人期待
幾天前,或是幾星期前?到底是多久以前我都搞不清楚了,最近覺得時間瘋狂的全速前進,突然四月就要結束,我怎麼覺得我還在過新年猛吃美味小糕點小零食期待夏天來臨可以穿花佯裝,但夏天就要來了我卻一點也不期待,我日子過的太爽了我想去海邊就去海邊想穿花裙子就穿花裙子,沒有人會叫我不能怎樣怎樣,我真是太幸運了。
阿我想到我要說忘記多久之前但一定沒有很久,應該是最近的一次休假,我認真的去快要消失的圖書館印了很多美麗又健康的資料。PIRANESI的東西真的很有力氣我仔細閱讀了很多,還有也很有力氣的古代花園,最棒的是找到一張養兔場的版畫!所以該來做一些美麗又健康的事情了。正好有人邀請我加入競圖行列哈哈,酷喔我要裝假會的來做一些比較有行情的版面了,真是覺得很爆笑又不可思議,可是最近好像都沒什麼靈感,都在很累跟很亂跟很髒!居然到了要一直做大人的事的年紀了,要學會不要讓決定傷害了精神!這是印地安獵人巫師說的話。可是最近記憶又變更差了,我記不住我害怕記不住的事情,越是這樣越記不住,而且還要拿出來講什麼的,而且我今天還生很多人的氣,我又跟世界太靠近了,我答應自己要脫開要保持安全距離的,我都自以為人性本善所以熱情的靠近然後就被打了一巴掌,馬的我怎麼這麼雖。我們常常都必須談論些什麼,談論那些被追的事情。有種人很累要一直追,我不想當這種人但是我好像不小心就也被推著追。有的時候我們很可憐,世界不知道為什麼會變成這樣,有的時候必須讓人知道你也懂一些才會比較好過,我不喜歡裝的很厲害或很文青的那樣,但有些事我是真的知道也真的喜歡,但我不知道別人是不是真的知道也真的喜歡,但大家都喜歡快樂的談論那些美妙的事情,雖然還是有人只是看到冒煙就說燙。我的樂園在哪裡快點飛到我身邊吧。我知道我喜歡停下來做,而不是追。動手,動身體,然後會累所以要睡覺,就像我想到處去旅行所以我要工作賺錢,我想做東西可以讓人體會到什麼事情,而不是一直體會別人的東西。我很有感情所以很世故,世故就是一直在了解世界的故事,通常很連續劇鄉土劇那樣不唯美不脫俗,但卻是很有生命力的事。我不喜歡裝神秘除非必須裝,我會罵髒話雖然有人會覺得那樣沒水準,但是很精準很確實的表達了情緒,我是有情緒的人。我很有感情的所以才會愛世界然後被世界傷害,我喜歡穿漂亮衣服因為只要我覺得很適合,不管身邊的世界多髒多怪我都會穿我喜歡的樣子。我想我會這麼混亂是因為我太真切太認真太敏銳的感受世界,所以大家都說我亂想或想太多,但我只是想我想到的,都沒有人知道那種感覺。這些類似的想法怎麼最近一直跑進我腦袋裡,我可能快要沒梗了。
晚安我的小紙條,其實還是很幸運的每天都可以看點書聽點音樂說點屁話。而且我的四個眼睛相機有了法拉利的新裝!好渴喔我想喝有冰塊的果汁!
21 4月, 2009
"我突然懂了你為什麼試著告訴我那些事,當我十七歲的時候"
今天昏沉極了,但我一樣應景的活活潑潑屁話連篇,我有點習慣自己這麼扭曲這麼不真實的在討好這個環境,反正我本來就是一個不能平衡的人。在不完全熟悉的地方這個病就會一直發作下去,我發現我在學校那個麻煩又沒生氣充滿廢物的地方我還比較自然比較真誠一點,與弱勢環境相處總是比較自在,這樣會太自大嗎?
店裡的油漆味鐵銹味讓我很不開心,非常噁心非常討厭這兩種味氣味混合成的空氣,但我只會在心裡抱怨我只會一直不停的洗手跟擦上香香的乳液,然後若無其事的繼續當稱職的店員稱職的同事。臭就是臭,我想到類似的事情有人會覺得很香或很好聞,因為想裝的特別而宣稱自己喜歡怪東西,這就像一種反應病,或被吸引病,要反映在某個自己覺得很特別的範疇,在被那個範疇內東西吸引,被制約的病,就像滿街的潮男型女差不多的病。因為“不是那樣“而不是那樣。裝的特別有什麼難,裝的世俗大眾表面比較難。前者只要孤僻冷漠或只要小眾就是好就是愛,後者是要跟世界打成一片的,是要應對應付那些愚蠢的世界的,不是把自己框在好像唯美或另類或煙霧瀰漫酒氣沖天的地方就能好好生存的,很難周全的。我有時候很討厭自己這麼敏感的能看到很多事情,我會越來越討厭身邊所有東西,因為我都看的太清楚了,事情被看的太清楚的時候就很難美好很難善良了。然後因為一直看別人,結果就看不到自己或被那些盲目的人給搞糊塗了,搞的自己很糾結,就是大力說的自己在那邊三八,可是太重感情的人才會三八。事實跟外顯的都不一樣,身體裡面在發瘋扭曲咒罵身體外面卻乾淨漂亮又可愛大方那樣,我的應景病,我的討好不平衡的平衡爛世界病。我想關掉我的敏感裝傻裝笨的應對著活著想著就好,我對尤其愚蠢的世界反應特大。就胃痛就頭暈就跌倒。今天回家爬樓梯又跌倒了。
轉換成外顯模式就可以用輕鬆可愛的語氣說話了。習慣不說真話了,說真話是費神的,不是每個人在問的同時內心都是渴望聽到發自內心的回答的,反正沒有人要聽說什麼都一樣,亂講一通就好。有時候不小心願意說真話,就會哭會流汗的,然後在自己後悔幹麻這麼掏心掏肺,別人只是當傻戲看。打哈哈應付應付屁話連篇是要防禦這樣才出現的,我不是故意的,我先說自己傻免的別人說我傻。可能整件事情就是完美世界主義病底下的小徵兆,對象偏偏是這不公平不平衡不溫柔的大環境。可能我太實在了,我會抱怨公車太慢,我討厭曬太陽,我買衣服會殺價,比起精緻美食我寧願大口吃兄弟麵。但也可能我太不實在了,我看叔本華因為我也相信人生是邁向死亡的悲劇,我看緩慢步調電影只因為我不懂變形金剛跟金剛狼的救贖,我畫怪物畫因為真的東西都只是皮都不是真的,我聽軟綿綿音樂因為生活某程度已經太過強硬尖銳跟暴力了。我以為除了我之外其他人應該都是平衡的。
!說:
世界是一個面的話,大家都不一樣,像是站在不同點一樣,世界才平衡。大家都一樣的話,就像是站在同一的點上,這世界是會受不了的。
店裡的油漆味鐵銹味讓我很不開心,非常噁心非常討厭這兩種味氣味混合成的空氣,但我只會在心裡抱怨我只會一直不停的洗手跟擦上香香的乳液,然後若無其事的繼續當稱職的店員稱職的同事。臭就是臭,我想到類似的事情有人會覺得很香或很好聞,因為想裝的特別而宣稱自己喜歡怪東西,這就像一種反應病,或被吸引病,要反映在某個自己覺得很特別的範疇,在被那個範疇內東西吸引,被制約的病,就像滿街的潮男型女差不多的病。因為“不是那樣“而不是那樣。裝的特別有什麼難,裝的世俗大眾表面比較難。前者只要孤僻冷漠或只要小眾就是好就是愛,後者是要跟世界打成一片的,是要應對應付那些愚蠢的世界的,不是把自己框在好像唯美或另類或煙霧瀰漫酒氣沖天的地方就能好好生存的,很難周全的。我有時候很討厭自己這麼敏感的能看到很多事情,我會越來越討厭身邊所有東西,因為我都看的太清楚了,事情被看的太清楚的時候就很難美好很難善良了。然後因為一直看別人,結果就看不到自己或被那些盲目的人給搞糊塗了,搞的自己很糾結,就是大力說的自己在那邊三八,可是太重感情的人才會三八。事實跟外顯的都不一樣,身體裡面在發瘋扭曲咒罵身體外面卻乾淨漂亮又可愛大方那樣,我的應景病,我的討好不平衡的平衡爛世界病。我想關掉我的敏感裝傻裝笨的應對著活著想著就好,我對尤其愚蠢的世界反應特大。就胃痛就頭暈就跌倒。今天回家爬樓梯又跌倒了。
轉換成外顯模式就可以用輕鬆可愛的語氣說話了。習慣不說真話了,說真話是費神的,不是每個人在問的同時內心都是渴望聽到發自內心的回答的,反正沒有人要聽說什麼都一樣,亂講一通就好。有時候不小心願意說真話,就會哭會流汗的,然後在自己後悔幹麻這麼掏心掏肺,別人只是當傻戲看。打哈哈應付應付屁話連篇是要防禦這樣才出現的,我不是故意的,我先說自己傻免的別人說我傻。可能整件事情就是完美世界主義病底下的小徵兆,對象偏偏是這不公平不平衡不溫柔的大環境。可能我太實在了,我會抱怨公車太慢,我討厭曬太陽,我買衣服會殺價,比起精緻美食我寧願大口吃兄弟麵。但也可能我太不實在了,我看叔本華因為我也相信人生是邁向死亡的悲劇,我看緩慢步調電影只因為我不懂變形金剛跟金剛狼的救贖,我畫怪物畫因為真的東西都只是皮都不是真的,我聽軟綿綿音樂因為生活某程度已經太過強硬尖銳跟暴力了。我以為除了我之外其他人應該都是平衡的。
!說:
世界是一個面的話,大家都不一樣,像是站在不同點一樣,世界才平衡。大家都一樣的話,就像是站在同一的點上,這世界是會受不了的。
說的真好,我自以為很看的清楚結果也沒多清楚,我就跟我覺得愚蠢斃了的世界一樣愚蠢斃了。
17 4月, 2009
垃圾食物吃多了胃就壞掉,垃圾話聽多了人就壞掉
冠冕堂皇乘風破浪般的威風不已,倚老賣老不夠還要賣弄歷練膽識判斷力,都是放屁。因為都只是自以為。而且自相矛盾成見至深。但我還沒調適好所以很煩。
仔仔細細算了一下,真的要很拼才夠讓事情有點起步,我其實很不相信自己能做到怎樣,就像我說場面話的習慣永遠改不了,我就是看起來輕浮愛打屁,每天穿的花花綠綠窩在地下室當宅女,就是那種看起來無腦的弱智女大生,反正也是做一些不需要用腦的事情不然要怎樣?讀書,還是被書讀。蠢斃了。一直放大自己,一直深怕不夠被看的起,一直想要接近一種模範典範的優良,一被質疑,你怎麼看起來...就極力反駁極力護衛極力說服別人說:其實我是這樣的...我都看傻眼了。那我寧願做爛也不要被壓迫被忽視,我討厭某種壓力是在我身上會被我自己放大成很大的那種黑暗力量,所以我都不巧妙的在躲著,正在,也會一直在。我希望我可以很拼。很可以忍耐跟自我控制。但總是失控。
我一直在想如果是別人別人會怎麼做,我猜一定是嘲笑跟敷衍著附和,但我還是改不了吃狗屎的想要認真跟圓滿,但偏偏一切是這麼混亂又神秘不可抗拒。不是我的世界的親朋好友就不要強求大家都要變成我的世界的溫暖美好,我好想念一些事情但是我脾氣差透了,我不敢靠近我想念的地方,我只要想念就好。現在我只想把每件事情都做的很好不要出差錯就好,先這樣就已經很累了。
仔仔細細算了一下,真的要很拼才夠讓事情有點起步,我其實很不相信自己能做到怎樣,就像我說場面話的習慣永遠改不了,我就是看起來輕浮愛打屁,每天穿的花花綠綠窩在地下室當宅女,就是那種看起來無腦的弱智女大生,反正也是做一些不需要用腦的事情不然要怎樣?讀書,還是被書讀。蠢斃了。一直放大自己,一直深怕不夠被看的起,一直想要接近一種模範典範的優良,一被質疑,你怎麼看起來...就極力反駁極力護衛極力說服別人說:其實我是這樣的...我都看傻眼了。那我寧願做爛也不要被壓迫被忽視,我討厭某種壓力是在我身上會被我自己放大成很大的那種黑暗力量,所以我都不巧妙的在躲著,正在,也會一直在。我希望我可以很拼。很可以忍耐跟自我控制。但總是失控。
我一直在想如果是別人別人會怎麼做,我猜一定是嘲笑跟敷衍著附和,但我還是改不了吃狗屎的想要認真跟圓滿,但偏偏一切是這麼混亂又神秘不可抗拒。不是我的世界的親朋好友就不要強求大家都要變成我的世界的溫暖美好,我好想念一些事情但是我脾氣差透了,我不敢靠近我想念的地方,我只要想念就好。現在我只想把每件事情都做的很好不要出差錯就好,先這樣就已經很累了。
我今天看了一個很美很飄蕩的會說很多國語言而永遠身處異鄉的女人跟她已經去世的畫家老公的婚姻故事看的好想哭,婚姻原本在我想像應該是容易逐漸糟糕的關係,但他們那麼怪異的相差那麼多又靠的那麼近,我嘗試著寫了好幾次都不滿意該如何表達我對這段故事的感動,因為我根本不會愛跟關心人吧,我太不相信別人說的話就是真的,我都不想要相信也不想要放進心裡,但我卻常把一些屎話擺在心裡耿耿很久於懷,所以我只好變成媽媽看韓劇就一直哭那樣了。
12 4月, 2009
我愛妳的天藍色耳朵還有桃紅色蕾絲胸罩
陽台的花開了在下雨的時候
畫畫本的怪物們腳都還沒長好,畫畫本就快壞掉了。書才看了三分之一才正要緊張主角接下來的遭遇,書也就快爛掉了。以為要說什麼事,其實是在抱怨包包好小好擠想裝的東西卻太多,東西們都在包包裡撞來撞去,撞的遍體林傷好可憐。我今天第一次告訴別人我常夢到很擠的惡夢,擠的不得了,擠的心臟都被壓縮不能呼吸那樣難受。
胃痛真是麻煩。以前的痛都不會嘔吐,現在都會,慘了,病痛升級感覺很糟糕。我是夢想要去爬西藏蒙古尼泊爾山的人ㄟ,我要鍛鍊體力才行。但是哪有時間鍛鍊阿,在店裡練習搬書好了,沒事就一直扛著書不放好了。
剛好十個透明玻璃瓶,裝酒的裝藥的裝水果醬的玻璃瓶,每個都長的不一樣,我熱切的把他們從海邊帶了回家,要開始秘密實驗。水手們的漁夫們的垃圾玻璃瓶讓我的實驗有了風塵僕僕的挺拔外表。殺一些小動物泡在福馬林裡,我的小寵物白色螯蝦也可以在裡面度假個幾天,可以種些花花草草,是嗎,做假的這些你覺得怎麼樣?還是關幾隻畫畫本裡的妖怪好了。弄得像日本婦女雜誌那樣的調子,洋溢優雅澹然的自然風,大地色系,白的褐的草綠的淺灰的,媽媽最愛看了每天都要去圖書館借。突然想到捐贈器官在運送時裝載的那個白色箱子。心肝肺腸子腎臟什麼的。
每天都在想著要怎樣生存下去的人怎麼快樂,不要想的人卻又怎麼辦才好,路邊乞討的小孩是為什麼可以這樣,睡在橋下的遊民又是為什麼要這樣,我真的很討厭這些事情,一不小心我也會變成那樣。
胃痛真是麻煩。以前的痛都不會嘔吐,現在都會,慘了,病痛升級感覺很糟糕。我是夢想要去爬西藏蒙古尼泊爾山的人ㄟ,我要鍛鍊體力才行。但是哪有時間鍛鍊阿,在店裡練習搬書好了,沒事就一直扛著書不放好了。
剛好十個透明玻璃瓶,裝酒的裝藥的裝水果醬的玻璃瓶,每個都長的不一樣,我熱切的把他們從海邊帶了回家,要開始秘密實驗。水手們的漁夫們的垃圾玻璃瓶讓我的實驗有了風塵僕僕的挺拔外表。殺一些小動物泡在福馬林裡,我的小寵物白色螯蝦也可以在裡面度假個幾天,可以種些花花草草,是嗎,做假的這些你覺得怎麼樣?還是關幾隻畫畫本裡的妖怪好了。弄得像日本婦女雜誌那樣的調子,洋溢優雅澹然的自然風,大地色系,白的褐的草綠的淺灰的,媽媽最愛看了每天都要去圖書館借。突然想到捐贈器官在運送時裝載的那個白色箱子。心肝肺腸子腎臟什麼的。
每天都在想著要怎樣生存下去的人怎麼快樂,不要想的人卻又怎麼辦才好,路邊乞討的小孩是為什麼可以這樣,睡在橋下的遊民又是為什麼要這樣,我真的很討厭這些事情,一不小心我也會變成那樣。
04 4月, 2009
請問到底什麼要這樣阿阿阿阿阿
分六次寫完的一篇。
這個世界上居然還有人認為女生念建築系是太過陽剛的事情,順便把念建築系的女生歸類在很男性化很逞強很好勝的類別,我真是開了眼界。虧我今天還濃妝豔抹穿很短的裙子這樣很男性化很逞強很好勝?還是我被誤認成人妖了?算了反正自大的人也不是沒見識過,他也沒有要殺死我只是嘲笑我而已。
最近一直受傷,手跟膝蓋都莫名擦傷,因為太靠近的關係嗎,我覺得我應該退出來一點,道理都是一樣的,每個人都有他自己的目的在走在仰望,看到別人的也不會要靠過去一點,這樣比較對吧,人云亦云的人太多了,神也沒有要懲罰他們的意思,我們又何必多作為為的批判,就像好笑的t削上面印著彼諾邱扮演說謊政客的圖案。到底為什麼要這樣?
有些東西沒有先經歷些什麼似乎是讀不懂的讀不來的。純粹的先後順序搞錯了。純粹得先累積些什麼,才能靠近一點什麼。就像急著想進入對的狀態的我就永遠都先錯了,看到大的對的才會去想到小的周邊的,不小心或故意先做小的周邊的想要以為這樣可以跟大的對的靠近一點,卻迷失在小的周邊的然後永遠不會知道大的對的是什麼,那些小的周邊的東西在沒有遇到大的對的之前是讀不來的。但我也不知道大的對的什麼時候會出現,應該匯呈相怎樣的狀態。我有時候覺得我已經遇到了,有時候又覺得未免也太遙遠。走反了。太多人都走反了沒想到我也是。
突然的看到某個夏天,在一間奇妙的熱轟轟的屋子裡做石頭手榴彈的照片,好專心好快樂的一直做石頭手榴彈,我們說要拿那些手榴彈去恐嚇一些笨蛋,我們超認真的做,連要先拉掉的拉環跟彈跳的東西都做出來了,用超爛超廉價的一些材料。好諷刺好嚴肅卻一直大笑大笑大笑,難道做石頭手榴彈的日子要來了?
忙裡偷閒只會更忙更不閒。但我還是想偷一點自己的時候。畫牆壁做手榴彈跟吃飯聊天抽煙唱歌彈樂器的夏天好爛又好懷念。
這個世界上居然還有人認為女生念建築系是太過陽剛的事情,順便把念建築系的女生歸類在很男性化很逞強很好勝的類別,我真是開了眼界。虧我今天還濃妝豔抹穿很短的裙子這樣很男性化很逞強很好勝?還是我被誤認成人妖了?算了反正自大的人也不是沒見識過,他也沒有要殺死我只是嘲笑我而已。
最近一直受傷,手跟膝蓋都莫名擦傷,因為太靠近的關係嗎,我覺得我應該退出來一點,道理都是一樣的,每個人都有他自己的目的在走在仰望,看到別人的也不會要靠過去一點,這樣比較對吧,人云亦云的人太多了,神也沒有要懲罰他們的意思,我們又何必多作為為的批判,就像好笑的t削上面印著彼諾邱扮演說謊政客的圖案。到底為什麼要這樣?
有些東西沒有先經歷些什麼似乎是讀不懂的讀不來的。純粹的先後順序搞錯了。純粹得先累積些什麼,才能靠近一點什麼。就像急著想進入對的狀態的我就永遠都先錯了,看到大的對的才會去想到小的周邊的,不小心或故意先做小的周邊的想要以為這樣可以跟大的對的靠近一點,卻迷失在小的周邊的然後永遠不會知道大的對的是什麼,那些小的周邊的東西在沒有遇到大的對的之前是讀不來的。但我也不知道大的對的什麼時候會出現,應該匯呈相怎樣的狀態。我有時候覺得我已經遇到了,有時候又覺得未免也太遙遠。走反了。太多人都走反了沒想到我也是。
突然的看到某個夏天,在一間奇妙的熱轟轟的屋子裡做石頭手榴彈的照片,好專心好快樂的一直做石頭手榴彈,我們說要拿那些手榴彈去恐嚇一些笨蛋,我們超認真的做,連要先拉掉的拉環跟彈跳的東西都做出來了,用超爛超廉價的一些材料。好諷刺好嚴肅卻一直大笑大笑大笑,難道做石頭手榴彈的日子要來了?
忙裡偷閒只會更忙更不閒。但我還是想偷一點自己的時候。畫牆壁做手榴彈跟吃飯聊天抽煙唱歌彈樂器的夏天好爛又好懷念。
苦短的人生要張狂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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