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能抗拒的不存在,需要用擁擠的方式來迎接,那就在擁擠裡面狠狠割傷別人吧,劃清出一個界線來包庇自己。但不要忘記最終追求的是和平寬廣的沒有界線。如果繼現實過後能有比麻醉藥更無法迷戀的焦躁,因為不論怎樣的事都需要一種專屬於它的位置,來呈現或躲藏起來或等待被需要,如果找不到或一開始就劃不清那個位置,事情就會全部混雜在一起,應該專屬於熱絡或應該專屬於沈靜的分不清而讓人昏眩。最悲哀的傷害是失去了比較高難度的信仰力量,若在普遍一般的驚呼裡或許是減少了比較邊緣層面的偽裝跟期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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