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力的把鐵夾子從一塊布的邊緣甩向鋪著白色毛巾的枕頭,因此割傷了手。低迷的氣溫造就冰冷的水在粗糙的皮膚上止了血,然後用一點新買的櫻桃香味乳液把傷口封印。說不出一點想法或見識的就被說服,然後再去說服別人難道會有那麼一點力量?為什麼總是看不透那薄薄表面的偽邪惡偽光明前途。明明知道調到某一個點的時候是最好狀態,卻不想認清在調整的過程必須很放空很純粹,並且有一個安靜的空間。一個狀態去推進另一個狀態,但如果在第一層的狀態保持太久,會跟現實拖去關節,那是我想做又做不到的。如果我有能拖去關節的本錢,就能像被送進窯烤裡的陶,在另一個境界變成看起來一樣的別的東西。
如果基本的營養足夠生長的話,在最窮的地區做最高級的事情是非常浪漫又實在,用相對高級的救贖去操作貧窮,用一點點鮮艷去調和灰暗貧瘠,用不同世界的認知帶來新鮮感跟教育刺激。裝扮自己跟別人不一樣的目的是維持住一種真人實境的角色扮演,內心虛弱的人需要可以即時獲得效果的驕傲治療,好讓自信可以在上面建立起外人不懂的密碼,外人能懂得就是簡單的那份神祕感所襯托的美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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