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12月, 2010

請別踩著我的不敢並且張揚著

搬運從一個房間到另一個更小的房間,因為想要有堅挺的氛圍,撐住被洗乾淨的遺棄。柔和的燈光不適合這個犀利的事件,變調的顏色在一個人的時候是美麗,但要面對很多人的時候,怎麼解釋怎麼拿捏那些永遠說不清楚,不能失去那個被公認的基準點,就是最無聊的表現法。然後無止盡的嫌棄自己。因為只能用白日夢麻醉自己,一場又一場的幻想用真人實境來演出,除了活下去我也有我說不出口做不出一點累積的華麗夢想,真人實境裡演的是某種已經低聲下氣的理想,某種將危險成份過濾留下還能努力的方式,配上一些好人的相識。記得上一次將自己打扮的光鮮亮麗的時候,迷茫在好像很多好聲好氣的的幻想裡,裡面有關心,有說不出的同情,也有一點想不到的佩服。這次的情境高級了一點,因為天冷,置身在寒冷裡讓人清醒的可以更被催眠,我假裝自己是別人的獵殺代理人,獵殺我不得不面對的現實並且可以得到一點報酬。

暴力的把鐵夾子從一塊布的邊緣甩向鋪著白色毛巾的枕頭,因此割傷了手。低迷的氣溫造就冰冷的水在粗糙的皮膚上止了血,然後用一點新買的櫻桃香味乳液把傷口封印。說不出一點想法或見識的就被說服,然後再去說服別人難道會有那麼一點力量?為什麼總是看不透那薄薄表面的偽邪惡偽光明前途。明明知道調到某一個點的時候是最好狀態,卻不想認清在調整的過程必須很放空很純粹,並且有一個安靜的空間。一個狀態去推進另一個狀態,但如果在第一層的狀態保持太久,會跟現實拖去關節,那是我想做又做不到的。如果我有能拖去關節的本錢,就能像被送進窯烤裡的陶,在另一個境界變成看起來一樣的別的東西。

如果基本的營養足夠生長的話,在最窮的地區做最高級的事情是非常浪漫又實在,用相對高級的救贖去操作貧窮,用一點點鮮艷去調和灰暗貧瘠,用不同世界的認知帶來新鮮感跟教育刺激。裝扮自己跟別人不一樣的目的是維持住一種真人實境的角色扮演,內心虛弱的人需要可以即時獲得效果的驕傲治療,好讓自信可以在上面建立起外人不懂的密碼,外人能懂得就是簡單的那份神祕感所襯托的美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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