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10月, 2009

拉拉山上的拉布拉多拉了一坨屎






放了個臭屁吃太多肉了。小紙削兩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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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有五百多個!

我笑了。我以為都是二三十個頂多八九十個了不起。我真的大徹大悟了,那個要求根本就沒什麼了不起,其實本來就應該知道沒什麼特別的一直都是這樣,人總以為自己會因為某種力量而特別受到眷顧。那卻因為是她才又多了一點在意,在意的只是五百分之一的愛。跟賢內助女王一樣人人都渴望某一種愛跟地位,五百分之一的愛跟地位。謝謝妳了。

所以說我還是在乎的跟狗一樣。

在花蓮的二手書店買到一本磚塊書,原價三千多,她賣六百塊。S,M,L,xXL。正版的印刷的很美。但我可能一輩子也看不完。

如果中了樂透,就沒有煩惱也不需要有動力,我模擬過了。

討厭現在這樣。放空跟窺視。

沒有自己的手。

沒有想法沒有結果沒有一點桌面的淨空。所以東西都擠在一起,我為了找一條皮帶被從櫃子裡噴出來的一疊cd打中後腦,支離破碎,而且很久才平復驚嚇。書已經堆的快跟床一樣高了。沒有地方,沒有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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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事情可以相對的時候,相對就會有事情。

我相對於一隻活跳跳的豬仔,嬰仔豬。

R是一隻銀ㄅㄧㄤˋㄅㄧㄤˋ金屬棒或餐具
ㄌ是包裝精緻的布皮書裡的一句跟天氣有關的話
ㄑ是壓在透明描圖紙底下的煙灰渣
ㄊ是一種寬身窄底的玻璃罐裡面有放幾顆糖果
ㄏ是彩色帳棚裡住了不會露營的小男孩

喔我被facebook非死不可的強大跟糾纏給酷死跟難死了。看到很多人還開心的活著太酷了而且這個東西我實在很不會用太酷了我,只在那邊顧著很驚訝跟狂笑。看到一堆不可思議或是已經遺忘了的人都被攪在一起,簡直把人生都串聯了,所有不同時期遇到的人通通都可以攤開在同一個頁面上,太酷了酷到我有點不知道怎樣面對這個應該怎麼說瘋狂連來連去網站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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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一直被嫌棄,被說冷淡,被說過度理智,被說很開朗,被說很三八。我好像真的常常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我只是在那些時間點覺得說那些話很應該而已,所以時間過了一下就忘記了。

21 10月, 2009

123 321 21 還是個1







我不懂 如何能接受荒謬我以為以死為前提就是基於毀滅的立場來鼓吹不在乎式的墮落跟孤獨而且不在乎式的變的更新更有力一點
我走到 了面對下一步也不需要特別去營造一個如何的這一步我彷彿可以重回到被束縛的地方而感到不再被束縛
 
我以為 的樂園其實只需要一個冷冰冰的工具就可以到達而我以前從沒這麼仔細想過跟做過直到我把自己搞到現在這種不上不下的尷尬階段
我用來 隔離假變聰明的脫離感已深植接下來我需要的是盲目的投入跟挖的更深入更多更血腥一點的跟貧窮跟假歡樂跟捨不得大王有關的一種什麼可以的努力
我可能 要活的很老才能追的上我已經沒追上的一些滿足跟從容的活著用矛盾的一種很累很趕很敢的被不准跟擔憂的少女暴力流一點血跟彩色眼影的自我戰爭
我開始 充一些量的大賣場式的薄利多銷或安迪沃何的多產商業性來飽足對照片或對相機的附庸風雅般的佔有慾當發現一切變成只是一種裝飾品或一種因過時而時髦的話題的隱隱不安跟喘氣
我似乎 不再關心那些夾雜行話或是專業領域的新消息舊消息甚至是八卦當我脫離了再回過頭來嘲笑的時候我發現大家都變的啞口無言而驚訝因為我說的比較接近實話跟現實狀態

16 10月, 2009

八個月了也是沒有一點成長請給我一個地方好讓我做事謝謝
















突然夏天就走了。我巴著咖啡機取暖的日子來了。

遊民開始噬酒了,東倒西歪的攤了整個廣場。

我開始跟小朋友熱絡了,有圓滾滾白透軟嫩的小朋友,也有扁扁的小朋友。

相機控。但我真的很省也很憋手憋腳的在過日子。就這點樂趣,我還抓緊緊著。

每天下班搭上回家的公車,就是天旋地轉的。想吐想吐暈車暈車很痛苦。沉痛的上班族。

我自己答應自己要送給一個人的毛線寶寶禮物還沒開始打,她已經快要走了。

有些人就是只適合毛線寶寶。不是毛線妖怪。

過敏part兔要來了。腳又開始東一泡西一泡的。幹。

昨天就像上禮拜一樣久遠,一變成白紙黑字的規定就注定沒有下文的。我的濫觴。

我覺得王安憶比張愛玲好入戲,每本都可拍成八部王家衛的新片。

最近總不能控制的在心裡記住了幾個字眼,就一直想到,一直被套在那些字眼裡。

小茉莉請記得我不要把我忘記。
誰都要有個地方的,可能是一個職業,一個房間,一種每天都要吃的餅乾,一台不買就會後悔死掉的古董相機,這樣的地方。我沒有這個地方,我想要一個地方。我看到很多人也都在找要去這個地方的方法,但更多人是都去錯地方了。我可能也去錯地方了。最近我每天都喝一杯橘色招牌麵包店附設的60圓冰焦糖瑪其朶,可是好苦,我喜歡很奶很甜的咖啡所以我才喝焦糖瑪其朶,我喝錯了卻每天都還是喝。那個麵包店讓我覺得我有點像她。她賣的麵包很多種卻都小小個,小法國麵包,小起士三明治,小馬芬,小奶油千層,小堅果葡萄麵包,小黑麥南瓜子麵包,每個都比波提還小,而且很好吃很便宜,但咖啡很難喝。是因為想賣便宜所以做的小小的,還是小小的麵包可以讓人一次想買更多種。我好累。

10 10月, 2009

很黯淡灰矇矇的一只花布耳環



自從「墮落」之後,我們便有了(本質上)相等的分辨善惡的能力,每個人則以此來誇耀自已的優越。但真正有價值的分辨卻是超乎知識能力之外。另外的一種錯覺或許可以如此解釋:人不會僅滿足於擁有分辨善惡的知識,更要求竭力去實踐它。然而,這股力量不是別人可以賦予的,結果他不得不毀滅自己,然而,毀滅了自己並不必然可以獲得力量,這是一個冒險。但除了這最後的企圖,他一無所有。(或許,這就是喫了智慧之樹而得來的受死亡威脅的意義,也或許就是自然死亡最初的意義。)如今,人類面對著這個企圖,心裡充滿恐懼,他倒希望自己失去善惡的知識。(「人的墮落」一辭,可追溯到那種恐懼。)然而已經完成的,便無法捨棄,只有不安而已。因為如此,才有「合理化」的產生。一眼望去,整個世界便充滿了這種「合理化」,事實上,這可見的世界或許什麼也沒有,有的只是那些想要尋得片刻安寧者的「合理化」-他們想要證明「知識的實在」是虛妄,認為「知識是一種目標」仍是可及的企圖。

一個人有行使意志的自由,而且這自由有三種:
第一,從前當他對這個生活行使意志時,他是自由的。如今,無疑的,他無法抹去這個事實。一旦對他行使意志之後,他便不再是以前的那個人了,除非他已達及此一地步:即是依藉生之行動繼續實踐他一度對他行使過意志的生活。
第二,他是自由的,他可以決折此生所要循行的道路,以及行走的方式。
第三,他是自由的,作為一個實體。將來有一天他仍要再度成為的十體。不論遭遇任何處境,他渴切經歷生命,然而發現自己正走在一條小徑上,雖然是由他自由選擇的,但這條小徑是如此錯綜複雜,以至於生命的每一處他都碰觸過了。
不論是自由或是不自由的,意志跟沒有容身之處。

兩種可能性:做你自己,或者任他安於現狀。後者是一種願望的滿足,因此是怠惰的。前者是一個起點,所以是行動的。

『卡夫卡的預言與格言』P102.103.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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