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8月, 2014

試著敘述大場面,以及其中幾個奇怪的點,不貪心去講到口乾舌燥。



這近一年來沒寫幾篇字,都在想計劃,沒在想自己,然後坐不住站不好睡不飽,
一半是興奮一半是恐懼。
終於可以放手去做了,終於還是半工半讀但心態超成熟,終於是,自己也開始期待自己的作為了。
計劃一直冒出,變成有點回鍋蒸餾的狀態,
自己也發現,大方向的關聯性很強,但要從哪裡串聯或分岔卻很難抉擇。


最近一個。

積木計劃:
拼湊 堆砌 當下 各種安排 新畫面用你安排好的東西
陷阱是:人人可安排
不可複製的隨機安排但結果都是可複製的
逃脫是:製作到某種精密度(或巨大度)以上的等級,使作品看起來“不簡單”
於是安排只是路人的隨機參與,把藝術生成離開作者最多,也構成的”最小可能“的安排,但也是被”安排“過的

最終任何藝術或是設計是一個”安排畫面“的過程或結果
創造出來一個怎樣的畫面或如何身在其中(室內跟陳列設計更是)

藝術手段:
”看起來藝術“的行為的方式呈現或紀錄
因各種資訊跟器材龐大被製造跟理解
當代藝術沒有人在深山一生只刻一頭羊了(雖然我傾向這種想像)
實際上我也是離不開文明跟新事物的人
只畫跟只塑是心中的藝術最高清神,不去”設計“畫面
但我的思考方式使我的安排能力超好,那,就根據各種自己創定的主題繼續安排下去吧。


最近在寫的都是創作計劃跟反反覆覆的要做不做怎麼做作成怎樣的篩選。一直在評估沒什麼好評估的可能性。
去想自己的狀態變得少少的,(在不想說太多的時候總會冒出一句:我自己也被自己迷惑了。)
表達自己的狀態這件事應該要比以前愛寫的那種不連貫的碎語,片斷的筆記,變得更難懂或更好懂一點。
更好懂一點是,像專欄或有傾訴對象的窗口,但我知道我會寫的非常不真實且媚俗。
而更難懂一點是,我還沒有更好的方式去規定自己寫的方式,跳脫筆記或是腦子裡的靈光一現。
久久沒有表達或停下來看一下自己,但所作所想的又全部都是自己想停下來表達的。


貓跟男人越來越撒嬌好像就跟這個土地更分不開了。噢不才沒有這回事。

千萬不要做諷刺的作品。也不要做譁眾取寵的作品。只是一時說戲或演戲的丑角。
撐的住永恆的事物不會鼓譟,會自己平靜,要是溫柔大方和平均衡的。

在地,變成只是一種說法。
或被框在某一種樣子裡,(台灣黑熊,一零一,客家花布)
雖然台灣有太多值得關心跟安慰的地方,但總覺得,在地的太不講究變成了一種自衛/自慰的設計裡的某個弱點。


用一個被做出來的材料去模仿另一種材料,就只是陳述。

製造,安排,創作,都差不多。

人間畫面中,應要被保留的部分,做出這個畫面,沒雜沒質的,就只是畫面,跟攝影一樣輕透,有時間在裡面的。

我們一隻一隻慢慢入鏡,一邊搖擺一邊抖動,在鏡子前停止。鏡子開始旋轉,人作為引導,肢體象徵成為異點,被注意,然後成為被想像的工具。開始讓人進來這個場景,揭開故事,類似解了鎖。純粹動作純粹詮釋。然後全部都展開,又回到靜止的畫面。終究是靜止的,不擾而動的剩下空氣中的煙,偶而被看到。

一個月大概會倦怠一天,倦到不行,微暈,微昏沈,不管身在那裡只想回家看書,煮鍋湯,玩貓,替植物加土,整理冰箱,折衣服。但如果一直只做這些事的過著,也是會完蛋。

也不行老是指使自己要很充實啊。

施工圖是鍊金術的咒書啊。


做完汗流夾背的事後,總感到無限稀薄。proteus,變形桿菌。

也許我該開始試著寫的是,這些過程的「場面話」。
以敘述場景的方式,讓自己跟自己所想的被區隔,然後才有距離去看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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