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的默契,不就是這樣,互相牽引卻又很難說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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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台架在那裡,卻猶豫該穿哪一件裙子亮相。
問題就只是裙子而已,沒在想身體的樣子,眼睛的方向,嘴唇應該噘起的程度。
只穿著裙子的白色身體,沒有人的成份,只有裙子上的花跟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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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隻的復活,在草原偽裝吞噬災難。(重返災難現場去覆蓋,去提醒,去紀念。)
用什麼去覆蓋,旋轉鳥,積木,幾截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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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要回到精神中間,手段有習俗,象徵與神話。
(羅蘭巴特認為,物件若有文本去做詮釋(新的甚至違反世俗成見的詮釋),既是神話。)
高,遠,大,意味著神力。
石頭穿孔:雷石,通過此孔便得到特別的祝福。
石頭神和植物神結為夫妻,是聖地的原始象徵,也是原始祭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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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龕手也根本是我。
苦建(繪)繁複結構感的「居所」或使自己居中的「場景」,藏著幾個肢塊。
背後是想露出又不敢露出太多,想說話又不知對誰說,想爽不敢爽的抑鬱。
只能在「自己的地方」自在,露一手,露一腿,自嘆自己不屬世的美。
那些自己的地方,是自己不曾接近過的,整齊不混亂,嚴謹而層次分明,甚至接近透明或漂浮的,無法存在真正世界中的居所。
荒謬的文字令我不安及沮喪,因為他們迷人又私密又神祕,
我像被我自己的時代環境或教條隔離這份瘋狂,
像一個拘謹的理想主義者,過著太過白皙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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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於「關係」。
型透過與他相反或相襯的東西顯現,有對立才顯現內涵,於是成為一體。
徹底的理性等於徹底不理性。
笑是避免僵硬的一種方法。「笑料」是一種新經驗的表現。
一百年前的事,從書裡知道:他們正忙著在牆上作怪。
(以前在筆記寫的是:作怪東西參展,志在做怪(作品)不在得獎)
(現在卻因為讀了些該死的藝術雜誌拍賣雜誌,進而開始思考該死的藝術價值之於別人)
(而居然不是之於自己。)
不夠深刻的人,將導致誤解及混亂。有講究的外表下,並否定一切價值。
像一場空無的愚人戲,所有高深的問題糾結在一起,以一個比武的姿勢,一場和卑劣廢物的遊戲。宣布假道德的死刑。
查拉詩:剪字,像翻字典,組圖
(積木計劃:「在控制下的自由,使偶然具備意義」)
打來打去的政治爛仗弄的大家噁心。
我們在尋早根本性的什麼治療這個瘋狂的城市,我們感覺土匪要來了,他耽溺在權力裡,即便是藝術,也是用以愚化人民。
認真的朗讀不可思議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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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群塔組成的冠,群塔是地勢強固的土地,這種「冠」也形成了地球軌道(或勢力範圍)。
每一個傾斜波都叫做世界,因既然是世界,就有傾斜。圓周上每個點都和別的點傾斜,女性身體的小傾斜與曲面。
地獄的守門狗,三個咽喉,胃口特大。像是最大數,可以吞噬一切。
最遠古是啞口無言的,沒有人用文字說話。
柱,翼,水,杖。
怎麼所有物件組起來的敘述好像在打世紀帝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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