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7月, 2014

多即是不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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闔敝。

研究有真的究竟了什麼,還是只是進階(?)一種方式說話,說得更完整更「好」?

精密的佈局與複雜的重疊,工業化還是藝術化?

佈置語,安排語,施工圖語,施工圖本來就是一種語。語不是只用在回答。

語是使聽者進入一種安排好的想像去更接近她不曾接近的(場景),或許只是語語道來別人的故事做瘈子

一種語式,像雨勢一樣,有狀態有輕重,落下最終蒸發。

一千隻的復活,在草原偽裝去吞噬災難。現象反過來先成為誰(那些扁平的)的支持,然後才成為現象本身。

經驗意義是記憶,渴望什麼是因為對感覺的愛好,尤其是觀看。覺而形開。以可見製作不可見。

尺寸是距離的關係,沒有洞徹意象弧的體現,於是已經在做又害怕做,已經在裡面又不想在裡面。

「他被人類的醜陋和殘缺所困,人類太軟弱,以致不能真正的好,也無法真的壞,只是懦弱,因而卑鄙。」

「自動語來自詩人的胃或其他儲存器官。」

「手套戴在老朽的頭上,用來提醒市民警覺,這個世界並不真實。枉然的努力是我們天真的冒險,在這個瘋狂的城市,我們感覺土匪要來了,一個普通的市民,比一條小蟲還缺乏想像。即使掛上藝術的名字,也是用以愚化人民。」

「混亂從不是我想要的。」
混亂從不是我想要的表達方式。

「那些偶然重組的碎片,像原本就存在在我們內部,於是發現,我們並沒有扎實的站在可知的世界裡,這是新的自由,並且可知的世界並沒有什麼好可知的。」

即興,急性。他們正忙著在牆壁上做怪。歪打正著,正打歪著。

對於人的關係的切斷,尺寸常常很難量好。因為我並沒有延伸什麼,只能像是少了些不重要的內臟。

「詩體」是把一些已經爛掉的mermer給社會化,保留那些不被理解完全的正當性。

(屍體,濫調。)

當作像一個謎語有解有答,當作像嘲笑你的諷刺。更自在更先聲奪人。

「立志消耗自已或正在消耗自己的…任何使人工作和激動的事都利用希望,唯一不說謊的思想便是貧脊的思想,概念或是生命的價值,是由它的貧脊來衡量的。」

被反對的引領,失去姓名,在時髦的路上撿骨,不屑一切,只希望能感應到這些殘骸的遺物。

「一個人在觀照,一個人在掘墓,如何將他們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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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執導曾經閃過又閃過的念頭。

如果被衡量的方式不是對的,那也沒有參考價值也更不須用什麼手段去說服那是有意義的。

「把一件事和另一件事聯繫起來,才能對他做出解釋。」

「要相信所有看起來神聖都是低級的,真實才能幫助人類去理解。」

原諒自己對所生長的城市的疏離,
原諒城市對自己的所作所為,
原諒土撥鼠奶奶,
原諒連鎖咖啡店難喝到爆怪味四溢的咖啡,
原諒畫不出來的魅力,
原諒背脊拉的老高又脆弱不堪的誰。自己。

荒謬的低俗喜劇裡那種死不認錯的情節,或相信基因天生不好的那種鄉愿。

「所期待的內在轉換,原來是一種荒唐狀態,看不太懂還老是笑的眼淚都掉下來。」

最悲慘的狀態莫過於去換算平凡東西能帶來多少價值以供過日子。

「烏鴉的數量持續下降,但仍驚嚇著群眾。」

只是到此一遊或撇或觸摸,廢墟神廟德深情便在於已無法確實解釋的神聖性。

聖誕節,去屋頂抽兩根煙,四樓的阿婆裹著像薄被的長袍,很客氣也很緩慢的走上來說她很冷,因為頂樓的風老式會灌到她的家裡面,從門底下的窄縫進去。即便她看起來太過敏感太過神經質,我仍然有點羨慕,我從未感受過從高處降下的冷風,

「這種極小又極重的東西,給人一種既厭惡又恐懼的不愉快感覺,那種非凡沈重的小圓錐體,製作它的金屬像是不被這世界所擁有,幾乎像是神的形象。」

「荒謬,反抗,愛。」

不急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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