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這是解釋不了的不夠純粹。
纏飛在燈火的餘溫中,死命的一再撞去。
逞強那些難以駕馭的,昏暗塵味的微微心驚。
我的寫,支撐不了一個故事,連一個念頭也說不清。
特別是以最實際客觀的寫法寫現實。我沒辦法沒有對自己的呢喃霧狀字眼。
「故事是一種洗腦的機器,要是可以消除一種想法,就不必去消除一個人了。」
例如那些惹人傷心的壞想法,髒行為。
好的故事會讓人覺得,天阿,我從那邊回來了,我帶回了什麼。
但所有故事都是消耗品。
著急著好多想法,但什麼是聰明的做完?要俐落到什麼程度?
「你所在乎的是事情的影響,併發,效果,可能的發展和結果。但本身是真的假的其實不完全會有影響,一如信息並不一定會有事,行為才會出事。」
要如何爬出一口井,不靠繩子或過去的所有可能?
「橫渡西方,通過冥界之後再回到東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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