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9月, 2012

A的關係




超清晰喔。
清晰到都還會隱隱作痛呢。

路啊路,
每個人都看得到的唯一一條清楚明確的路,
怎麼我們偏偏在遇見蛇屍後,
把一條路走成好幾回啊。

在竹林裡滑落。
在落葉的土徑上疑惑。
在高過頭的芒草叢裡踩著根莖前進,
撥開,壓倒,踩斷。
利葉畫破了手臂跟腳踝的皮膚,分不清楚是痛還是刺癢。
也分不清楚大蜘蛛的背面或是肚面。
用科技的便利尋找理應確切的失落道路,
我們是配備完整的原始人,
在破爛大衣裡藏有小型收音機電視的流浪漢,
這光景該被什麼樣的周圍框住?


而純虛假的平台上上演的真實是否虛假?
只是把頭埋進沙裡的鴕鳥。
在平台上的游移能開能關,
能攫取完後立即關閉束收成一股蒸發沒有痕跡。
但我偷偷的知道了你在。


測繪的收藏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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