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8月, 2012

沒說出來話只吃進去垃圾的八月常常熬夜





最近以燃燒生命之姿接了好多美編的案子。
希望人生不會只剩下這件事。
希望不要只會一直希望某些事發生或不發生。

情場得意賭場失意的道理也適用在畫圖這種事情上。
要交案子的圖畫得順,
自己的圖就變的哩哩辣辣。

好吧,
是我自己不想畫完。

超級質疑自己,進入不了被誤解的狀態。
沒連貫沒累積,
像是只有油跟飯的炒飯沒料,
抑或根本沒料只是醬油橄欖油奶油亂加。

只因傳統不傳統了,
作怪不做怪了,
任何事情我看起來都半調子,
但我又怎麼知道全調子是什麼了?
我想像我期盼我需要的那種難道就適用任何人的任何小宇宙嗎?
我被制約了我不想當混混,
當混混會被某一種高傲孤僻的人看不起我不希望被那樣對待。
但我以前覺得當混混很爽,
因為很容易不需要溘藥就能達到飄然,
而且白癡都會覺得妳很酷。
現在還覺得我很酷的人根本是世界超級大白癡,
我一點都不酷。
我失戀還鬧事。
我養了貓卻都不幫她換貓沙。
我畫了二十五張不一樣的畫卻看起來卻都一樣。
總之混混世界有混混世界的語言制度跟習俗。
但我現在都聽不懂年輕混混的話了,
他們只在乎聲光效果卻也不看衰愛與和平。

反正我沒有要留在這塊土地上。
所以我不去反核也沒有去選總統,
我不赴約尤其是一年以上沒見面的朋友,
我或許冷漠幼稚但我只是想少煩無關自己了。
「你好,我是無關。」
或許只剩下臉書能只擺著一張假臉這樣純粹假的窗口,
我可以偶而無病呻吟偶而交交簡單的心。

很厚的紙像皮。
像在皮上刺青那樣畫。
不我沒有。
那是以前才有的專注跟熱情。

我這幾天一直在想寫,
有四種面對我排斥的人的描述。
但太尖銳了沒力氣這樣。

我剛剛畫了一個有好多奶子的小台灣,
綠色跟紅色的。

又在質疑了。






05 8月, 2012

小廢話跟心虛的進度




在那個當文青還很流行的年代,
大概跟顆顆同年代。
發現所有事情要有關係或沒有關係都有任何可能的解釋。
能說的能想的都很超現實用一種尺度很怪的眼界。
那時還沒有訓練不質疑的心靈的問題。
這整串焦慮是找不到關係。
要先挑選喜歡吃的,還是先歸類,辣的歸辣的鹹的歸鹹的?
跟什麼有關的場景符號,一長串拼貼,然後最有安全感的尺規作圖。
什麼是什麼?旅行?小破屋?信仰?
是否真的有非遵守不可的形式可言,抑或存在本身便需要形式。
舊:
是理解且好奇的部份,選擇過後看到的局部。
那個天藍色機構總是在對未來感到疲憊時吸引我得到開闊。應該是在於他們某部份力行解構回收改造的哲學:做出對的決定(選擇),改變原本變成有更好的呈現。對某些資源稀少信仰還深根的異地而言有很大的價值。
看星星等流星,手指畫遍天空的連連看,美好而純粹的休息,躺著聽別人畫畫的故事,暫時排除現實的潮濕空氣以及隱隱作痛的背,脊椎骨底下的水泥地堅硬且留有白日的燠熱餘溫。
「看起來複雜。」大部份的表現法已經變成這樣。
「好不好。好不好。好不好。」
「隨便啦。」
拆解老機關的的符號場景,偽廢墟,垃圾城市,最後變成一艘無法拯救任何人包括自己的太空船方舟。
致力的拆解,看到裡面。(艾可:為了忘記我們生活世界的痛苦,最好的方式是想像其他世界。我當時並不瞭解,想像其他世界,最後也會在我們這個世界發生變化。)
顏:一個好的故事應該是不要說不要寫。像打坐或冥想。
但現在的方式是,要寫要說,越多人知道越好。然後就說壞了。臉書上看到很多人寫了些什麼應該是自己認為的一句聰明絕頂的話,當代背景的心態是忍不住要寫出來發送取得被按讚的虛榮認同。當大家都沒辦法知道你的想法的時候,不須被質疑自己就是最大的遼闊,而現在太容易分享跟切磋,顯出程度落差的界線越來越明顯。幸好聰明絕頂的人也還是寫了很多聰明絕頂的話。
「我冷靜的自己都激賞。我不知道電話那頭的你是真的哭了還是哭腔作勢。我沒有生氣也沒有話講,填充時間的說話也都帶著指責怒罵,我們不能溫柔擁抱了。你說的沒錯我沒有辦法相信你。我只能相信我的選擇,我相信我當初選擇你,跟現在不選擇你。現在我最重要的事情從挖七扭八中已經有了開頭,沒有你是一個好徵兆不得不承認。你不是我世界裡的養分了。」
我不想當杜布菲那種,但杜布菲令我平靜而感到自己的心臟跳著跳著的存在。存在有很多種,大部份時候的存在感是由於自己呼應外面而動著。某些靈魂凝結的時候是不動就能感受到存到。
伏爾泰:我想知道人類由野蠻到文明的每一階段。
一直在找解釋真的很令人超級焦慮而喪氣,難怪最後不是解釋的很爛就是放棄。




01 8月, 2012

兩件很像的事



西夏旅館
/神戲
「這是一個沒有人能出的去的旅館。」
「在這旅館裡長大的人是沒有”歷史“的概念的。我們通常是在個人生命經歷了滿長一段時光之後,回頭審視,歸納,才會輕微驚訝,喔,事情是在那時後發生了變化,或是有哪些設計在一開始就出了問題,那些我們以為不過是輕微缺陷的的摘除,原來造成了整座樂園無法挽回的傾倒和故障。」
「進到這間旅館開始,就像一場忘記發3d眼鏡的3d電影,所以我總是霧裡看花,所有事物皆漂浮。」




惶然錄
/客棧留言
「對於我來說,生活是一間小客棧,我必須待在那裡,等待來自地獄的馬車前來召喚並且擇我而去。我不知道馬車什麼時候會在什麼地方帶我走,我什麼也不知道。我能夠把這個客棧看成一坐監獄,因為我被限定在那裡。我也能把它看成是一種類似俱樂部的場合,因為五在那裡遇到了其他人。不管怎麼樣,我不像其他人,既沒有什麼焦慮,也不見得十分合群。我離開這些人,離開這些把自己關在房間裡,無精打采躺在床上難以入眠茫然等待的人。我坐在門口,用耳目汲取門外風光的一切色彩和音響,緩緩唱起了一支模糊不定的曲子,這只是一支唱給自己的歌,是等待時的創作。」
「人道主義不過是一種生物學觀念,只是指明了人類種族自身與其它任何動物族群一樣都值得崇拜。人類膜拜著自由及平等的儀典,總是像一種古代迷性的復活,在那種迷信之下,動物都成了上帝,或者上帝都長著動物的腦袋。」
「一切事物都服從彼此對立之法,不可能有什麼獨立運動,因為所有作用都有反作用。我們無法認真對待任何事情,因為相信在我們的感覺之外,我們沒有被賦予任何其他的現實,我們只能在感覺中定居,在感覺中開發。」

/死者的自由
「坐在自己的椅子裡,我忘記了如此壓抑著我的生活,我僅有的痛感是自己一度感覺過痛。」

/革自己的命
「如果一個人真正敏感而且有正確的理由,感到要關切世界的邪惡與不義,那他自然要在這些東西最先顯現得並且最接近根源的地方,來尋求對他們的糾正,他將要發現,這個地方就是他自己的存在。這個糾正的任務將耗盡他整整一生的時光。」
「對於我們來說,一切事物存在於我們對世界的概念中。改變我們對世界的概念,意味著改變世界。這就是說,世界從來都只是我們感知的世界,不會是別的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