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2月, 2010

綠色加紫色加深藍色的結痂,一塊鱗片般的皮膚.

















































頭要爆炸了,喉嚨好漲好痛。

有時候原諒所有人,但大多數時候還是不理解主流的那些詭異的道理。例如感到難過被遺忘,但同時也一直在遺忘更多。所以難過本身就失去基準點了。今天的第一餐是超香濃的熱奶茶搭配香草起司手工餅乾。細節跟贅語很多,就像氣球裡的空氣或娃娃裡的棉花,填充讓她形變,撐場面的。妳真是一位思想跟行為都很有細節的小姐呢。突然覺得能夠一直在不合理的模式裡原諒不合理而合理生存的人,不是太有智慧就是太愚蠢,是互利共生或無害寄生,我揣摩不出是哪一種,因為我看到好多人都隨時間點改變而改變。或許一開始是互利,但可能某一方日漸坐大,或先天優勢被放大,另一方就變成只能寄生,像軟綿潮濕的藤蔓苔蘚,因攀爬巨木而了解高聳。或者因而扭曲原本自己堅信的合理正義,原本作為生活指標的真善美,很酷的被捨棄拋下或扭轉了,不真不善不美,假真假善假美才酷才對。你要了解你的當代,你對你的年代要有體認要有體諒。狗屁拉。當代就像剛冒出的青春痘,痛痛熱熱的,有人對她容忍,有人把她擠爆,有人事後擦藥療傷,有人瀟灑留疤。要做的不是原本要做的那件軌道上的事,產生注目產生議論產生崇拜,然後就可以開始玩一些大人的奸詐騙你錢再騙我錢的遊戲了。

走了五公里的沿海公路只拍了十張照片,其中兩張過了很久再看還是覺得很美。好想再有下一百個兩個三百個五公里,但怎麼老是要在奇怪的地方停很久,自己逼自己要到達一定的目標後才能再前進,我以為這已經是大跳板了,但怎麼還是過的很鬆很慢,接收這個世界的敏感觸角都要被磨光了,眼神也模糊了,只想短短的快速的熱情的不須思考的發洩,然後再獨自一人行走在城市裡固定的路線,去工作去生活。無法突破的喜歡差不多的東西,看差不多的書,聽差不多的音樂,穿差不多的衣服,剪差不多的髮型,逛差不多的那幾家店,差不多的八卦話題,差不多的刺青,差不多的旅行,抬頭也只能看見差不多的天際線。

我知道我只是太著急了,悠哉恐慌症治不好。還是很僥倖遇到有些事有些人,人跟事情真的是遇越多越好。所有不滿歸咎於我真的太想要一個自己的地方,我伸展不出我的手腳縮成一團怎麼能痛快盡興的生活,但一切都還只是痛痛熱熱的而已。我還很容忍,但我真的很想擠爆它。






照片是我人生拍的第一捲一二零,再也沒有這一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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