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7月, 2009

奶奶送我一朵玉蘭花,是她在路邊摘的
















/露天游泳池.男性生殖器.體毛.性愛PARTY.裸體.
/一套誇張的衣服.一百副耳環收藏.一幅200*200公分的畫.一件UNDERCOVER的黑色蕾絲短裙.一千張老人與他們的家的照片.
/他說他要我能看見赤裸裸的人性,要有沉穩的說話跟動作,要學會世故。

所有的事情就像一項一項的療程,全部做完就有可能痊癒了。但難免也激進的想要的到一點認同,難免虛弱的演著,那些虛偽的戲碼,大家都愛很酷很冷很黑白,因為酷一點才不顯的脆弱,沒有人想要脆弱而純真,怎知酷完才更視虛弱不堪,要撐著的東西太多,而且在台北,我找不到一個可以晚上去的地方,好虛弱。

/空間計算是一種累加法,1+1+1+1+1+1+...=一個被需要的空間。
/因為要睡覺,所以要有放床的地方,因為要喝水,所以要有放杯子的地方。因為要思考,所以可能要一片天空。
/建築是在幫人‘準備’事情,從出生到死的準備。

他很聰明,他一直都知道要怎麼做怎麼說,怎麼打量這個世界。他愛用的老梗比喻是:你今天是在做腳踏車還是飛行鑑,你知道為什麼是把大蛇丸吃掉而不是幹掉嗎?

重度憂鬱症。

/“你們這裡有沒有好貨阿?”是要毒品還是妓女?
/“請問外面那些人都在做什麼阿?怎麼這麼多人啊?”(指的是龍山寺前廣場的遊民)
“他們是遊民阿都住在這裡。”
“真的假的住這裡?那洗澡怎麼辦?”
“...就不洗吧。”問這什麼鬼。天真的阿姨年紀也不小了還在那邊天真。
/“喔我是順便來龍山寺這裡拜拜跟按摩拉,你知道那個按摩吧,我那個脊椎喔,
靠近屁股的地方常常都很痛ㄟ,不知道是不是跟我那個...呵呵...大便大不出來拉,哈哈,不知道有沒有關係ㄟ,我每次只要來給他按一按喔,就會很痛很痛,但是回去之後我那個大便喔,就都有出來ㄟ,還有我那個親戚,自己在釀酒拉,不知道是加什麼糖ㄟ,應該不是什麼化學的東西吧......”歐八喪為什麼會覺得我對她便祕跟親戚釀的酒有興趣阿,歐八喪超可怕都拒絕不了也躲不開,地球上最強。

神經病客人真的很多,而且我是不是太壞我都覺得這裡的東西都有股怪味,我常常都不敢買這裡的麵店或什麼小吃店,我寧願瘋狂的吃7-11跟85度C的麵包。我們可愛的店以外的室外空氣都瀰漫著悶壞東西的味道,我如果要去印度跟尼泊爾,可能也差不多吧,說不定還更好一點。而且我發現一個怎麼分辨誰是附近居民只是穿的很隨便來逛書店,而誰又是穿POLO衫西裝褲的遊民,就是看腳!跟看鞋子!真的很準。

有一天我在忠孝復興站外坐了兩個多小時,因為下大雨,因為突然不想走了不想回家了,因為想看看遊民跟歐扒喪以外的路人型態是怎樣。我像評審一樣打量著路人們,順便在心裡偷偷幫他們調整樣子,默默想像成我覺得比較好的樣子,真是好蠢的遊戲,好暴君好專制好自以為很行,但真好玩。

/所有的事情都不上不下,所有的事情都變成只是在觀望。
/怕只是為了改變而改變。失去改變任何事情的果決的心。
/失去做任何事情的興趣,任何事情。

布希亞:我們透過自己消費的東西,來創造出自己是誰的意義。

1 則留言:

匿名 提到...

任何人能夠遇到的人
終究是“少數的“人

我依舊是自以為
我依舊不聰明是錯
沒有人對
只有誰誰誰比較不錯
所以有些人太理想化了
又不是每個人都是誰誰誰

陽光放在手心
天跟地就能夠掉落在地上

才不會有人被搶走勒
有些人種是不會變的
何況妳是深海的透明發光魚


Just - Radiohead
http://www.youtube.com/watch?v=oIFLtNYI3L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