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11月, 2013

講很快不整理的思索



說不夠的卻又能多重解釋的什麼。

(壹)
鳥人,人鳥
踏著時間的進程
在空間裡,任何截面的兩端存在

城市場景:
廢墟:時間截面
地景:空間銜接
祖先:天地居

城市在時間截面的兩端:過去跟現在
城市裡的廣場,高塔,城牆,階梯與陽台。
水上屋,地下屋。
城市地景銜接自然地景,磚與石,泥與土。
我們在城市居,在天地窩。

(貳)
兩兩雙生,其實是一種很建築式的二元性隱喻。
牆本身是一體兩面,也同時界定空間的內外。
更甚是看不見的牆,如國界,經緯線。再再隱喻著空間被分割或是界定。
兩兩雙生在談身體與靈魂的二元性,也談城市裡的時間:過去與限在的二元性。

其中作品「面具」,在表達靈魂藉由身體的偽裝所形成的雙重性。
原始社會或希臘戲劇中,面具隱喻或實現出靈魂另一面未知而神祕的力量。
「鳥人醫生」的故事,起源於猶太人醫生頂著鳥面具進行醫生診斷的任務,彷彿是神鳥行醫而消弥種族疑慮。
「骨頭」則是最直接的雙重身體結構。
「翅膀」中,如雙塔或艦艇的構造,隱喻著速度與穿越的能力。
「雙子城」演變在固定的地域中,時間如有雙腳般走過,空間在時間截面的兩端存在,城市的場景在世世代代中,相似卻又各自具備專屬的符號。記憶像把「鑰匙」開啓看似不存在也不被提醒的過去,使得城市得以同時展示著過去與現在,不同的樣貌與名字。

00這件事不是共產主義或人民公社煮大鍋飯那種均等平分共享的方式。
00的理解與享有絕對是存有階級意識的,
因為沒有能力去理解的事情被集中在某個區域管理及看護,
於是感到被「隔絕」。才會有所謂「00走出博」這類突破專業進入生活的口號,
但進入生活的東西便是進入一種常態。
不需要特別的記憶或見解去共鳴,更不具技術性的獨特跟專注了。
00生活化只會使得沒有能力去理解的人添增誤解。
而我們因為這些誤解,總是在打些什麼圓場,消弥某些因無知帶來的迫窘或憤怒。
00絕對是一種專業,不應該被簡單甚至簡陋化成「黃色小鴨」。
少數人痛苦孤獨的自宮練葵花寶典,但更多人以為那只是在露鳥拍A片。

於是公共性的00本質應該只是顯露,不應費力去建立不需要存在的對話。
即使有對話,那也只會是膚淺的令人絕望的程度。

未來的世界必要學習謹慎,不譁眾取寵。

雜念太少,重覆的事情一直做一直想,於是路邊卡死。
雜念太多,販賣雜念算了

potlatch炫富宴,印地安冬節。圖騰柱是主要象徵物,個人家族部落特權符號,散千金得聲望。慷慨的贈禮是取得尊敬的動機。
可能炫各種財富:才華,財產,美貌

在對的場景裡,有對的選擇權去保有「單一世界觀,系列組構」的能力。
作品像在同一個國家裡跳島,像電影片格有連續有節奏,像
在對的呈現裡不致消耗精神與體力。

找時看時,對於某些圖片內容的困惑,在還沒想清楚之前便先接受,先放著,先不想。  

在過去,關於「想像」是在開創根本還未曾見過的事物,零到一的想像。
而今天,現有存在的事物過剩,很大部份根本不被大部份人理解,變成從一到二的猜像

過剩,什麼都過剩的。資源過剩,資訊過剩,伴侶過剩。
懷舊跟回收利用變成一種品德的畫面,或脫俗酷刑的代表,
有太多已經存在的東西,很少人懂得。
發明太多東西接著也發名了理解那些東西的專業,
持有的專業不夠深入,便理解什麼也都似像非像。
原始人類不懂的自然或身體的專業,便深信巫師的專業及其手上法器的神祕力量,如同我們看待那些複雜的硬冷的專業工具儀器,或是任何無法理解的部份,那些超出我們的理解,再另一個世界裡的專業項目。
畫了「快門線」,他明明是人類發明並且使用的產物,但可能不被部份人理解。
若把快門線放在原始人面前,他們可能會誤認成一條特殊的蛇,甚至具有神力。
於是,這是相同的認知差異,基於被「未知」本身隔閡,繼而猜測與想像。
除了快門線,世界上還存在很多已經被製造卻不被理解的事物。
相對於所需或所制約的過剩。

幸好我們都還知道的很少。還能從過剩中去發覺什麼。
或許在專業裡,過剩是一種哀悼神祕的手法,而在無知中,過剩是筆直通往神祕道路。

不要太執著那些堆疊的妖媚的,忽然就長了智慧,得入深山。
於是創作剩下畫面,甚至剪影,是你希望去成為的那種畫面。

或許沒有人有看到裡面的能力,只能附加想像,然後尋求夢境。

也不真的是提供給你好東西,只看起來像是好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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