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性講完話後的,不夠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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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情太快速的製造出來,那個快的節奏像是一種發泄。
有太多想要創造或擁有些什麼的慾望,被發泄,被包裝,被接納或背棄。
這種發泄噴射式的作品還沒有精雕細灼,確有好耀眼的光束。
另一種沈穩的,神祕的,思考過度的形體,不耀眼卻可以看很久,並使觀者聯想或潛意識裡感到相同的什麼。
而這些太快跟太多該怎麼調和成剛好的節奏跟質感,從決定做什麼到開始做,每個步驟都應該有個聰明跟有理的停損點。其實也不是說如何調和,這兩類應該總是同時存在光譜的兩端,是「做」的狀態,跟如何發展的掌握問題。生計的考量跟靈魂的考量。身心的糧怎會同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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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候怎沒有想到做類似屏風的展架,可收,可摺不同角度。
適合東西瑣碎,圖又不需要很大張的精緻展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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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相信累積單一會使單一的事情變異。量化後看得越來越多反而可以辨識純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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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好的操作可以使議題性鮮明又合理。
對於身邊的事情看得清楚,看見最真實的部份,加以操作。
真的被震撼到了,這樣完整又神祕的作品,系列中的每個項目都相輔相成,獨立出來又具備全然的意義。解釋一個等於解釋全部,而全部又不至於過多或累贅,是更完整。
好多想法想要執行,卻覺得應該要先過濾什麼,但每每過濾後,就會離最開始想的偏差一點。
偏遠了就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了。
畢業設計其實沒有很完整阿。算是,試出了一些可以再加以發展的方法。但不算一個完整的作品。
過程太長延伸出很多瑣碎的小提案,雖然這些小提案日後都還可能發展,但沒有驚爆一個巨大而神祕的什麼使人發想其實對自己有點失望。花太多力氣去交代「建築系」而不是「建築」。
導致幽微的部份強硬著要解釋,要建築,要能「控制」。
這份實用我還是認為就是進入被理解的一部份。例如馬士牆的發展後來的機能,完全不能理解有其所謂合適。
但造牆的手段跟成果,完全展現聰明跟理性美感於建築思考的超實際概念。
不過我想他絕對也卡在要說服自己如何落實實用卻又不笨這裡,美麗的東西「用」下去不免被吃喝啦撒睡給生活化了。
因為他堅信要實用要結構才建築,但用的很牽強。
不如以幾乎藝術品般的脫離成一系列可以發展的很自己的結構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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閒置之後,微微失去安定感,不太「敢」開心,不太安心。
正要開始做自己擅長而喜歡的事情,是因為這樣才害怕。
人生從以前到現在,都在抗拒自己真心嚮往的部份。若要接觸最真實自己所想的,隱隱感到無法接受任何不美好或失敗。無法承認「想要的」裡面所有不曖昧不浪漫不精神的部份。更也許是怕發現自己無法介入無法理解更深刻的什麼,而「感到」失敗。所以總在墊腳石上觀望自己築的保護牆的另一邊不時冒出的彩色煙霧或歡呼尖叫,也不敢過問發生什麼事了。理解的總僅止於從那份觀望得來的表皮。
不願意去選擇真正想要的除了怕失敗怕失望,可能也是現實生活節奏太凌亂導致失去效率跟規律,理想的狀態總是需要持續用力,不去調整自己會很艱難達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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議題性操作得當,其實是一種可嚴肅可幽默的使人理解的手段。
沒有議題或使人感受到什麼,純機能或純裝飾都太漂浮。
而現在的小畫小做,就當作是練功吧。畢竟連材料費都拮据是該如何有好作品。
人生正要進入最沒信心最沒安全感的階段,看似有些什麼但通通不完整。
就算不如自己預期的美好也要為了因為開心做而做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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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心最重要。」
「失望就失望吧,人生還不是得繼續。」
幸好還有人笑著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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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作的撞跟累積絕對有所謂節奏跟效率的,尤其選擇這種累積式的,不是剛好湊在一起卻還不錯的那種。
當在簡單品嘗的時候,會有一種錯覺,以為就會這樣簡單下去。要有絲毫不損重大時刻的莊嚴的信心阿。
自己是有能力去調整自己跟作品之間的不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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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續做著在乎小角落的小事,在未來某一個精準的步驟後,便成就了藝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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