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個怪人對我說了美麗故事。
他說,
他小時候也種仙人掌,
有一天他看到仙人掌倒了,
拿起來看發現,
那根本不能算是一顆植物,
是一個空殼。一層薄皮。
原來它早就死掉了。
身體裡的肉都乾掉空掉了,
外表卻還是那麼翠綠飽滿,刺也還堅硬著。
但它其實早就死掉了。
我想到勾引這首歌裡夏宇的口白:
這不美嗎。這難道不美嗎。
他們不是問句。
逃避又不逃避的進入馬拉松式的痲痹觀片狀態。
遊魂一樣不斷經過就飄進去白鹿洞,
像是喪屍找活人吸血一樣。
只想塞滿自己。
退開後的時空有時候空白的令人覺得當一顆橘子的生命意義都比較大。
用深深的喘息吞下那些聲聲色色寄望能把我帶離開這裡。
雖然都只擔心裡頭的:
最後他們有沒有在一起呢?
他會回到她身邊嗎?
其他美麗的幽微的張狂的東西暫時都看不到了
最近讀到一本有趣的詩,
有個名字跟貓有關的詩人寫的蔬菜水果詩好幽默好諷刺好聰明好喜歡。
有一篇在說橘子很沮喪所以拉皮變成水梨,
卻又怪別人不懂它臉上比較細微的坑坑粑粑,
我快笑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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