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像我們總是花很多力氣反覆做著的事:去理解古今過來人已經理解的詮釋。在那些過度自信或過度華麗的紙上字裡行間裡,試圖向驕傲又大器的演說者投射自己微薄個性的理解,並在被強烈洗腦後沒什麼半辦法反駁或提出新見解的照單全收一切,照自己去摸索出來的「單」的網絡。一種建構在別人的理解世界之中盜用來充當自己健全表面的「懂」的表現法。
早上醒來驚嚇發現怎麼右眼下方又多了一顆痣,摸了還痛痛的,喔原來只是昨天半夜裡不小心摳破的粉刺血痕。因為想撫平所以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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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確定是否能被接納,所有不特別的特別。
無法承受只是過往的複製性的重覆並且不被獨立。
常態性的逃離:這就是。但又依賴:就是這樣。
或是太在裡面而忘記已經在裡面。
其實很快樂卻看不到快樂還在。
如果一切只能遠遠的會更覺得真實清楚,多可悲。
還是想當一根針阿,尖銳冰冷。
能戳刺能縫合。能拖著一絲棉一條線。
在太瘋癲的時候如果有一個靠岸,一個包覆,一個容納。
怎麼靈魂陰陽倒性。
太內太裡面,卻又排內的想外面多好。
其實不知道要什麼。
一個溫暖的繡花枕,一個穿梭的繡花針。
我想知道,沒有我的時候會是怎樣。
但如何沒有我,又能知道。
想當天使卻又跛腳,放棄不下遮遮掩掩的裝美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