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3月, 2012

越想這算什麼越不算什麼 不算什麼很好



小仙原本的樣子
應該是野而防衛的
在乾燥無助的土地上積極求生的

我去把他們擺裝成
人造花園那樣的選擇性的搭配顏色紋理
更像蛋糕上的水果叢 巧克力塊 肉桂粉 奶油圈
不應被觸摸移動的身體
不應以非自然力量的偽裝自然

不應以沒有關係來偽裝關係
油然而生的呼應感是零的寂靜
偶而的會心ㄧ笑在於沒有辦法戒掉運作默契附加出來的幽默感

像憋氣吐長音的暫時不呼吸又隱約呼吸那樣
總覺得那個隱約可以讓人再撐那麼一下
那麼偷那麼那麼令人寬慰而有信心
但總會從長音的分岔微微停頓顫抖而被發現偷著空氣

或想
反正我遲早要離開這片土地
或想
裝作不記得了決裂
跳過被隱匿抹滅的那段
彷彿一切都順勢著過來
沒有暫停跳針過的完整旋律

說真的
已經不知道抓著的東西是什麼了
也不那麼在乎或說沒有立場以什麼有立場的身分去投入
是否自己需要因他人而確立自己的存在
因他人的愛而確立自己愛的形狀與被愛的填滿
原本肯定的事情都被顛覆
新的價值觀還沒物歸原處

明明是細膩的卻一再忽視那些需要被撫順的
被空白攪亂的絨毛般的心思
忽視的動機是機動性的順應情勢而生
怎麼變成是一場心跟心的戰爭
而不是心跟心的太極完整






25 3月, 2012

噓 不要看

在想什麼?

簡單而需要累積的事,套上“大不了就...”的開場白。

參與那些“活動”的意義在於,因為還沒有找到意義而試試。

跳針在剛好最愛的那句歌詞。

孤獨的沈思者還有一個美妙花園,吃空氣裡的安靜然後漸漸死去。

整理不完的筆記本裡的字跡凌亂,懶得細想就迅速記下的,書裡的話,偷聽到的話,突然想到的話,好多話,卻在被問怎麼不說話的時候不知道該說什麼話。

書店裡
一個櫃子上面寫:看過了 很棒
隔壁櫃子寫:看過了 覺得還好 但可嘗試
再另一個櫃子寫:沒看過 但很想看
再再另一個櫃子寫:沒看過 不用看就知道很好看

完全店主個人主義的店,
超過癮。

而這裡是,
已經漸漸變成都是不整理就傾泄的文字沼澤。
呃。

『『『『『『『『『『『『『『『『『『『『『『
最近的狀態是,
知道想要什麼卻不知道為什麼。
知道最近想要做這個那個,
知道以後絕對可以做的這個那個,
知道想要讀這個那個,
知道想要拍這個那個,

但通通不知道 為 什 麼。

潛意識的思維的精神的甚至表面想表現的是什麼,通通不知道。
這麼多知道卻通通都不知道。
剩下味道,差不多的味道。
(看不到的可以想像的)

是不是因為事件都太過單純,
而導致沒有判斷好壞對錯的餘地。
是嗎?
但其實都不簡單只是我覺得憋下浮躁都還能辦。
雖然中間還是有一些不確定的部位。
但我知道這些“知道的事”,的整個輪廓跟核心價值,對我的能力的價值。
雖然可能能力價值是小小的,
但舞台是大大的。
』』』』』』』』』』』』』』』』』』』』』』』

牢籠線

「原本很纏繞的,過了那個關卡就流暢了,部份是習慣的問題。」






接了一個心碎少女的電話,
又是他媽的男人。

「他在那邊的信心不見了 氣勢也錯了」

女孩要把握好自己阿,
成為喜歡的那個樣子讓自己的完整,
然後再次被看見的時候就是,
真正的自己被喜歡吧。

獻給最可愛的每次激動講話很快卻總是啓發我的迷濛女人。






24 3月, 2012

我們並不是有意做這些手勢

[ 聲音與現象 達希德]

意志精神 逃避純粹精神意象 逃避純粹賦予活力的過程

表面的表情 遊戲 動作 身體的整體與世俗的標誌 大多數的可見物和空間物
所有依附於語言的解釋

失去意志面對自我的在場 無疑是在場的死亡

排除面部表情與諸種手勢 我們並不是有意做這些手勢
且無論是不抱有交流的意向 也沒有話語的合作

話語意義上表達 全然不是內在化的意識

一個人的精神狀態為了她的周圍而變成可理解的表達
這種表達嚴格來說沒有任何意義






21 3月, 2012

能不喃喃自語只閱讀就是放手的進步

能不喃喃自語只閱讀就是放手的進步

還能不聽悲慘自擾歌

木工療程很快樂






07 3月, 2012

今天的晚夢


八點睡到十二點的夢

顏:小仙子!
日本料理店吃炒飯
顏老
新書會
花枝招展的陳雪女士
誠品旋轉樓梯
鬼鬼的畫冊
喝啤酒
盪鞦韆
顏:妳這麼出去頭會被撞到

又回去了西藏
偉士牌老夫婦
中藥行的鸚鵡 
店門口坐著發呆看北京西路

回到台灣的海港邊
去找他
他寫了一封十一頁的長信給我
說他想愛我卻沒有辦法
我沒有哭
下雨我要走
他陪我走到樓下又上去幫我拿拍立得相機

然後我沒有等他回來
一個人走到日本料理店




04 3月, 2012

腳踢踢

我們那天在海安路喝醉東倒西歪手牽手是真的快樂。




02 3月, 2012

小仙拉皮會變成?


有個怪人對我說了美麗故事。
他說,
他小時候也種仙人掌,
有一天他看到仙人掌倒了,
拿起來看發現,
那根本不能算是一顆植物,
是一個空殼。一層薄皮。
原來它早就死掉了。
身體裡的肉都乾掉空掉了,
外表卻還是那麼翠綠飽滿,刺也還堅硬著。
但它其實早就死掉了。

我想到勾引這首歌裡夏宇的口白:
這不美嗎。這難道不美嗎。

他們不是問句。

逃避又不逃避的進入馬拉松式的痲痹觀片狀態。
遊魂一樣不斷經過就飄進去白鹿洞,
像是喪屍找活人吸血一樣。
只想塞滿自己。
退開後的時空有時候空白的令人覺得當一顆橘子的生命意義都比較大。
用深深的喘息吞下那些聲聲色色寄望能把我帶離開這裡。
雖然都只擔心裡頭的:
最後他們有沒有在一起呢?
他會回到她身邊嗎?

其他美麗的幽微的張狂的東西暫時都看不到了

最近讀到一本有趣的詩,
有個名字跟貓有關的詩人寫的蔬菜水果詩好幽默好諷刺好聰明好喜歡。
有一篇在說橘子很沮喪所以拉皮變成水梨,
卻又怪別人不懂它臉上比較細微的坑坑粑粑,
我快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