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9月, 2009

幼稚的事情寫給自己看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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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稚的事情寫給自己看就好。

我膽小了。昨天一直聽可怕故事,嚇的不敢回頭。

最近只要一沒緊繃,一覺得自己太鬆散,沒做正經事或沒玩的放肆,沒有極端的某一方面認真,就會很快的掉進自暴自棄的黑洞。昨天看一篇日本攝影師的訪問,他說自己只要保持能無憂無慮,能很亢奮,能熱情,就能拍出好作品。我實在很無法理解怎樣才能夠才算是無憂無慮,我什麼都可以憂慮,所以很少事情能讓我亢奮又熱情如火,偶而愛上了卻又很快的放棄,然後陰慘的想著,這世界能有什麼大道理,我的大道理都是在莫名其妙時刻才出現的,突然想通了什麼,而且永遠也想不起來最想記下的那句話是什麼。

我會被染成什麼顏色的人呢。洗水彩筆的水桶總是越洗越黑。我看到好的跟笨的人,都希望跟不希望被染成那樣。總覺得可以被什麼深刻的潛移默化,所以才做的甘願,甘願嗎?甘願的話又怎會憂慮?或許只是一種投機心態,就是想撿便宜想抄捷徑想得來不費力那樣。結果是害怕認真專心研究一件事情的感覺,怕那種感覺會上癮或不上癮,怕等待最後其實是錯的。所以乾脆不要有開始,只要專心在路邊看人釣魚就好,如果喜歡的話。我有點可以不管些下來的行程表了。自己要不要去不確定,就可以常常在亂跑。

以前一直在做的事情,做了整整一年,一半被逼,一半也虛榮。做的都煩了就忘記到底為什麼要做了。為了以後也會一直做一直做,先做的小小練習。一種展演的樣子,該擺什麼表情,該說什麼話,該做哪些事。一種展,一種演。一種能夠被看見,然後看見誰的生存方式。

我討厭進入那個狀態。來了。沒什麼值得驕傲的事,沒什麼值得留戀的事,一點也不成熟的事。真的快一把年紀了。

一直做不要想其他事情。做久了做多了,就能被釋放了,我明明就很相信的,但又被誰的價值觀牽著鼻子走了,那把時時在變的尺卻被用來丈量生命的價值。用這最糟糕的尺把自己量死了,最自由又最容易被影響的尺,最可以自我也最難自我的尺。把自己贖著的一個狀態,減少濫竽充數,一直做,不做就沒有依據,不做就沒有過程。沒有噱頭。幻想有一天會爆發,有一天會一鳴驚人,有一天會突然把天份變成氣勢跟武器。很複雜很亂很難的做最簡單的原本。那是最不被需要的部分。

我壞掉了,因為一直看那些東西。不再想關於原本本來的事,但本來就很難想通的,那些本來。但也學會不定位了,這是好事,我在壞掉裡面卻得到了一件好事。給小兒子寫一本原本本來的故事書,像古文觀止論語那樣專門用來相傳還有教學的東西。但我還沒有那個能力。

1 則留言:

匿名 提到...

寫真的話
寫真想說啥話
我想說啥話
妳想聽啥話

大白吃
阿罵才不會罵妳勒

我覺得有些事不要“全部“懂
比較懂
要有一點“自己的“懂
比較懂

我要看幼稚的

妳有個問題就是太相信自己又太不相信自己了
妳不是明日香

http://www.youtube.com/watch?v=7Btj6GDGoc8

到時我們在一起去看泡美術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