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7月, 2008

歪著頭跟嘴作做的笑,我沒有本錢說我想要

幹麻砍自己的頭,把頭留著身體才不會死掉。像駭客任務說如果腦子以為自己死掉了,身體也活不了。

“想要留著肉體上痛的記憶,那痛比任何最親密的人都跟自己還要親密。”
關於刺青相認的沉痛,關於身上穿洞的私密,妳身上有屬於妳自己的金屬環嗎?

“我們是被城市養著的寵物,想要很野,就裝的很野,那個野只剩下名貴的破褲子跟身體上的穿洞。”

可能已經比更多人都更野了一點,但我想太了解才是牽絆。刻意的去過流浪貧窮勞動的生活的人,跟不得不過流浪貧窮勞動的生活的人,是何等的暴力相向。是我讓身邊的人都離開了我。她家不想回,朋友不想聯絡,學校應付著上,那她到底要什麼?妳叫我放過自己那來誰來放過我,我跟我自己難道一樣嗎?

如果客廳裡有隻大象卻沒有人認真面對,這樣大的問題也會變的麻木無感,那如果一直一直很認真的面對那隻大象,自己跟大象是否也會變的麻木無感?ㄍ一ㄥ到某個程度才願意去解決,那妳怎麼不問我為什麼要ㄍ一ㄥ,當試探跟懷疑沒有結論的時候,我怕一動什麼珍貴的或是虛弱的東西,就會碎落一地。

“我們一直都在自以為被還原的情境底下而鬆懈注意力,而危險,就在這裡。”
沒有一個人的生命比別人特別,遇到的這些事情別人也會遇到。沒有人特別可憐或幸運,但是世界本來就不公平,有人就是溫柔善良,有人就是噁心難搞。但這都只是說說也不會把這些話放在心裡,遇到忍無可忍的事情也許直接罵髒話或是直接哭鬧,比較直接比較不需要一些所謂氣度。

“在那個好人總是純真,壞人也不會太壞的年代。”
可以參考電影幸福的三町目我想就應該是像那樣吧。純真年代就是要像個小孩阿。某不熟同學的網誌令我開懷大笑,他說一切的錯不歸咎時間,因為時間就像乳溝一樣硬擠還是有,是設計學院學生不敢面對的真相嗎。

不敢反又什麼都不想順從,整個人快要被扭曲,被矛盾殺死不只是口無遮攔的小鬼,逃走是因為不想變成那樣還是太想變成那樣,我曾經很愛很愛又變的很怕很怕,怎麼越來越沒有事情可以感到滿足?因為怕不好所以一直很好,不知道那個很好是裝的還是真的很好,想想應該不是真的很好因為一點也不快樂,吸收已經大於外務跟快樂,下一步會走在哪裡?

好不容易到這樣的情境跟年紀,是鬆了很多了,又自己給自己箍上很多了,沒有難道就是不好嗎,很害怕飢餓跟不適當的感覺,所以一直讓自己很保持很飽足跟很適當,結果一點也不真實。以為只要當正常人就是很特別,但是忘記欣賞屬於自己的部分了,只撿走了痛苦不堪,變得載浮載沉。你說我是笑笑的,溫柔的,神秘的那一種人。即使我如此思念著她,用一種幾近毀滅的心情。即使我依舊黑暗陰沉的瞧不起又害怕所有事情。

來成立一個自得其樂的組織吧,所有的所謂組織大多核心情緒不就是這樣嗎?我們笑笑的溫柔的神秘的不講什麼然後自得其樂吧!

可能也只是簡單的需要一個小時的有氧運動跟幾粒維他命C就足夠。張愛玲某個程度上的暴力氣質我覺得好棒。但我想今天還是會哭著睡著。

17 7月, 2008

外星人不懂地球人穿的衣服

看到AUTOCAD就頭暈。紅阿姨其實不壞。

一天盯著九個半小時黑底紅線的畫面,實在很累。原來所謂應該的事情也很不應該,很等待,很官腔,好糟。一直羞澀,一直覺得天阿太誇張了。
越來越確定要去開電影院了,真好。只好一直看一直看了。

希望真的只是我想太多。所有事情。

沒有擁有如何享受,但擁有的代價會是什麼?
妳說妳想獨立自由,但代價是什麼妳有想要了解嗎?
妳能夠不依賴不乞討不說話嗎?
可以變得反社會逃避人群嗎?
空虛自卑失望焦慮能夠了解並承受嗎?

原來道理很簡單,突然想通的感覺就像一抹微笑。不做這些事情,日子不會比較好過,決定做這些事情,日子也照樣的過,只是做不做跟做了些什麼的問題。悄悄決定在很久以後會變成怎樣的樣子。

好像不要去害怕無聊比較好,因為大部分的事情,都好無聊。尤其進入了所謂“應該”的系統中被運轉,才被驚人的無趣打敗。18歳時的錯誤會再犯嗎?

九樓的窗戶,離我最近的那個看出去,早上積雲多,下午捲雲多,是誰想到要給雲取名字的?應該是國小自然課的時候知道的吧,也可能是國中地球科學之類的課本裡教的。企圖教會我們如何辨識如此高度自由的東西,甚至根本觸碰不了的。

怎麼還是有被壓迫的感覺?明明已經離很遠也沒有交集很久了,卻還是膽小。快點教我一笑置之吧。妳們不要像鄉八佬一樣只會蒐集光鮮亮麗的氣氛吧。

不覺得有人會喜歡的東西可是我喜歡,所以就一直做,越做越心虛卻越做越開心。笑的背後是大大的想哭。妳說什麼浪漫,不想被約束,喜惡分明,特別的氣質跟眼神,懂得唯一便是孤獨。

一旦被控制住在某種的情境裡,就會開始懷疑大環境懷疑自己。像在撐住什麼為了活著。我想這就是所謂的不對,的地方裡的,人跟事。對嗎?

05 7月, 2008

我不想跟你說話啦

我回家了。

忘記了,依賴了。都是灰塵的,昂貴的。我們享有的,我們被羨慕的。
他說好想好想,我說可以可以。
在意的活著,跟漫不經心的活著。
濫調爛掉了,那老是一樣的聲音。
汲汲營營在生活遇到的問題。
放大打擊自己,放大自卑,放大膽小,放大孤單不討喜。
沒有停止做卻看不見理想中的成就。那些可能被羨慕的不直得驕傲。我焦慮驕傲。
為什麼要畫畫,為什麼要拼貼。
為什麼要專心。
散漫,幼稚,膚淺,可不可以馬上閉嘴的那些笨蛋。
尾隨而來的流氓。
草根組織,集體的情感,是一時激動還是長期的凝聚。
聽哀怨的歌卻有清楚的個性跟做事原則,很溫柔很有魅力。
“我的名字叫搗亂,我是痛罵國王的僕人”
約翰藍儂跟小野洋子。不要把我算進去。
要拿出什麼東西幫自己辯護,對以外的人解釋?
讚頌那些扭曲虛偽,怪胎是讚美,特立獨行是美好形象,我們吃藥唱歌跳舞而且有才華。
“何必做那些又忽略那些”
過程是,繆笑是,嘲笑是,看不起是,喜歡怪物也是。
在高空冷笑下面的人。
“他也不能講太多”
給你一個溫柔的假笑